“不好喝?!?p> 椿還是將那瓶酒遞給了我。
“倒是比我之前喝的廉價的要強?!蔽液攘艘豢趧倓偞蜷_的科羅娜。
“搞不懂為什么喜歡。”
“大概就是不好喝才有喝,要都是橙子味冰峰一樣好喝,大概沒有人會喝個沒完沒了了。”
“帶女孩出來居然出來喝酒,而且是廉價酒館。就算不是約會什么的也太令人失望了吧?”
“科羅娜很貴的好吧?要是被羽知道了估計要叫幾聲闊少的。而且不是你死活要來的嗎?”
椿不說話,坐在對面氣鼓鼓地吃著烤的焦黃的雞翅。
我就喝著酒,看著電視上進行的籃球比賽。
“會打籃球?”
“以前打過一點,后面科比退役了,大家都沒心情打球,時間一長也就沒碰?!?p> “哦,規(guī)則什么?”
于是我就簡單給她講了規(guī)則,用筷子蘸了酒畫了十個小人。
“很有趣。”
“還行?!?p> “以前還喜歡跑步?”
我呆了一下,點頭:“嗯。”
“后面為什么不跑?”
“腿受傷了,跑不了?!?p> “哪里?!?p> “說是跟腱部,也不知道在哪,如果太用力就會復發(fā),腫的像路邊賣的氦氣氣球,還帶顏色的,跑不了?!?p> “雨天會痛?”
“有時候,平日也可能?!?p> “會康復不是嗎?為什么會遺留下來?”
“很難,反正現在醫(yī)療技術可能困難,而且當時要考大學。只能擱淺下來,慢慢解決,到現在還是沒有辦法?!?p> “和這沒關系的?!彼脑捔钊俗聊ゲ煌?。
總之有許多。但我沒有說。也沒說關于什么的。
送椿回去,她站在夜色昏黃的路燈下,我對立著,在完全的黑夜中。
“下次來看我比賽。”
她笑得很開心,在六月將盡的余日里,我呆了一下,不禁莞爾,
“為什么?”
“因為想讓你看?!?p> 我們對立互相望著對方,“很奇怪不是嗎?”她立刻羞紅了臉。
“還行?!?p> 我不知所措。
“會來嗎?”
“不知道。這要看羽?!?p> “和這沒有關系!”她突然聲音有點大。
“什么比賽?”
“運動會之類的,我有報名的?!?p> “什么時候?”
“馬上,讓我看看?!彼f著翻起了手機。
“不必了,會再見的。”
我揮手道別與椿。
“一定要來!”
“嗯?!?p> 但有一點忘記了,我可能在很久之前就想問了,但看著已經走遠的椿,我想下次一定還會再見的,到時候一定要問。
天色漸暗。
真是美好的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