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認識的人,反正不會太熟悉,在我17歲那年從學校附近一棟爛尾樓跳了下來,16層有多高?大概50米應該有了,當然不可能有活的可能。
當時我正如癡如醉地看著書,因為腿部的受傷所以可以待在家里,是什么來著。哦,卡勒德·胡賽尼的《追風箏的人》。反正整天好像下著雨。
死亡。
好像就是輕飄飄的一件事,大概三天,也可能是兩天,大家就都忘了。甚至我現(xiàn)在都不太記得清他的名字。真好笑。
死能解決什么?
我不知道,年少輕狂總想過這些事情,在腿受傷后,醫(yī)生宣布,這輩子也不能太用力的跑,真是個庸醫(yī)。但慢慢知道這確確實實是件事實的時候,于是我想到了死。
后來我去看那爛尾樓,16層啊!
操,死他媽是件困難的要死的事。那他媽還不如爛活著。就是這樣。
反正從某種意義上來講,死還算有用的,起碼那個人自己一跳了之,把我嚇得夠嗆。這也算救了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