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天鎮(zhèn),領(lǐng)主的城堡內(nèi)。
「約瑟夫,這幫山賊何時會有大一點的行動呢?高斯好像『不夠怕』似的?!贡鹊米谧约簳康拇笠紊?,太點嚴(yán)厲的口氣詢問著。
約瑟夫恭恭敬敬,站立得很正的說:「殿下,我已經(jīng)派人前去與這幫山賊交涉了,應(yīng)在日內(nèi)會回來?!?p> 「如果這個簡單的下馬威,高斯也不來救我,也只好在他身上留點印記了?!贡鹊没沃Ь票?,喃喃的說道。
「殿下,其實天崖鎮(zhèn)……真的只是個窮鄉(xiāng)僻壤,現(xiàn)在也是半個難灘子,連石制圍墻都沒有,每年立冬過后,才馬馬虎虎的,用木材補回妖獸之冬的缺口,本來今年連補木圍墻的錢都不夠,若不是黃金堡王,打算把高斯王子,接任天崖鎮(zhèn)領(lǐng)主,都不會主動出錢修補一下,最多也只是挨兩個冬天……甚至一個也撐不到,再次千瘡百孔。以我估計,黃金堡王,這樣也只瞞騙一下九王子,好像他接管到一片地方,又沒有即時的反感而已?!?p> 比得點了點頭,示意同意約瑟夫的猜測。
「我都是這樣想,年初知道父親執(zhí)意要安排修建天崖鎮(zhèn)時,我就很好奇,這個無人問津的鬼地方修來干什么呢?這時我就估到今年正是高斯要行成年禮,安理應(yīng)會分封一土地,這時我還在想,倘若高斯一知道要接管這個鬼地方時,會是什么模樣,但高斯知道時,反為高興得不得了,回想一下,他壓根兒就不知這兒是什么地方,時時想著只要一行畢成人禮,就可以胡天胡地?!菇又淅涞男α似饋?。
「切記,只要嚇一嚇高斯就好了,始終……」比得說到這兒,語音開始慢了下來,約瑟夫接著補充的說,「殿下,我明白的,始終高斯王子,也是殿下的親兄弟,我已經(jīng)交帶過飛天虎做事要有分寸?!?p> 比得冷笑一聲回道:「始終……他死了,父親有機會徹底調(diào)查,倘若找到半點眉目,必定興師問罪,到時你和我都得上斷頭臺!」長嘆一口氣后再說,「如果只要花點錢,對方就把天崖鎮(zhèn),拱手相讓,也是一個最為簡單的方法,畢竟其他幾個王姐王兄,手上的籌碼比自己的多上不少?!?p> 約瑟夫面帶羞愧,平時這個外表玩世不恭的八王子,城府竟然也不淺,一開始就有吞下天崖鎮(zhèn)的想法,而且還得做到,是高斯主動雙手獻上。
話雖如此,比得這個方法,在爭奪王位的路上來說,已經(jīng)很是溫和,起碼沒有把高斯致之死地,當(dāng)然事后會如何,也只有比得一個人,才會知道的事。
約瑟夫正想告遲之際開門之際,外面一個平民衣著的人,早就在門外等著。
正常平民,當(dāng)然不能隨隨便便的走到王子的城堡內(nèi),但他的身很特殊,因為他是個「探子」!
比得一見此人,招了招手,示意進來,「約瑟夫,你也留下來聽一聽吧?!?p> 約瑟夫行了一個禮后,重新回到書房之中,比得的身邊。
「天崖鎮(zhèn)這邊,有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飛天虎這邊不是有人去恐嚇一下高斯嗎?」
探子的樣貌很普通,普通到毫無任何特色,衣著也普通,只要一混到人群中,完全察覺不到他的存在,這就是探子應(yīng)有的特質(zhì)!
「回殿下的話,天崖鎮(zhèn)要翻天了!」這話一出,比得與約瑟夫眼睛撐得極大,一時之間不明所以。
接著,探子就把在這幾天內(nèi)的所見所聞一一娓娓道出。
如果不是加入天崖守護隊的人,要在天崖鎮(zhèn)長住五年以上,他也想加入其中,再探過研究。
所以只可以從高斯在公眾場合中的演講,及其他鎮(zhèn)民中知道一二。
「這個百癡的廢柴王子,什么也不好搞,竟然夠膽絞死這個大灰熊!」,比得大力一拍桌力,拍得厚實的紅木桌子上的杯子差點被震翻,大喝一聲,「飛天虎一定會為弟報仇,到時天崖鎮(zhèn)這個木城墻,必定給這幫山賊燒過清光!」
約瑟夫看了看比得拍桌子的手,眉毛暗暗揚了一揚,他心中冒出一陣寒意!
「殿下,但……但高斯身邊,就只有一個伯特,還是E低級之中的最低最低,只要有斗氣的人,都有能力干掉他,更不用說是大灰熊這個級別了。」
給這一說,比得即時落入思想的迷霧之中,「你知道高斯用什么方法把大灰熊搞定呢?」
「我只知道他有用藤做的盔甲及一點新的武器,但武器是什么就不知道,只有天崖守護隊的人,才有機會接觸這些武器,我也試過偷偷遠遠看去,都用上帆布作遮掩。
另外大灰熊的身形太突出了,根本無可能認(rèn)錯,見到被絞死后,第一時間就回來通告?!?p> 比得點了點頭說道:「你先回去天崖鎮(zhèn),一有異樣,盡快通告。」說罷揮了揮手,示意對方離開。
「這個廢柴王子,這次實在玩得太大了。」比得口中喃喃的說著,「但他又憑什么可以對付到大灰熊呢?」
……
天崖鎮(zhèn)
「殿下,有獵戶找到了山賊的老巢了?!共卦谕饷鏆鉀_沖的跑到了高斯的書房后,馬上壓下聲音的說道。
高斯馬上眼前一亮,嘴巴上揚,好在找到一線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