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夢凡難得見蝶衣這樣放縱,掙扎了一會兒以后,直接就躺平了。
正所謂打不過就加入,趙夢凡擺爛似的,將身體向后一躺下,抬起手來仔細的觀察起了自己的手。
趙夢凡的手原本就很白皙,現(xiàn)在在藍色的熒光下,看起來又白了幾分。
手上的血管更是清晰可見,這樣新奇的事情,趙夢凡還是第一次遇到,于是打量自己手的時間便不自覺的長了些。
不過觀察了沒一會兒,身上的藍色熒光,就慢慢的變淡,直至消失了。
沒有了藍光,趙夢凡也就有些無聊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而當世界陷入黑暗的時候,她卻猝不及防的看到了自己的對面,亮起了藍色的熒光。
那光和自己剛剛的一樣,柔柔的充滿了夢幻。
在加上蝶衣原本就長的很是好看,所以在藍光的加持下,此時的他居然比白日里還多了抹說不出的仙氣。
就像是層層密林里的精靈王子一樣,整個人極其高貴冷艷。
不得不說這樣的蝶衣讓不是顏控的趙夢凡,都不自覺的顏控了起來。
她看著蝶衣眼中的驚艷,自然沒能躲過一直在看她的蝶衣。
蝶衣見趙夢凡這樣,嘴角不自覺的勾了起來。
他緩緩的起身來到趙夢凡的面前,趙夢凡就這樣看著他來到自己身邊,看著他慢慢附身,眼看著那張紅潤的唇近在咫尺,一雙白皙溫熱的手,卻攔在了兩人中間。
蝶衣微微一愣,隨后無奈一笑,就站起了身子。
“時間不早了,晚安”
趙夢凡說完就要起身離開,卻被蝶衣拉住了手腕。
趙夢凡被拉住,離開的動作微微頓了下,像是在思考什么。
而蝶衣也不強制將她拉回,而是給足了時間,讓趙夢凡選擇。
被拉著的趙夢凡,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無奈的嘆了口氣,轉(zhuǎn)過了身子,認真的看向了蝶衣。
不知是錯覺還是什么,趙夢凡居然覺得此時蝶衣身上的光,好像也在這一刻又亮了幾分。
蝶衣看著趙夢凡,那雙眸子帶著不易察覺的緊張,期待與擔憂。
趙夢凡看著那雙眸子里倒映的自己,微微垂下了些眸子。
“我......”
“對不起”
兩人幾乎是同時開口,趙夢凡的那句對不起,讓蝶衣怔愣了好久。
此時四周的空氣安靜的可怕,但是趙夢凡依舊沒有打算緩和下來。
蝶衣就這樣看了很久趙夢凡,見趙夢凡依舊沒有要改口的意思。
于是良久之后,突然就笑了出來。
他將趙夢凡的手放開,像是沒事人一樣。
趙夢凡看著蝶衣這樣這樣,想要開口說些什么,但是猶豫了良久,最終還是什么都沒有說。
蝶衣看著趙夢凡的欲言又止,無奈的嘆了口氣,抬手,輕輕的摸了摸趙夢凡的腦袋。
“沒關(guān)系,我會等”
趙夢凡在聽到蝶衣的話時,微微一愣,隨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樣,似是要開口勸勸蝶衣一樣。
但是見蝶衣將手指放在了唇邊,比了個噤聲,到底還是沒有開口。
兩人就這樣各自回去了。
回去以后,趙夢凡看著不自覺的靠向自己的小家伙,無奈的給她拉了拉被子。
小家伙抱著趙夢凡的胳膊,像個小樹袋熊一樣,臉上的依賴看的趙夢凡心軟的一塌糊涂。
她輕輕在小家伙的額頭上落下一吻,就微微側(cè)身,看向了熟睡中的小樂寧。
小樂寧很會長,將她和蝶衣的所有優(yōu)點都遺傳了過去。
那長而濃密的睫毛,和蝶衣的那雙眼極其相似。
小巧的鼻子和嘴巴則完美的遺傳了趙夢凡的。
趙夢凡一點點的打量著小樂寧,看著看著就不自覺的想到了蝶衣。
而此時的蝶衣也睡不著,心思有些煩躁的蝶衣翻了個身,心底的那股躁意還是壓制不下來。
便又翻了好幾次身,依舊睡不著,索性就不睡了,直接坐了起來。
他抬頭看向前方的那堵白色墻壁,眸子微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良久以后,才站起身來換了件衣服,走了出去。
此時外面的月光,極其柔美,大海帶著白色的浪花,輕輕的與海岸嬉戲。
蝶衣坐則坐在之前的躺椅上,安安靜靜地看著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就在他放松的時候,身側(cè)突然來了一個人,那人很是順手的將一瓶酒遞了過去。
棕紅色的酒液,在透明的瓶子里,微微晃動了下。
隨后那邊酒就被放進了蝶衣的懷中,蝶衣抬頭見到來人以后,淺淺的笑了笑,也沒有客氣,就打開了瓶塞。
此時的月光格外的清冷,照在海里卻格外的美麗。
蝶衣打開手中的酒,向男子示意了一下,就直接灌了自己一口。
男子見狀,嘴角帶上了淺淺的笑意,隨意的坐在了蝶衣的身側(cè),將自己的酒也打開了。
不過他比蝶衣要好些,他只是淺淺的抿了幾口,就靠在了椅靠上,一雙好看的眸子,靜靜地看著潮起潮落的大海,像是在放空自己一樣。
而一旁的蝶衣不聲不響的就把自己的酒給喝完了,酒雖然喝完了,但是情緒還是不見好轉(zhuǎn),于是他扭頭看向了一旁的男子。
正在放空自己的男子見狀,瞬間就明白了蝶衣的意思,隨意的打了個響指,蝶衣的手中就有出現(xiàn)了一瓶子酒。
蝶衣拿過那瓶酒,又喝了起來。
“怎么?”
“在愁怎么將佳人攬入懷?”
蝶衣聽到男子的話,手中的動作微微一頓。
“看來是猜對了”
“行了,找我什么事?”
“不如我們想聊聊你們的事?”
男子似乎對蝶衣和趙夢凡之間的事情格外的感興趣,但是蝶衣卻不想讓男子過多的知道他和趙夢凡之間的事。
所以他放下手中的酒,側(cè)頭看向了男子,主動將話題轉(zhuǎn)移走了。
“說正事吧!”
“這不打算說說?”
“說不定我能幫上點忙呢!”
“不用了”
男子見蝶衣完全沒有要找自己傾訴的意愿,便癟了癟嘴,隨意又懶散的躺回了躺椅上,懶洋洋的看了口。
“也沒什么,就是我今天好像看到他了”
“誰?”
“還能有誰?”
提到那人,蝶衣瞬間就放下了手中的酒,扭頭認真的看向了躺椅上的男子,像是在通過男子的面部表情來判斷這句話的真實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