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以后沒事兒白天我就坐在門口,我看他還敢不敢來。”
這棒梗也太不拿自己當回事兒了,我還在家呢,就跑過來偷東西。下次抓到他叫他好看。
閆解成想了想:“爸,你有空去買幾個老鼠夾子,放到我那屋。下次這小子還去我那偷東西,把他夾到了也不能怪我們家?!?p> “我看行,這辦法不錯,我明天就去辦。對了,這許大茂開會的時候說那話,瞅著是沖咱們家來的,咱們家得罪他了?”
“這誰知道,這家伙腦回路奇特,也不知道他要干啥?!?p> “那以后你可注意點,許大茂這人可是個小人,什么事兒都能干出來?!遍惒嘿F囑咐道。
“嗯,也不用怕,下次他在找事兒給他來個狠的,讓他知道疼,上次傻柱打他還是我說才送他去的醫(yī)院,怎么說我這也是對他有恩吧,這家伙還恩將仇報?!?p> 閻埠貴思考了一下:“沒準就是你說送他去醫(yī)院這事兒,把他得罪了。”
“這、這把他送醫(yī)院怎么是得罪他呢?”三大媽插話道。
“許大茂可不這么認為,你想想,要是不去醫(yī)院,他這不孕不育的毛病就發(fā)現(xiàn)不了,這婁小娥也不可能和他離婚,還被院子里和廠子里的人嘲笑?!遍惒嘿F分析道。
閆解成聽見后說道:“有道理,這許大茂還真是這樣的人?!?p> ……
中院老賈家:
秦淮茹一副憂心忡忡的看著棒梗:“下次可不能去前院偷東西去了,知道嘛?”
“什么叫偷,這是拿,他家又不缺這點。你看,他家現(xiàn)在都三個人上班了,也不說接濟下我們家,拿他家點東西怎么了,不是應(yīng)該的嘛?!辟Z張氏蠻不講理的說道。
秦淮茹看著賈張氏的嘴臉真想一巴掌呼上去。但是他不能,誰叫她是人家兒媳婦兒呢:“媽,我這管教棒梗呢,您能不能不要搗亂?”
賈張氏一聽秦淮茹居然敢這么和她說話,脾氣一上來用手拍打著桌子:“我這怎么是胡鬧?我說的不對嗎?你看看院里就他家現(xiàn)在有三個工人,別人家最多也就兩個。”
秦淮茹用手扶著額頭:“這次棒梗偷了他家三塊錢的東西,一大爺陪了他家六塊錢,你知道嗎?這都夠咱們家好幾天的伙食費了。”
賈張氏滿不在乎的說道:“那又也么樣,又不是咱們家出的錢。一大爺有錢就讓他出唄,又不是咱們家求著他出的。”
秦淮茹滿臉寒霜的說道:“咱們家現(xiàn)在還拿著傻柱和一大爺賣倒座房的錢呢,我們又不是過不下去了。這要讓一大爺知道是棒梗偷的,怎么看我們家。你在看看傻柱,就是因為偷東西,現(xiàn)在名聲都什么樣了,你真想棒梗大了當一個無業(yè)游民,和傻柱一樣娶不到媳婦兒??!”
“那你教訓(xùn)棒梗吧,我不管了?!?p> 賈張氏想了想,也是,偷東西的事兒真不能讓人知道,要是名聲壞了,棒梗以后也得和東旭一樣,找個農(nóng)村的媳婦兒。
這時棒??吹角鼗慈阋帐白约黑s緊說道:“他們發(fā)現(xiàn)不了,我走的時候把所有腳印都擦掉了?!币贿呎f一邊跑到賈張氏身后。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一大爺已經(jīng)猜到是棒梗干的了,只是一大爺并沒有說出來而已。
后院許大茂家:
許大茂靠在椅子上喝著小酒,吃著豬頭肉。想著怎么才能讓閆解成不痛快,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結(jié)果。
喝了幾杯酒突然想道,這閆解成不是搞對象呢嘛,我把他對象給他拆散了。對,就這么辦,他把自己搞得離了婚,他還想著結(jié)婚,做夢去吧……
第二天,許大茂就早早的來到紡織廠,在大門口找了個地兒藏了起來,打算故技重施和攪和傻柱一樣給閆解成也攪和了。
為這事兒,他還專門買了個帽子和一個大號的眼鏡,衣服也給換了。就怕被認出來。
要說他怎么知道于莉在紡織廠上班,那還得多謝三大媽。三大媽和街坊聊天老是吹噓,自己兒子的對象也是個工人,在紡織廠上班,還是個質(zhì)檢員的好工作。弄的大家伙都知道了。
“于莉,于莉”
于莉正要進工廠大門,就聽到后面有人喊她,轉(zhuǎn)過頭就看到一個帶著帽子和眼鏡也看不清長相的男人。
“你是誰啊,認識我?”
“嗨!我是閆解成的鄰居,我叫傻柱,不是,我叫何雨柱。我過來就是想告訴你,閆解成他不是個好人,他在我們廠跟好幾個寡婦瞎搞。你趕緊和他分了吧,就你長的這么好看,找個什么樣的找不到,何必找他這么個流氓………
許大茂在哪滔滔不絕的胡說八道,越說越興奮,不自覺的用手來回比劃。
“李叔、李叔快來這有流氓,有流氓來咱們廠了?!庇诶驔_著門衛(wèi)室大聲喊道。
許大茂當時就被瞎蒙了,這、這和我想的怎么不一樣。
看到有人往這邊跑過來,才清醒過來,轉(zhuǎn)身瞪著自行車拼命的逃離現(xiàn)場……
看來這幾天不能回家了。回到廠里得趕緊去公社放電影去,先躲幾天再說。辛好偽裝了一下,也沒用自己的名字。這娘們也太虎了,動不動就叫人,也不聽人把話說完……
晚上下班,閆解成剛到家就看到于莉在門口等著自己。
“于莉,你怎么來了?”閆解成高興的問道。
“今天有人去我們廠門口堵住我,跟我說你壞話……”于莉把今天早上發(fā)生的事情告訴了閆解成。
“那人肯定不是傻柱,估計是許大茂,我們院就他會用這樣的手段給人搞破壞……”于是閆解成把上次許大茂給傻柱相親搞破壞的事說給于莉聽。
于莉聽后滿臉吃驚的問道:“你們院兒怎么還有這種人。”
于莉長這么大,還是頭一次遇見像許大茂這樣,吃力不討好的人。
“嗨!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我們這個院可不像你們院那么和睦,等以后我再慢慢和你說?!?p> “嗯,那我就回去了?!庇诶蛘f著就要走。
星際旅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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