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夫人抹一抹眼淚,說:「虞姬,我們?nèi)瞬凰颇悖阋惶熳屗M情的大喊大叫三四次。若是我們,早已經(jīng)命喪黃泉了?!?p> 虞姬感到驚訝,尷尬地問:「你們怎么會知道?我從來沒有跟你們提及的。」
「你門外是有侍婢的,也即是全府所有的下人都知道呢!」姚夫人瞪大眼睛說。
田夫人握著虞姬的手,再次哭起來,說:「妹妹,直話直說了,我兩人來找你的目的,是希望你可以每天緊貼著他,由你來滿足他的身體需要。妹妹,老實說,那個身為人妻的不想天天留著丈夫在自己身邊,那個會真心地送丈夫給予其他女子??墒牵覀兊纳眢w真的是承受不了。」
其實,這正是虞姬的渴望,每天都鉆在霸王的懷里,只是,她向來也尊重三位夫人,不會獨霸丈夫,讓三人難堪。
兩位夫人向虞姬蓋頭,虞姬馬上扶起她們,說:「兩位姊姊,虞姬只好盡力吧。
田夫人抱一抱虞姬,說:「妹妹,霸王正在喝悶酒,他醉后,今晚不知道誰人會遇難了,所有的侍婢也都躲起來!」
虞姬拉著兩人的手,說:「好吧,我闖下來的禍,就讓我去承擔后果吧。你們放心,我梳洗一下,立即去找他,要打要殺,任由他來處置。」
兩位夫人點頭感謝,離開房間。虞姬吩咐侍婢為她梳頭更衣,侍婢們也擔心起來,問:「夫人,你不怕霸王蠻來嗎?」
虞姬拍一拍她的手,說:「你們放心,我受得了的,我比霸王更厲害,更野蠻,他要怕我才是。」主仆幾人也笑了。
這也就是,為何項羽無論行軍打仗去到那里,都只是帶著虞姬一位夫人在他的身旁的原因之一。當然,最主要的原因,是項羽不能一天沒有虞姬,在極度霸強的軀殼之內(nèi),虛空的魂魄深處,是完全依賴著一位柔弱易哭的女子來填滿。
天色已經(jīng)全黑了,虞姬來到大廳,她示意仆人退下和關(guān)上門。項羽正在喝悶酒,他一見到虞姬,呆望著她。虞姬走上前,跪在地上一拜,說:「我來了,你要殺人的話,就來殺我吧?!?p> 項羽把酒杯擲在地上,他暴跳起來,拔出佩劍,向著虞姬的胸口刺下去。
虞姬瞪大眼睛,淚水滾下,抬頭凝望著他。時間像是冰結(jié)了半刻似的。
項羽把劍舉起來用力擲出去,飛劍插入五十步外的大門圓柱框,入木半尺。他大叫:「你滾!」
虞姬躬身一拜,起來轉(zhuǎn)身就走。在她走到大門前,回眸看一看他,然后,正想推門而出之際,項羽在她背后大叫:「你回來!」
虞姬轉(zhuǎn)身再次走到項羽面前,跪在地上,抬頭看著他。
這刻,項羽的心靈徹底地崩潰了。他跪下來,緊緊的擁抱著虞姬,在她的臉上瘋狂地吻,把她的衣服也撕破了,
外面的仆人和侍衛(wèi),他們都蹲下身體,從隙縫中偷看大廳內(nèi)的一切。
在不遠處,田夫人和姚夫人也在觀看著,兩人互相緊緊抓住對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