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死了嗎...好像死亡也就這樣嘛?!?p> 夏至自嘲地笑著,看到白色的救護車地到來,也看到了撞自己的那輛車。
他想再仔細看看這個世界,但夏至感受著自己越來越弱的氣息,用最后的力氣嚷嚷著。
夏至閉上了眼睛,他知道自己或許再也不會醒了,再也不會。
在絕對的寂靜中,夏至感覺到自己似乎在不斷的下沉,突然一陣沙啞的低語在他的耳邊響起。
“圣者的時代即將降臨,無盡的戰(zhàn)爭覆蓋世界,欲望還是夢想,平庸還是驚世?!?p> 夏至感覺自己穿過一層泡沫,進入了一個異樣的空間,但他感覺自己的呼吸漸漸有力了起來,他只是稍稍用力便睜開了眼睛。
“所以我這是到了...地獄嗎?地獄也有木頭房子嗎?那剛剛的聲......”
夏至看著棕色木頭搭成的房子囔囔著,但是連話都還沒有說完就被打斷了。
“什么地獄?你小子只是餓昏了,你離下地獄還早著呢。”
夏至看到一個面容和藹的褐色頭發(fā)中年人坐在自己身旁對自己說話,看著這個中年人,正準備坐起身詢問的夏至感覺到一陣洪流在自己腦海里穿梭。
“咚”
夏至倒下身去。
“夏至?夏至!”
夏至似乎聽到了褐發(fā)大叔呼喊自己的聲音,但他感覺自己的大腦就像是即將短路的電線,一大團記憶伴隨著一股神力在夏至的腦海里瘋狂的游走。
“啊!”夏至感覺大腦漲的要命,他的皮膚紅的要滲出血來,夏至拼命嘶吼著,仿佛想要將所有的痛苦全部宣泄。
他整個人變得越來越猙獰,頭上長出了怪異的角,身上開始冒出怪異的紅鱗,手指逐漸變長變黑,連身后延伸出了粗壯的紅色尾巴,夏至嘶吼的聲音也越來越大。
人群漸漸圍了過來,夏至用僅剩的理智看向了人群,看穿了人們眼里偽裝的驚恐,看出了人們眼里蘊含的好奇,夏至不理解為什么要偽裝。
但很快就沒有時間讓他理解了,他的腦海越來越漲,皮膚在瘋狂的撕裂著,夏至只能竭盡全力的嘶吼,以期望能減緩哪怕一點點痛苦。
“叫什么啊叫?大早上的讓不讓人做生意了?”夏至似乎看到了一個朝自己飛來的板磚,和一個小矮子的瘋狂怒吼,夏至感覺到頭一疼便暈了過去。
直到正午的太陽漸漸落下,到了神圣的陽光與柔和的月光交替之時,夏至醒了,但他的身旁卻并非空無一人,那個褐發(fā)大叔仍然在他的身旁坐著。
褐發(fā)的大叔在靜靜的點著煙斗。
“你醒了?”大叔依舊和藹的問道,仿佛他并不知道夏至身上發(fā)生了什么一樣。
夏至不信大叔不知道自己身上發(fā)生了異變,就連夏至自己都感受到了,那種鱗片一塊一塊從皮膚底下鉆出來,將所有皮肉一塊一塊全部撕裂的痛苦,他知道自己當時肯定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
他看向自己的手卻并無異常,他并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就像直到現(xiàn)在,他也不知道身旁坐著的人到底是誰一樣。
但是隨著記憶的恢復,很快夏至便知道了他是誰,他叫“老威廉”是一個好人,城里公認的老好人。
夏至并不知道更多,突如其來的記憶里也沒有告訴他更多,因為連記憶里的他,也只不過是在幾天前來到這個城鎮(zhèn),在更多的時間里他也不過是在漂泊流浪。
奇怪的是,城里的人好像也并不知道更多,人們都只知道,他是一個好人。
他沒有來時的痕跡,是在一場與巨龍的戰(zhàn)爭后他突然出現(xiàn),然后便發(fā)誓要一直守護這座城。
老威廉在夏至面前揮了揮手,打斷了夏至的思緒。
“嘿?夏至?夏至?餓了?我這有倆塊面包,你吃吧,下次沒錢的時候你跟我說就好,別像這次一樣,在那些地方做苦力?!?p> 老威廉伸手遞出了兩塊面包,然后笑了笑就準備起身離開。
夏至剛想拒絕,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渾身上下每個細胞,都在發(fā)出饑餓的信號。
夏至還是接過了面包并道了聲謝謝,夏至不知道該怎么去感謝老威廉,他只能將感謝記在心里。
老威廉的聲音從房門外傳來。
“嘿,對了!你現(xiàn)在的身體不適合去干那些體力活了。
去克里斯酒館吧,就是對面那個,只要報我老威廉的名字就行了,要記住了我叫威廉·克羅?!?p> 老威廉回過頭看了看夏至便走了。
在夏至的記憶里,沒有任何人知道這個老威廉的全名,大家一直都叫他老威廉,但是這個名字很耳熟,他知道自己一定在哪里聽過。
當老威廉走后,夏至吃下了面包,吃下面包后夏至感覺自己的身體不再躁動,他很疑惑,因為他知道那種饑餓感一定不是倆塊面包能打發(fā)得了的。
但是在夏至感覺到一陣暖流從身體流過之后,他便感覺自己徹底飽了,不是吃撐了的感覺,而是感覺自己身體達到了飽和。
夏至看著木屋外高漸漸落下的夕陽想著自己身上的變化,雖然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穿越,也不知道將來會發(fā)生什么,但這會是一個神奇的世界。
他雖然不知道該干些什么,但他也想看看自己所沒有見過的風景,或許這也是一段奇幻般的旅途。
而這一段旅途的開始......
“克里斯酒館嗎?”
啊碰
重開的第三次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