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大銘不敢再動,畢竟自己理虧。他本來不知道對方是男是女,聽到聲音,就發(fā)現(xiàn)還是個女聲。但對方始終沒有動,只是一雙眼睛在盯著他。
“對不起,我不知道有人在?!?p> “你是誰?為什么跑到我房間里來?”
“我是劉眳的朋友?!?p> “男朋友嗎?”
“不是,是普通朋友?!?p> “我怎么不認(rèn)識你?”
丁大銘也想問,你又是誰?我還不認(rèn)識你呢。但畢竟是自己闖入人家房間的,自己已經(jīng)沒有了底氣。
“你怎么不用下面的衛(wèi)生間?”
“劉眳在用。”
“她在用,你就跑樓上來,這理由找的不好吧?”
“她要用三個小時?!?p> “為什么是三個小時?”
“因?yàn)樗_崴了,要用熱水熱敷。”
“腳崴了?什么時候?你們跳舞的時候嗎?”
“跳舞?我們沒有跳舞呀?”
“你騙人!明明在摟抱著轉(zhuǎn)圈。還不承認(rèn)!”
丁大銘想可能是剛在餐廳那一幕,被她看到了。
“我能問你是誰嗎?”丁大銘怯怯的說。
“你不需要知道,你到我家,屬于私闖民宅。你先把自己的手綁起來。”說著,丁大銘就看到一條毛巾被扔了過來。
“我又不是壞人,為什么綁我?我下去好了?!?p> “不行!快點(diǎn),別逼我動手!”
“好好好,我綁我綁。”
丁大銘說著,就用毛巾纏住了自己的手,但是不系上,隨時都可以松開。
但是這念頭不過一秒,就被打消了。
對方已經(jīng)從簾子后面出來,到了他跟前緊緊系上了他手里的毛巾,然后迅速用一條大的浴巾裹住了他的全身。
這下,丁大銘被裹的像一個木乃伊似的,想一下子掙脫就沒有那么容易了。
對方在綁他的時候,手腳利索,他的眼睛并沒有被蒙上,看到真真切切??吹綄Ψ侥樕p紅,應(yīng)該是正在浴室泡澡,自己剛巧闖了進(jìn)來??吹剿聿暮蛣⒈厧缀跻荒R粯?,他大概就猜到了她是應(yīng)該是劉眳的姐姐或者是妹妹了。
她擔(dān)心丁大銘會跑掉。又用毛巾蒙住丁大銘的眼睛,把一個小方帕塞進(jìn)他的嘴里。這下,丁大銘趴在洗手臺上,徹底動彈不得。對方快速拉開簾子,放干浴缸里的水,然后把丁大銘推到浴缸內(nèi),拉上簾子,帶上了衛(wèi)生間的門,出去了。
等到劉眳熱敷結(jié)束,出來一看,卻不見丁大銘。找便客廳和餐廳,也沒發(fā)現(xiàn)他。就以為他可能是有事回去了。但還是多了個心眼,跑到樓上去看了看。發(fā)現(xiàn)三層臥室有燈光,她敲了敲門,門就開了。
“劉睎,你什么時候回來的?去漢江玩的怎么樣?”
“我剛回來,姐姐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沒事,一個朋友晚上過來玩,你見到了嗎?”
“姐姐,一個朋友過來玩?姐姐交男朋友了?”
“不是,就是普通朋友?”
“看來是男的了?我們不是約定不能帶男性朋友到家里來嗎?”
“我今天腳崴了,他是幫我來治療的?!?p> “腳崴了?我看不是好好的嗎?”
“就是他幫我治好的?!?p> “噢,還是一位醫(yī)生?”
“不是的,是首都來的一名支邊干部。”
“姐姐什么時候認(rèn)識的?我怎么不知道?”
“你整天到處游玩,不關(guān)心新聞,他還是省里表彰的英雄呢?”
“英雄?有什么英雄事跡?”
“抓捕了兩個歹徒。”
“他還是一名警察?”
“不是。”
“那一定會武功,或者說是武林高手?”
劉眳見妹妹也不愿意讓她進(jìn)房間,在門口聊了這么久,也沒有聽到什么動靜,看來丁大銘應(yīng)該沒有到三層來過,妹妹也沒有見過他。
于是她就打電話給丁大銘,卻無人接聽。丁大銘的手機(jī)就放在她書桌上充電呢,怎么可能有人接聽呢。
她無奈只好下樓去,這時劉睎喊住她,
“姐姐,我去漢江給你帶了個禮物,拿給你。”
劉睎轉(zhuǎn)身從房間里拿了一個精致的盒子,遞給劉眳。
“這是當(dāng)?shù)氐挠竦?,雕的是我們的屬相小狗,刻的是你的名字。?p> “謝啦!”
“對了你吃晚飯了嗎?”
“吃過了。知道回來就會沒有吃的。我們要開始學(xué)做飯了。”
“在國外那么多年,都沒有學(xué),現(xiàn)在在國內(nèi),什么都很方便,你確定還要學(xué)嗎?太浪費(fèi)時間了。如果你想長期在家吃,我們可以請個保姆或者鐘點(diǎn)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