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你慢點學(xué),我來不及教了
雨佐看了一下自己的時間安排表。
時間充裕,可以抓過來給鱗瀧老師做見面禮。
想到這,雨佐吃面的心情全無,滿腦子全是抓鬼的方法。
“今夜的月可真圓啊,月黑風(fēng)高,殺鬼帶貨的好時機?!庇曜糇咴诿芰种校嵉脑鹿鈨A灑下來。
“摩西摩~西!有人嗎,來個鬼也行?!庇曜舯еX袋,百無聊賴的說到。
一片烏云遮住了月光,密林之中頓時暗了下來。
“桀桀桀,沒想到今天剛出來就遇到了開胃菜。”聲音是從樹上傳出來的。
雨佐抬頭望去,一個面容如同被火燒焦,身軀干瘦是剩下枯骨的鬼站在樹杈上。
“什么東西,好丑......”雨佐一皺眉,不由自主的說到。
“竟然被食物鄙視了?那么我就回以最為痛苦的方法吃掉你?!惫砜吹接曜舻姆磻?yīng),微微愣神。
“閉嘴,禮物!我的時間很緊,你有沒有血鬼術(shù),有的趕緊使出來。”雨佐好似沒聽到那只鬼的話,自顧自的說到。
“可惡的小鬼,真是讓人不爽,你應(yīng)該是鬼殺隊的人吧,那么我把你交給那個大人,那個大人一定會分給我更多血吧?!惫砜聪蛴曜舻难凵裰蓄D時充滿貪婪。
“真是,太吵了?!庇曜綦p手結(jié)印,“火遁·豪火球之術(shù)?!?p> 一個約莫一個人大小的火球被雨佐吹了出來,熾熱的火球帶著高溫襲向鬼。
“街頭的把戲,根本對我沒有任何用處?!惫淼穆曇魪幕鹎蚝竺傲顺鰜恚采挠蒙眢w抗住了這一擊。
“太過自大了吧,就算你能恢復(fù),也需要時間的吧?!庇曜舻穆曇魪墓淼纳砗笙肫稹?p> “什么時候?”鬼猛然轉(zhuǎn)過身,卻發(fā)現(xiàn)雨佐的手朝著他按了過來。
“水遁·水牢之術(shù)?!睙o數(shù)水流從雨佐手中噴射而出,包裹住了那只鬼。
“這是血鬼術(shù)嗎,人類怎么可能擁有這樣的力量?!惫硐胍獟昝摚瑓s發(fā)現(xiàn)一個由水組成的牢籠根本無法破開。
“哎,不要意外,基操而已,如果我真要殺你,你早就死了?!庇曜袅硪恢皇衷诳罩袛[了擺,故作謙虛的說到。
“可惡.......”
“哎,天快亮了,不如你陪我看個日出吧?!庇曜羝差^看向那只鬼,那只鬼皮膚開始出現(xiàn)燒焦的樣子,因該是太陽所導(dǎo)致的。
“可不能讓你死了,你可是我送給鱗瀧老師的禮物呢?!庇曜粞杆賮淼揭活w大樹之下,陽光不能直接照射在鬼的身上。
“叮,恭喜宿主完成與鬼一起看日出任務(wù),獲得瞬身術(shù)?!?p> 聽到系統(tǒng)的提示聲,雨佐才微微點頭,帶著鬼來到一個不會被陽光照射到的地方。
“你到底是誰?”那只鬼身上依舊還有著剛才被陽光照射后的傷痕。
“我,區(qū)區(qū)一個人類而已?!庇曜魮狭藫献约旱暮竽X勺,說到,“哎,現(xiàn)在麻煩了白天帶著你這家伙可不好趕路。”
雨佐隨手砍了一棵樹,做了一個木箱子,朝著那只鬼說到:“自己乖乖進去,你也別想這逃跑,稍微有點小動作我會立馬折磨你,就好比讓你在陽光與陰影之間練習(xí)反復(fù)橫跳之類的?!?p> 鬼縮了縮脖子,這可能是鬼對于陽光的害怕吧。
雨佐解開水牢之術(shù),那只鬼也十分識相的鉆進木箱之中。
木箱不大,但是,由雨佐拿著就顯得有些不成比例了。
經(jīng)過查克拉與一些特殊的鍛煉,雨佐的力量也不亞于三個成年人的臂力,輕松帶著一個木箱子還是沒有問題的。
之后的行程雨佐都加快了腳步,又有瞬身術(shù)的加成,原本還有一周的腳程,直接被壓縮到三天。雨佐不是為了別的,就是想要看到鱗瀧左近次看到木箱子的反應(yīng)。
又過了三天時間,雨佐終于來到了狹霧山。
在山腳下,有著一個及其簡陋的木屋,在木屋外,有一個帶著天狗面具的老人,老人滿頭銀絲,應(yīng)該也有了五六十歲的樣子。
“您就是鱗瀧左近次先生吧?!庇曜舻哪_步很輕,鱗瀧左近次正在認真的擦拭日輪刀,亦或者是在看著日輪刀發(fā)呆,根本沒有注意到走近的雨佐。
“你就是主公大人推薦來的孩子?雨佐是嗎?”鱗瀧左近次回過神來,看到雨佐先是一愣,隨即問到,“這才一周多點的時間,不是說要一個月才能趕到嗎?”鱗瀧左近次有些意外。
“沒錯,我就是雨佐。給,鱗瀧先生,這是我在路上臨時抓過來的禮物?!庇曜魧⒋竽竞凶舆f到了鱗瀧左近次的面前。
“這是.....有鬼的氣味,你這個箱子里裝的是鬼?”鱗瀧左近次的鼻子與炭治郎有的一拼,立馬發(fā)覺箱子中裝的東西。
“沒錯,我在來的路上遇到一只危害城鎮(zhèn)鬼,于是我就順手抓了過來?!庇曜粢荒樥J真的說到。
