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真快眨眼間就到了月底。今天是領(lǐng)工的日子,也是來到這個世界領(lǐng)的第一個整月的工資。
上午在辦公室里正摸魚呢,辦公室的門被打開進來一個工人:“我是二車間的,我們車間一臺機床線路可能壞了,給看下吧”。
胡大軍:“解成你去二車間給他們看看是什么問題”。
站起身跟著工人大哥來到二車間,剛進車間就看到二大爺在一臺機床旁邊上坐著,看著跟個彌羅佛一樣挺著個大肚子。
“師傅電工同志來了”。哪位工人大哥說到
二大爺轉(zhuǎn)過頭看著我:“解成你什么時候成了廠里的電工了”。
閆解成:“二大爺,我進廠就是電工啊,這都一個多月了”。
二大爺:“我說怎么平??床坏侥隳?,來來給大爺看看這臺機器是不是壞了,燈亮著機器不轉(zhuǎn)啊”。
閆解成:“二大爺您讓開點,我過去看看?!弊哌^去打開機床蓋子,仔細檢查起來,找了半天發(fā)現(xiàn)一根電線的鏈接處有些松動,關(guān)閉電源拿出螺絲刀把電線拆下來重新連接上,然后打開電源。
“二大爺您開下機器看看好沒好”?
二大爺過去操作一了番:“可以,機器能動了”。
“二大爺,那我回去了”?
二大爺:“行,回去吧,明天二大爺請你吃飯”。
閆解成:“嘿!二大爺你什么時候跟我爸學(xué)的,明天不是你家光齊結(jié)婚么?全院兒都去你家吃飯,您這是請我嘛?”
二大爺:“解成?。∥疫@就要批評你了,看破不說破以后??!我還是你大爺”。
閆解成:“行了二大爺,不和你逗悶子了,我回去了”。說完直接出了車間。
沒去辦公室,直接來到財務(wù)科進去領(lǐng)了三十五塊五毛錢的工資,現(xiàn)在正是上班時間沒人排隊。
回到辦公室繼續(xù)摸魚,旁邊的李剛說到:“解成你和二車間的劉海中住一個院的”?
閆解成:“是??!他還是我們院里的二大爺呢”。
李剛:“我聽人說他家大兒子劉光奇申請了去西北支援國家三線建設(shè)”。
閆解成:“你聽誰說的,劉光齊明天結(jié)婚啊,沒聽說這事兒啊”?
李剛:“我有個朋友在人事科,那天劉光齊去填資料被他看到了”。
閆解成:“那應(yīng)該是真的,他家的事兒挺復(fù)雜的”。
李剛:“怎么個復(fù)雜法兒?說來聽聽唄”。李剛一臉好奇的表情。
閆解成:“劉海中家有三個兒子,但是他就喜歡大兒子,對兩個小兒子不是打就是罵,還是打的挺嚇人的那種,可能是打人的樣子把老大嚇到了,就想著離家里遠點”。
李剛:“這劉海中還真是夠奇葩的”。
閆解成:“可能是他家兒子多吧”。
李剛:“那他兒子去三線的事兒,他還不知道吧”?
閆解成:“肯定是不知道,他要是知道了劉光齊還能走的了”。
李剛:“那你回去跟劉海中說么”?
閆解成:“還是不說了,就當不知道,說了還不讓劉光齊記恨死”。
李剛:“也是,走吧下班了改天再聊”。
說著就收拾東西往外走了,
走到四合院大門口、看到傻柱和秦淮茹在那
拉拉扯扯的。
閆解成:“你倆大白天的在這干嘛呢”?
秦淮茹沒說話,拿著傻柱的飯盒就走了。
傻柱:“沒事,我這不把廠里的帶來的剩菜給秦姐么,秦姐家這么困難,咱爺們不得幫一把”?
閆解成:“是得幫一把,可你沒幫對地方啊”?
傻柱:“怎么個意思”?
閆解成:“你看秦姐家現(xiàn)在最需要的是什么”?
傻柱:“錢、還有糧食”?
閆解成:“你說的都不對”?
傻柱:“那你說秦姐家最需要的是什么”?
閆解成:“男人??!這么簡單的問題你都不知道”?
傻柱:“行了,男人這事兒我還真幫不上忙”。
閆解成:“你能,你真能幫的上”。
傻柱:“怎么幫”?
閆解成:“你把秦姐娶了不就成了”。
傻柱;“邊去吧你,我這出錢出力的,最后還得把我自己搭進去,有這么辦事兒的么”?
閆解成:“還真有,你別不信,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傻柱:“別扯了,說點正事兒吧,讓你爸給我介紹個對象??!”
閆解成:“要對象你直接找媒婆不就行了,你找我爸干啥”?
傻柱:“你爸認識的不都是文化人么?我就喜歡有文化的,氣質(zhì)好”。
閆解成:“傻柱,我發(fā)現(xiàn)你這人有一個優(yōu)點”。
傻柱:“什么優(yōu)點”?
閆解成:“雖然長得丑,但你想的卻挺美”。
傻柱:“你丫這嘴這么碎,你就是沒生在二大爺家,你要是生在二大爺家,二大爺?shù)锰焯炷眯鬃映槟恪薄?p> 閆解成:“別扯了。明天二大爺家光齊結(jié)婚是不是你掌勺”?
傻柱:“那肯定的?。【驮蹱攤冞@手藝,方圓十里哪家辦事兒?不得過來請我”。
閆解成:“這么多人去他家吃飯,他們家哪來的這么多糧食”?
傻柱:“嘿!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事兒還是你家三大爺給想的辦法,要不說文化人就是不一樣,這腦子就是靈光”。
閆解成:“什么辦法啊”?
傻柱:“所有去吃飯的人家,提前把糧食拿到二大爺家,二大爺家在補貼一點。這不就夠了”。
閆解成:“這還真成,我今天早上還看到二大爺跟工友換肉票呢,明天的席面兒怎么樣啊”?
傻柱:“這二大爺可是下了血本了,開八桌每桌一條魚、一只雞、一斤雞蛋、半斤豬肉”。
閆解成:“這二大爺家辦完這事兒,接下來一年不得吃糠咽菜啊”。
傻柱:“沒事誰叫二大爺家就一個兒子呢”。
閆解成:“光天、光福不是人啊”?
傻柱:“是不是人這得問二大爺?。⌒辛瞬桓愠读?,我得趕緊回去給聾老太太做飯”。
說完傻柱就走了,得回家。
第二天早早的起來去后院二大爺家?guī)兔?,光福跟解曠在大門口準備等新娘來了放鞭炮
路人甲:“新娘來了、新娘來了,光福解曠快放鞭炮”。
噼里啪啦在一陣鞭炮聲中劉廣齊帶著新娘子進了后院。
傻柱:“這新娘長的真不錯,嫁給劉光齊真是白瞎了”。
閆解成:“傻柱你小聲點,這要讓二大爺聽見了,不得削死你”。
傻柱:“知道了知道了,我這也就跟你發(fā)發(fā)牢騷,今兒晚上,我得去你家好好跟我三大爺聊聊”。
閆解成:”你這要著急了啊”。
“行了飯好了大媽大嬸兒趕緊的把飯菜端到桌上”。
快快都上桌吃飯,等下新娘子要過來敬酒了。
吃著飯,別的桌都沒事兒。就賈老太那桌、人家還沒來的急吃呢,她就把整條魚端回家了。弄的吵吵把火的差點打起來。這賈老太也是個人才,她一個人愣是跟對面五六個大媽吵得不分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