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牧川見狀也只能不解的躺在床上,只是這次躺下前,他吞服三顆青玉丹入腹。
榮墨依舊是像上次一樣,右手一揮,金銀針頓時浮現(xiàn)空中,這次沒再向上次那樣花里胡哨的空中飛舞。
而是靜靜懸在空中,很快就全部變成金色,頓時四周也顯現(xiàn)出數(shù)十根金針。
然后金針依次穩(wěn)準的扎入張牧川周身各大穴位。
金針上傳來的熱力很快凝結成網(wǎng),連接著張牧川體內各大經(jīng)脈。
張牧川有了上次的經(jīng)驗,入靜后輕車熟路的吸取靈力源海中的靈力。
配合青玉丹升騰的藥力,全力修復起身體傷勢來。
張牧川身上不一會就升騰起出道道白煙,明棧月美眸一瞬不眨的盯著。
蕭瀟看的有些瞠目結舌,怪不得川哥昨天一會功夫,傷勢就好了那么多,眼前這個干瘦的榮墨果真是神醫(yī)?。?p> 賈國榮這會倒沒在病房,他出門了一趟。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張牧川體內的細小經(jīng)脈已經(jīng)全部修復完成,青玉丹的藥力還剩下一些。
于是他用靈力裹挾著青玉丹藥力往右手手指流轉而去。
住醫(yī)院的這些天里,雖然他的右手打了繃帶,可是每天都會有護士來換藥膏。
明棧月也把青玉丹搗碎成粉末,混雜著藥膏里,讓護士幫忙涂在張牧川手指上。
按醫(yī)院的規(guī)定,外面的不明藥物本來是不能采用的。
可是院長和護士長卻簽字讓她執(zhí)行,所以護士也只好照吩咐辦。
不過事實證明那些粉末確實有奇效,護士每天換藥的時候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才短短幾天時間,傷者露出骨頭的指腹就已經(jīng)長出一些血肉,只是經(jīng)脈還沒那么快長出。
眼下張牧川正是打算借著金針形成的熱力網(wǎng),用靈力和青玉丹藥力全力修復起手指腹的經(jīng)脈起來。
效果確實很驚人,張牧川的右手指腹幾乎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再生出經(jīng)脈和血肉。
綁著繃帶顯得有些干癟的指頭,也漸漸充盈起來。
榮墨借著金針,察覺到這一幕的發(fā)生,內心簡直千萬頭神獸在奔馳。
暗忖以這家伙的恐怖體質,就算沒了他的金針輔助,也能在一個月內修復好全身傷勢。
其實榮墨還是低估了張牧川的恢復能力,要不是他體內膻中穴的光膜出現(xiàn)裂縫的話。
張牧川不到半個月就能恢復傷勢,但是眼下光膜裂縫深處的浩大威壓。
讓他身體仿佛背了一座大山一般,因此身體機能被壓制了部分活性。
一個小時很快過去,這次榮墨額頭沒像上次一般出現(xiàn)汗?jié)n。
張牧川從入靜修煉中醒來,欣喜的緩緩抬起右手,抓握感受了一下。
他的右手指腹已經(jīng)修復好了血肉和經(jīng)脈,雖然新生的肌膚還比較嬌嫩,而且指甲要過段時間才能長出來。
但眼下能恢復到這個地步,已經(jīng)足以讓他大喜過望了。
明棧月見張牧川右手已經(jīng)可以正常抓握,臉上露出喜不自禁的表情,于是朝榮墨連聲道謝。
榮墨聽到明棧月的道謝,連忙站起身來,臉上更是難得的露出扭捏神色。
別扭了一會,榮墨才用討好般的語氣小心翼翼道:“您、您能給我一張合照簽名嗎?”
他早就認出來眼前這位漂亮的不像話的少女,正是靈修圈大名鼎鼎的白月光女神。
只是榮墨的性格有些怪,他雖然是自來熟,也有些話嘮。
可和心中的女神打交道,卻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手腳完全放不開,更不敢主動去搭訕聊天。
蕭瀟頓時愣住,眼前神醫(yī)的光輝形象瞬間垮掉,這分明是悶騷男好嗎?!
明棧月有些一愣,還是爽快的答應了。
榮墨頓時喜出望外,從魂器空間取出一頂帽子,蓋住頭部的繃帶。
又忍著痛把左手掛脖子上的吊帶取掉,取出一件外套披上,把左手衣袖拉下來遮住繃帶痕跡。
這才站在墻壁處跟個木頭似的,和明棧月完成了合影。
蕭瀟取出拍立得照相機里的照片,連忙趁機也和明棧月來了一張合影。
榮墨喜滋滋的拿著簽好名的合影,對著蕭瀟說道:“我多日的心愿今天總算是了結完一樁了。
小胖子,你能和月光女神在一個隊伍,真的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啊?!?p> 蕭瀟與有榮焉的點頭說道:“說起來,還是沾了神醫(yī)你的光呢。
話說,你的針灸能不能減肥啊?”
榮墨一愣,上下打量了一下蕭瀟的體型,右手摩挲著下巴。
不確定的說道:“這個倒是要研究一下,我以前倒沒在豬身上試過這事?!?p> 豬??。。?p> 蕭瀟臉色瞬間拉胯了下來,這個“神醫(yī)”說話也太難聽了吧。
雖然他是有些胖,可也不能當著小月姐的面,明目張膽的罵他是豬?。?p> 榮墨見眼前的胖子胸膛劇烈起伏,臉上的橫肉脹紅的都快發(fā)紫,立馬反應過來說錯話了。
于是連忙說道:“小兄弟,你千萬別誤會,我不是說你是豬。
你是知道的,豬可沒你胖,我只是在說豬狗的豬而已。”
這解釋越描越黑,蕭瀟簡直要咬碎牙,眼睛都快要噴出火來。
小胖手哆嗦著指著榮墨,悲憤欲絕的說道:“你、你,我只是胖而已,又不是蠢!”
張牧川實在看不下去了,解釋道:“蕭瀟,你還真的誤會榮神醫(yī)了,他成靈修之前。
就學的是獸醫(yī)專業(yè),還給豬針灸過痔瘡呢?!?p> 榮墨忙不迭的說道:“對對對,我在針灸痔瘡這方面很有研究,小兄弟可以來試一試!”
蕭瀟聞言菊花一緊,滿腔怒火頓時化作了驚恐。
連忙說道:“我不用!我身體好得很!”
榮墨有些感慨道:“你這話讓我想起了一件事,當然了,我不是在說你啊。
我還沒成為靈修那會,有個朋友是肛腸科醫(yī)生,遇到過一個案例:
一個長發(fā)飄飄的小年輕長了痔瘡,一開始沒在意,隨便買了點藥涂,過了一年后開始便血了。
小伙子臉薄啊,不好意思去看醫(yī)生,就一直拖著。
也不知道怎么的,后來給折騰成肛裂了,最后實在沒辦法,去找我朋友看了。
做完手術后,在床上殺豬般的叫了一個月,嘿,聽說到現(xiàn)在拉屎都跟割肉一樣痛呢!
現(xiàn)在的年輕人啊,不能諱疾忌醫(yī)。
所以說有病就得治,有什么事不能扎一針解決嘛?!”
蕭瀟徹底石化了,這都什么跟什么??!
哪怕是張牧川和明棧月也是有些無語,實在不知道該如何接話。
榮墨見沒人理他,也不以為意,起身朝著眾人打了聲招呼,施施然的離開了。
沒過多久,房間門“嘎吱”一聲打開,賈國榮手里提著一個小袋子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