雖然鱗瀧左近次帶著天狗面具,但是雨佐貌似已經(jīng)看到了面具之下如同便秘的表情。
“鱗瀧先生?”雨佐輕輕呼喚道。
“嗯,下次遇到的話,不用帶給我?!摈[瀧左近次憋了很久,終于把話說了出來。
“知道了,鱗瀧先生?!庇曜羰止郧傻狞c頭,讓鱗瀧左近次一時之間頓時不能拿那個單純的孩子怎么樣。
不然,雨佐內(nèi)心早已笑的上氣不接下氣,若不是自己強大的靈魂,如果不是真的憋不住,是不會笑的。
鱗瀧左近次將木箱子拿走了,里面的鬼也不知道哪里去了,反正這對于雨佐來說已經(jīng)不重要。
“雨佐,你跟我來。”鱗瀧左近次語氣平淡,根本聽不出什么感情。
鱗瀧左近次走在山路之上,山路十分崎嶇,草木茂盛,霧氣彌漫,空氣稀薄。
“給你三個小時的時間,回到小屋,我就承認你是我的弟子?!摈[瀧左近次說完,身影就消失在霧氣之中。
“何必呢,三個小時,我覺得10分鐘,不能再多了?!庇曜魺o奈的一攤手說到。
鱗瀧左近次布置完陷阱,就回到小屋之中,準備做起晚飯。
“砰砰砰”鱗瀧左近次連火都還沒有生起,門就敲響。
“義勇,錆兔,進來吧?!摈[瀧左近次繼續(xù)生著火。
“砰砰砰”門依舊被敲著。
鱗瀧左近次站起身,打開門。
“鱗瀧老師,我回來了,用時七分鐘。對了,你在山上布置的陷阱我一個也沒碰,我很好奇,山上根本沒有什么動物,為什么要布置這么多陷阱?”
“你.......”鱗瀧左近次有些懵,“你就花了七分鐘?”
“不然呢?其實可以更快的,五分鐘,應(yīng)該差不多了,如果還要提升的話就要按秒來算了?!庇曜魮狭藫献约旱暮竽X勺,有些歉意的說到,“其實我的天賦并不是很好......是吧......”
鱗瀧左近次宛如石化了一般站在原地。過了很久才反應(yīng)過來。
“坐下來吃飯吧?!边@是鱗瀧左近次說過的最后一句話。
大約一個小時之后,兩個孩子突然走了進來,一個黑發(fā),如同面癱一般,另一個則是肉色頭發(fā),臉上有一道猙獰的傷疤,但是臉上確實十分溫柔的笑容。
“鱗瀧老師。”兩人打過招呼后就把注意力放在了雨佐身上。
“我叫雨佐,是鱗瀧老師的新弟子?!庇曜羰钟卸Y貌的起身行禮。
“我叫錆兔,這位叫富岡義勇?!变澩孟啾扔诟粚x勇就熱情多了。
義勇微微頷首,表示打過招呼,錆兔則是自來熟一般的坐在雨佐身邊說到:“雨佐,你不要介意,他就是這樣,但是他對你肯定沒有惡意的?!?p> “義勇.....君”雨佐微微抬眸看向義勇,“進行曲?”
不知為何,雨佐腦中想起了一首歌曲。
紅色滅鬼的想法一發(fā)不可收拾。
青褲青衣小青帽,
毛瑟手槍褲衩套。
遇事直接上大刀,
無慘見了都得跑。
雨佐盯著義勇,讓義勇整個人都有點不自在起來。
可是誰能想到,雨佐的腦海里竟是左手錘子右手鐮刀,站在鬼舞什無慘的面前,逼著他跪著唱《勞動最光榮》。
鱗瀧左近次走了過來,打破了這份尷尬,也打破了雨佐的YY。
“明天開始學(xué)習(xí)呼吸法嗎?”雨佐突兀的問到。
“不,你慢點學(xué),我來不及教?!摈[瀧左近次拿著筷子的手停在了半空之中,過了好久才說到。
錆兔此時好奇心也上來了,問到,“老師,難道雨佐天賦十分高嗎?”
鱗瀧左近次微微點頭,說到:“他下山只用了七分鐘。”
“七分鐘???”錆兔與義勇幾乎同時震驚的說到。
“很厲害嗎?為什么你們都這么驚訝?”雨佐有些好奇的問到。臉上雖是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但是語氣中透露著陰陽怪氣。
三人的目光同時看向雨佐,目光中有著審視的意味,如果不是沒有一個審訊燈,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在被拷問。
“你之前是怎么修煉的?”義勇終于問出來大家一直都沒問出口的問題。
“啊,讓我想想,對了,就是從6歲開始,只要練不死,就往死里練。差不多就是寧愿把自己累死,也要卷死同齡人。”雨佐摸著下巴,眼睛瞟著天花板說到。
“練不死,就往死里練?”鱗瀧左近次喃喃的重復(fù)這雨佐的話。
“之前還有誰教導(dǎo)過你?”鱗瀧左近次問到。
“沒有,都是自己抽時間修煉。”雨佐一攤手說到,“畢竟還要維持生計?!?p> 鱗瀧左近次沒有聞到說謊的氣味,說明,雨佐說到都是實話。那么想來,雨佐是有多大的毅力才能堅持下來。鱗瀧左近次內(nèi)心想到。
“明天六點起來,我教你呼吸法?!摈[瀧左近次放下碗筷,朝著雨佐說道。
若銘未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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