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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攝政王被我調(diào)教成磨人精

第七章 看不透的女子

  這么多雙眼睛看著,白清秋也不好把白家的臉丟盡,便將白嬌兒扶了起來。

  “長姐言重了,只要長姐不再阻止妹妹盤下這間鋪子,不求舅父讓妹妹開不成醫(yī)館,妹妹自然不會怪罪長姐,王爺,您說是吧?”

  用著最深的姐妹之情開口,說著最明顯不過的話。

  在白清秋眼巴巴的表情中,景冽似有若無地點點頭,然后揪著易北玦離開了。

  白家這個二女兒,倒是會演,今日之后,百姓對白大小姐的評價決計不會好。

  被拖走的易北玦欲哭無淚,然而他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

  東家在眾人面面相覷中迎了白清秋進屋詳談,圍觀的人也三三兩兩散去,剩下白嬌兒站在門口,張望著一切,淚還掛著,手足無措。

  今日這事,她怎么覺得有點不對勁呢?

  回府的路上,白嬌兒越想越想不通。

  攝政王是什么人?

  本朝第一尊貴之人!

  就連皇上都要看攝政王的臉色過日子,白家不過是商賈之家,白清秋還是個以軟糯無能在京中出名的庶女,怎會和攝政王相識?

  定是白清秋私下里和攝政王有什么勾當,她得去查查!

  白嬌兒匆匆回了家中,立馬吩咐心腹去查攝政王與白清秋到底如何認識的。

  小小庶女,還想攀上攝政王這棵高枝,她不會讓白清秋得逞的!

  單是吩咐了人去查還不夠,她還要白清秋的醫(yī)館開不成。

  就算鋪子開成了又怎么樣?白家當家人還是爹爹,只要爹爹不許,那一切都是空談。

  白嬌兒一改往日嬌蠻,滿是慎重的與白言說了白清秋要開醫(yī)館的事情。

  自然,攝政王出現(xiàn),連帶著讓她出丑那一段直接被她省了。

  “爹爹,咱們家是茶商出身,妹妹卻要去開個毫不相關的醫(yī)館,豈不是在跟爹爹您宣戰(zhàn)?旁人還以為是爹爹苛待了妹妹,這讓外人怎么看咱們?”

  白言不知是否聽進了她的話,白嬌兒總覺得爹爹的眼中好像有些欣慰的笑容。

  于是她試探著開口:“爹爹,咱們做生意的最重要的就是講究口碑,妹妹自小從未涉獵醫(yī)術(shù),她的醫(yī)館萬一出了問題,豈不是連累咱們?nèi)遥恐慌碌病?p>  白言眉角微蹙,凌厲的劍眉瞬間殺氣凜然。

  “胡鬧!”

  白嬌兒鮮少見到這樣生氣的父親,猛然打了哆嗦,一時間竟也不知道爹爹是在責罵她跑出去,還是對白清秋開醫(yī)館而不滿。

  許是白言察覺到女兒的害怕,連忙舒緩了情緒,他慈愛的撫摸著長女額上的青絲,然而深邃的笑意里,根本看不懂他到底如何打算。

  白嬌兒心思簡單,以為爹爹是在生白清秋的氣,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白清秋,我就不相信你那醫(yī)館還能開得起來!

  白清秋還真把醫(yī)館開了起來,還因為當日攝政王出現(xiàn),官府給她辦理許可證的時候一點沒為難,她順順利利就把醫(yī)館開起來了。

  不僅開起來了,很快還迎來了她的首位病人。

  只是沒想到,第一個病人竟然是——

  “攝政王?您哪兒不舒服?陛下?民女參見陛下、王爺,陛下萬歲……”

  白清秋還未跪下去,易北玦就如跳脫的兔子一樣,從景冽身后竄出去,并且拉住她。

  “白姐姐,不舒服的是朕,快給朕看看,朕頭疼得厲害!”

  易北玦十分不客氣地坐在原本白清秋的位置上。

  白清秋看看易北玦,又看看一身貴氣和疏漠籠罩的攝政王。

  這尊大佛可是連皇帝都敢訓斥的人,他沒有發(fā)話,她可不敢輕易下針。

  不過,這攝政王是真的好好看唉,尤其是那雙眼睛。

  黑而深邃的眼眸中流淌著熠熠光輝,便如那無垠的星空,讓人沉醉到流連忘返。

  白清秋這人有個小缺點,那就是容易犯花癡。

  好巧不巧,她看著景冽的時候,一不小心就看得癡了。

  “白清秋!”

  一聲厲呵,濃烈的殺氣撲面而來,幾乎要將白清秋給撲倒了。

  白清秋驟然回神,驚起一身的冷汗。

  沒用沒用真沒用,怎么就當著攝政王的面犯起花癡來了呢?

  聽說攝政王殺人的時候喜歡直接扼喉斷命,白清秋莫名覺得脖子像是別人用力捏過似的疼。

  還好,命還在。

  她摸著自己的脖頸,纖纖素手三兩下劃撥而過,在她無意之間,又做了個十分撩撥的動作。

  景冽恰好看見,頓覺無語。

  他是那種隨隨便便就會殺人的人么?

  如果易北玦能聽見他的心聲,定會點頭如搗蒜:會,舅父你最擅長一不高興就殺人了。

  “額……咳咳,陛下您頭疾又犯了,不如民女替您扎幾針?”

  白清秋尷尬的打破醫(yī)館的寂靜,雖是在同易北玦說話,眼光卻望著景冽那兒瞟。

  景冽瞥了她一眼,心里莫名升起一陣煩躁起來。

  “嗯?!?p>  景冽強壓心底煩悶,不耐煩的應了。

  如此,白清秋就敢給小皇帝扎針了。

  銀針插入穴道伴著疼痛,小皇帝吃痛,眼眸卻越發(fā)明亮,嘴角笑容也越發(fā)燦爛。

  “白姐姐,你好厲害啊,那些飯桶御醫(yī)都治不好朕,只有白姐姐你扎了針后,朕舒坦了好些天?!?p>  “還有那天你去盤這鋪子的時候,居然一眼看破有人從中作梗,你真了不起!”

  “白姐姐,你是朕最崇拜的人,當然,最最崇拜的就是朕的舅父了……”

  易北玦就差把崇拜兩個字寫在臉上了,一直喋喋不休地說著,白清秋一度以為他是因為太痛而借助說話分散疼痛。

  景冽在他說崇拜白清秋的時候,破天荒的打量了白清秋一眼。

  他試探多次都聽不見她的心聲。

  此人到底有何特殊之處,為何能聽見萬人心聲的他,獨獨聽不見這女子的心聲?

  還有這一手的醫(yī)術(shù)。

  多少御醫(yī)都治不好易北玦的頭疾,她輕松扎了幾針就可以,一個以草包聞名的庶女,何時竟精通醫(yī)術(shù)?

  這女子,一邊是讓他刮目相看的醫(yī)術(shù)和不同尋常的行事方式,一邊又是藏著不可告人的神秘,真叫他琢磨不透。

  不過,他與易北玦身份特殊,到底還是要多個心眼。

  尤其是易北玦,就算是為了易北玦的安危,他也不能讓易北玦和這女子過多接觸。

  哪怕是治病。

  他不會允許一個摸不到底的女子在易北玦身邊,至少在他搞清楚緣由之前,絕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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