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之前的得到的訊息,飛天虎約在五至七天會回到山寨,很快便會發(fā)現(xiàn)大灰熊的事,正所謂先發(fā)制人,后發(fā)制于人,現(xiàn)在高斯已經(jīng)派了多名對山區(qū)熟悉獵戶,按著地圖,來到黑風(fēng)山,踩一踩線,看看資料是否屬實。
高斯推算,大灰熊雖然行事魯莽,但也不會連一兵一卒都調(diào)來偷襲天崖鎮(zhèn),起碼也要留幾人在山寨中守候。
現(xiàn)在天崖鎮(zhèn),萬眾歸心,如把所有年青力壯的人,不論是佃農(nóng),獵戶或是奴隸都派過去,對方的山寨很大機會給掃平,但這樣是不行夠的,因為最重要的人,不是這幾個駐守的嘍啰,而是飛天虎,以及他背后帶出的精銳,正所謂擒賊先擒王,殺人先殺馬,只有知己知彼,才可以百戰(zhàn)不殆。
一想到此,高斯不得已的,又拿了一大遝羊皮紙出來,拿起鵝筆在又在奮筆疾書,剛剛完工之際,敲門之聲又響起。
「殿下,請問有何吩咐呢?」伊撤頂著個大大的黑眼圈在問道,但從情緒及語氣來說,是無比的亢奮,在話語間,感受到對高斯的無比佩服,所以即使昨晚全都是驚心動魄,血肉橫飛的情景,使得伊撤久久未能眠,精神反為更好,好像找到了人生的希望,全然不覺得疲倦。
「伊撤,你要不要回去休息一下呢?」高斯著,實在有點心疼。
「當(dāng)然不用,現(xiàn)在殿下喜早貪黑,又真知灼見,實乃人之楷模,我也要為小鎮(zhèn)略盡棉力,請殿下隨便吩咐?!挂脸愤@番話不是在恭維,而是發(fā)自由衷。
高斯見對方如此,一有任務(wù)反倒開心不已,別掃他的興,但話一出口,就把伊撤呆著。
「什么?殿下想找所有佃農(nóng),幫手收割仙鏡湖邊的蘆葦?」伊撤一臉疑惑的問道。
接著還告知了伊撤在收割時的要點,最后伊撤點了點頭,把高斯的話,都默記于心便離去。
待所有人離開書房后,高斯一個人又在書房內(nèi)發(fā)呆,看著窗邊的景色,心中若有所思,以前從電影鏡頭中,看到的中年紀景像,覺得滿滿的詩情畫意,但現(xiàn)在置身其中,又是另一回事,不單烏煙瘴氣,還殺機處處。
滿地隨便傾倒的糞便尿液,實在十分惡心人,還有就是食水問題,又是一個大隱患。還要在妖獸之冬來臨前,做好一切的布防及訓(xùn)練,一想到此就頭疼了。
不過小鎮(zhèn)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搞定大患飛天虎!
山賊留下來的活口中,知道大約山寨的位置,由于此人有對小鎮(zhèn)有功,算是沒有在行刑的名單之內(nèi),單僅僅只有一人而已,其他的死活也不說出來。
這個俘虜,當(dāng)然不會馬上釋放,現(xiàn)時還扣留在地牢內(nèi),第一要檢證對方話的真?zhèn)?,就算能夠成功圍剿,也得做多五年苦工,行為表現(xiàn)代好才有機會重獲自由。
另一邊廂,伯特開開心心,拿著訂金去打做新盔甲,回程時,如少女做新衣裙一樣雀躍,還在街上跳起舞及哼了歌曲來。
最使他好奇的,是高斯會如何設(shè)計他的盔甲,正在這時,遠遠看見芙菈帶著一個袋子路過,不知為何腦際中突然出現(xiàn)一個可怕到極的畫面。
高斯不會設(shè)計得如芙菈這一套的黑色真皮緊身衣吧!
不是伯特說芙菈穿出來的效果什么,反為對伯特來說,芙菈穿起來,還很有驚艷的感覺,但穿在少女身上和穿在壯漢身上,是兩碼子的事。
一幻想到他自己穿出來的效果,即時不寒而栗,感覺很是別扭。
雖然自己去的是五金作坊,但如果要坑他,把所有尺寸都轉(zhuǎn)交裁縫,那就……
看著芙菈漸漸遠去的背影,心中有點迷迷茫茫,這可是高斯王子親自設(shè)計的圖紙,若穿出來很女性化,日后如何上戰(zhàn)場呢?未給人打死之前,都給別人笑死了。
不要怪伯特有這樣的想法,因為高斯在承諾為他設(shè)計新盔甲時,面上真是懷著一臉不懷好意的笑容,難道他要對自己不聽從指示而作出的報復(fù)?
一下子本來還是歡天喜地的伯特,面色頓時難看到極點,內(nèi)心有著很大的矛盾。
正在此時,芙菈看伯特,還走來打個招呼。
「芙菈小姐,妳去哪兒呢?」伯特問道。
芙菈對伯特上下打量了一下,突然笑意盈盈的掩著嘴說道:「我代殿下送文件?!?p> 天崖鎮(zhèn)有什么文件呢?這自己這一條路,不就是打薄鐵的工場嗎,手中必定是自己盔甲的設(shè)計圖吧!
作為一個騎士,實在不好開口說什么,但又按捺不住好奇,要知道,這灰甲,可以一個騎士生命的一部分,伯特不斷在浮想聯(lián)翩。
正想開口說代芙菈送東西時,芙菈反倒先開口說道:「殿下說如果在路上見到你,就請你去與蔥頭學(xué)用箭弩。而且要盡快熟識?!?p> 這一下就慘了,如果沒有高斯的任務(wù),還可借意看看圖紙,現(xiàn)在只可以硬著頭皮的走到蔥頭這邊的簡單練把場去。
一路上伯特還是忐忑不安,行前三步又退兩步,好像是要去送死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