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然頃刻
三位少年本就是意氣風(fēng)發(fā)之華,此番前行,李清玉眼中越發(fā)迷茫,而呂秋卻截然不同,與之相比眼神堅定,更多的是憂愁,與之相比陳然卻灑脫,天下無處不是家,這可能便是陳然真實的想法,只是陳然也不知自己何時清醒何時不清醒,及時這般,天意如此讓三位少年相聚與著江湖之中,此番前行不知是樂此不疲還是危機(jī)重重,皆是未知之程,三人沿著山川的河溪,一路向南,可能是南吧,李清玉發(fā)現(xiàn)自身的靈氣開始停止了向天地汲取,發(fā)現(xiàn)異常,便問向呂秋,呂秋回道:我感覺我們進(jìn)入了領(lǐng)域一般,此方靈氣很充足,但卻未得到某些人的同樣,便無法吸收,我感覺是這樣,而陳然,跟在后面問道,啥是靈氣,李清玉和呂秋有些奇怪的看向陳然,兩人對視一眼,不知該如何解答,呂秋說到,靈氣怎么說呢,就跟空氣一樣,看不見摸不著,但卻存在著,陳然更加迷茫了,又問道啥是空氣?李清玉看著一時回答不上來的呂秋,說到,空氣便是你呼吸的東西,陳然這才明白,陳然又問道,靈氣有啥用?
李清玉回答,靈氣好像沒啥用,就是讓人感覺很舒服罷了。此時前方一陣騷亂,只看見一人一馬快速向三人駛來。
馬上之人越來越近,看見李清玉,停了下來,看到一位熟悉的友人,正是魏晴朗,跳下馬來,便拿出老師贈予的書字木牌,漂浮身前,一個青色的書字籠罩與李清玉,笑著說到,聽說爺爺說你已經(jīng)突破到第五境,我可要試一試,木牌上的青色靈氣圍繞于全身,形成類似于甲胄的透明裝甲,瞬身,出現(xiàn)在李清玉身后,之間一股狂風(fēng)席卷腰部,李清玉向側(cè)身一閃,一轉(zhuǎn),躲開攻擊,隨即拿起青銅劍,與之對峙,一劍一鎧,一攻一防,猶如對立一般,晴朗笑著說道,不錯嘛,看來著五境不假,隨后將木牌收入手中,懸掛于腰間,李清玉也將青銅劍,收入玉牌。
魏晴朗笑著走過去,搭在李清玉的脖子上,問道,可有半年未見了,聽說你大鬧宋國,甚至何靈恩都被打入大牢了,李清玉聽到此消息還是不禁瞳孔收縮,果然如此,若推翻一個王朝真有那么容易,那才是最異想天開的。
魏晴朗:好了別說了,走我?guī)闳デ鄧?,你是不知道,你們都走后,爺爺說,他有個朋友快不行了,想再見一面,結(jié)果就帶著我進(jìn)入了一個特別隱秘的地方,有一個大石圓盤,也不知道爺爺拿了什么,將其放入幾個孔內(nèi),我跟爺爺瞬間來到了,這里,你是不知道啊,當(dāng)我一來這里就木牌就開始發(fā)青光,不知道為什么,只要手上握著木牌就會有一層透明的鎧甲,可帥氣了,后來爺爺有些事情,沒跟我說,把我留在這,我爺爺?shù)呐笥?,說可以收留我,我便在這里,生活了起來,就是,唉,算了不說了。
李清玉將手放在晴朗肩上問道,話別說一半,我很難受的哦,手上的力道越來越大,之道晴朗吃痛,說到,玉哥,就不能給我留點面子,看向周圍的二人,清玉才松開用力的玉手,此時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很久很久沒回家了,有半年了吧,心中暗暗下定決心,過年完就回家,哪怕身處千里之外,可心猶有對過年回家的渴望。只是看著晴朗,呂秋,陳然,有些失落,他自始至終一直以為,自己會是那一個人的游歷,沒想到能遇到過往的同窗,交心之友,此時,晴朗拍了拍清玉,問道發(fā)什么愣呢,走我?guī)闳デ鄧?,四人三馬,前往青國,只是在馬背上匣子里睡覺的金玲,一臉懵逼,什么鬼,剛才感覺有人跟主人打架,好像還輸了,真可惜,要是贏了該多好,我就能偷偷溜走,在當(dāng)我的山大王,不過可是,哎呀,煩死了,舍不得那些發(fā)光的石頭和那些小錢錢,嗚嗚。
此時晴朗對著三人說到,最近青國有些不一樣,前幾天一道劍氣略過青國,觸發(fā)護(hù)國大陣,搞得現(xiàn)在城里人心惶惶,此番入城,需費些功夫,但我這雖有客卿牌,但也不知能不能行,清玉自知,自己身處他鄉(xiāng),無從知曉此地軌跡,說真的,自從離家半年之久,我第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有一絲無知。
四人沉默不語,晴朗可能是沉浸與爺爺不辭而別的孤寂,清玉思考接下來的路該如何前行,自知此次離開,便再次孤身一人前行,而呂秋此時只是緊緊的窩著手中的小紫葫蘆,不知何處才能遇到紅袖教,牧柔何時才能康復(fù),陳然,本就是悶葫蘆,不愛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