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錯了,不是輕蔑,而是俯視,我一直以修行者的姿態(tài)來看待萬事萬物,可忘記了我本也是人,所以呢,你該怎么辦,盯著牧柔,牧柔看著李清玉的眼睛,不知為何,原本漂亮的眼眸卻感到了恐懼,想是生物的本能,呂秋說道那讓她修煉不就行了,李清玉笑了,盯著呂秋說道,你以為天下所有人都跟你一樣,不要學就可以得到靈氣,天賦異稟,你以為所有人都可以做那修行之人嗎,武夫之路那一個不是舔血而行,那一個不是剝筋削骨之痛,若無人教導,你真的以為天底下的凡人都能修行,我很慶幸,有這一條鋪好的路可以走,可她呢,你有把握帶領她走向修行之路嗎,憑什么,憑你的天賦異稟嗎,憑我的腰纏萬貫嗎,你想過沒有為什么我們所見所得,很少有人能成為修士,哪怕是武夫也寥寥無幾,呂秋搖搖頭,李清玉坐會椅子,看著兩個人說道,我的老師曾經(jīng)告訴我們,無論武夫還是修士都是萬中無一的,很多人終其一生,有所聞奇觀,未見其景,其實他們本可以逍遙一世,本不必修行差,可依舊渴望得到長生的權利,李清玉從小葫蘆里拿出一堆靈石堆在地上,少說上百枚,靈氣雖然松散,可卻比官錢要更加容易吸收,李清玉將呂秋拉出靈石范圍,一擊之下,上百枚靈石擊碎,一道道彩色的光芒想沖向四周,李清玉拿出玉牌,放在牧柔頭頂,一個個靈氣想進入玉牌之中,可玉牌不屑吸收,使其圍繞在表面,落在少女的頭頂,靈氣被玉牌所引導,一個個靈氣附著在少女周身,李清玉其實并不知道會不會成功,若是成功了,自然是好的,若是失敗了,最壞的結果只有一個了,那只能是這輩子與修行無緣,靈氣穿過少女的身軀,可有穿出來,身體無法吸收,李清玉有些搖搖頭,看來她不適合,呂秋看道此時,立馬跑到少女身后,將雙手放在少女的肩膀,用自己的靈氣來疏導圍繞在少女身旁的散靈,李清玉,不在說話,我已經(jīng)給她機會了能不能成,管我啥事,坐回桌子,接著吃起來飯,吃完飯兩個人還在吸收靈氣,讓李清玉一陣無聊,便跑到一旁的大樹上,吊起一個吊床,蓋上被子,真是舒服,而此時的牧柔,陷入了內(nèi)心深處,修行的本意是什么,她不知道,她的內(nèi)心里一直是一個人,可突然兩個男孩闖入,本以為會一直在一起,可發(fā)現(xiàn)那兩個人在自己很遠很遠的前方,自己想要追趕,卻無論如何也無法追到,突然跌倒在前方的道路上,只見其中一個人影在自己身旁,輕輕的將自己扶起來,說道路呢要滿滿走,只要我們有走的力量,終有一天我們會在這條路上相遇的,此時牧柔睜開了眼睛,知道了,我知道該怎么做了,沒有修行功法又如何,看道肩膀的手,牧柔用自己的手拍了拍呂秋的手說道,放開吧,我想憑借自己的能力來吸收,哪怕不成,我也不后悔,呂秋有些不敢確定,剛吸收的靈氣會不會瞬間脫離少女的身軀,只是睡著的李清玉嘴角微微一笑,李清玉內(nèi)心知道牧柔本可以修行的,從那一次治療她母親的時候,發(fā)現(xiàn)母親有一個特別的體制,那是之前在書院傳書閣里的一本《命格》應該是道家書籍,里面曾提到過一句,極陰之人與極陰之事,所生之人,比是寒陰之體,若要修行需極致之情,才可自行開通修煉之體,觀察她母親的時候,本該早已死亡的人,不應該會出現(xiàn)神魂分離的狀態(tài),對于別人來說,一旦分離必死無疑,而她卻可以活到現(xiàn)在,必有蹊蹺,于是有空就去跟村長嘮嗑問到了,女子的生辰八字,通過老姐給我天天在家里算卦,自然也學得幾分,應該是極陰之體,隨后問女子,你那天時下的雨是什么樣的,女子回憶所說,我忘記了,我只記得冷,很冷,那些刺骨的雨水讓自己喘不過氣來。
自己雖然不敢確定但也八九不離十,自己剛才之所以讓對著兩人說那么多,是想讓兩人敬畏修行,呂秋本就稀里糊涂的到來修行,若是不加以灌輸修行的本意,怕是很容易迷失方向,而牧柔,更是讓她知道修行的不易,才不會覺得輕松,沒有壓力哪里來的動力,我真是個小天才。呂秋現(xiàn)將一只手拿開,看到靈氣沒有出來的跡象,便將另一只手也拿開,松開的那一刻,包裹少女全身的靈氣消散,鉆進身軀的靈氣有想脫離的跡象,少女用盡全力控制自己的意識,來控制著靈氣,可未曾修煉的人怎么可能會控制靈氣,一道道靈氣還是穿過皮膚消散以空中,少女一臉茫然,為什么我無法修煉,李清玉其實在數(shù)出來的靈氣,進入少女體內(nèi)的靈氣是一百二十七條,而出來的靈氣有九十八條,那么也就是說有二十九條靈氣所接受,相當吸收了三枚官錢,其實她自己不知道的是,只有十一條靈氣是呂秋幫忙疏導的吸收,其余十八條是自己所吸收的,哎都告訴呂秋別幫忙,現(xiàn)在好了吧,幫倒忙了,牧柔看著一道道靈氣消散,也感到氣餒,我好像不適合修行,呂秋安慰道,這只是第一次,不著急以后會有機會的,牧柔也只好點頭,看道已經(jīng)睡著了的李清玉,兩人相互依偎在大樹旁也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