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們收拾完東西就下了山?;丶抑螅抑桓杏X渾身難受,洗了個澡就躺在沙發(fā)上看起了電視。江生的事我也沒放在心上,只感覺是他想的比較多而已。
很快便到了周一,我入往常一樣,坐在教室里,正準備睡覺,前面的一個女生轉過頭來說道:“喂,風子,你咋老是上課睡覺?”
“因為我困?!蔽覠o精打采的回道。這個女生名叫白季云,很漂亮,身材又好,絕對是班花級別的女生。我對她也是挺有好感的,畢竟好看的女生,是個男生都會喜歡。
“切。”白季云嘟了嘟嘴,轉了過去。
我這一覺睡得是極其舒服啊,一下就睡到了中午,我起身升了一下懶腰,活動了一下筋骨,就被江生拉著朝著食堂走去。我打了一份飯菜,坐到角落和江生吃了起來,此時食堂里鬧哄哄的。江生開口說道,“瘋子,你知道他們在聊什么嗎?”
我歪了歪頭,等待著江生的后話。
“我們學校突然出現(xiàn)了一具死尸,然后學校聯(lián)系警察,警察過來拖走這與尸體,現(xiàn)在大家都在討論這具尸體的事情呢,據(jù)好多人說,他們親眼看到這具尸體動了,不過是不是真的就不知道了?!卑准驹仆蝗怀霈F(xiàn),端著飯菜坐到我身邊說道。
我聽到也是眉頭死死的皺了起來。
“你難道不怕?”江生說道。
“怕毛啊,這里這么多人吶。再說誰以后還不會變成尸體了?!蔽壹傺b鎮(zhèn)定地說。
幾人吃過飯后也是直接回了班,我搖搖頭,管他呢,還不一定是靈異事件呢。想著我便倒頭繼續(xù)睡了下去,一晃又到了放學時間,我打了一個哈氣,朝家走去。
第二天我起的很早,下樓去跑了一會兒步,到家已經(jīng)滿頭大汗,簡單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就向學校走去,此時學校門口已經(jīng)炸開了鍋,有許多警察站在校門口,校長也在。校門口拉起了警戒線,所有學生被告知不允許進入學校并放了一天假。
我走了過去詢問了一番,才知道學校死人了。死者是一位女老師,好像是因為晚上輔導一個學生作業(yè)走的晚了,在地下車庫被殺害的。此時那名學生也被警察拉著做口供的,他支支吾吾的嫌害怕極了。
轉眼一看,江生正盯著學校里面發(fā)呆呢。
“江生”我走了過去,“在想什么呢?”
“風子,沒什么”江生說道,“就是有些奇怪,為什么那具尸體剛出現(xiàn),我們學校就死人了?”
我一聽就笑了,“想啥呢?”我敲了一下江生的腦袋。
“呵呵,也對?!苯鷵u了搖頭,擠出一絲笑容。
那個老師死的極慘,像是有什么東西直接把它硬生生的撕開,而且血還被吸的干干凈凈,不過這些,江生和我自然是不知道的。
既然不上課,那就好好休息一下吧。
“風子?!眮淼娜司谷皇前准驹疲准驹拼┲簧頋嵃椎倪B衣裙,精致的五官,在陽光下顯得極為美麗。
“走!陪我逛街去?!卑准驹崎_口說道。
我眉頭一皺。
“咋了,你還不樂意了?我這個大美女邀請你陪我逛街,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啊,你現(xiàn)在還不樂意了?”
“樂意樂意?!蔽倚南?,反正也沒什么事,就陪這妮子逛逛吧。隨后我突然盯著白季云的雙眼,緩緩開口道:“喂,白季云,你不會是想要追我吧?雖然我的確很帥,你喜歡上也是避免不了的事,我也很無奈啊?!?p> “呸!誰要喜歡你?!卑准驹浦苯愚D過身去,抬手召了一輛的士。
我看到這,趕忙追了上去,也坐上了的士。
這一天就和白季云簡簡單單的過了一下。時間一晃就到了晚上8點,我也是累得夠嗆。和女生逛街真是一個體力活,不僅要幫他們拿很多很多的東西,還要看著他們和老板為了那幾毛錢一直爭吵,最后還不一定能買。
兩人告別之后就各自打著車朝自己家趕去,回到家之后我只覺得渾身酸疼,簡單的活動了一下,洗了一個澡,坐在沙發(fā)上玩起了手機。
第二天一早,“咚咚咚”門外傳來敲門聲,我睡眼朦朧地打開了門,竟然是一隊警察。
“怎么了?”我開口問。
“有一名叫白季云的女生失蹤,根據(jù)有人舉報,她最后出現(xiàn)是和你在一起,請配合我們調查,跟我們回一趟警局,錄一下口供吧。”排頭的那個警察亮出證件說道。
“我去!”我翻了一個白眼。
白季云竟然失蹤了!
我心里不免有些著急。
我沒有反抗,乖乖的和他們錄了口供之后走出警察局,對著天嘆了一口氣,道:“看來這件事,我是非調查不可了?!?p> 我不由得頭疼起來,雖然我不想管這件事,但是白季云失蹤了,我的朋友不算多,加上白季云,也就四五個。
我回到家之后,家門口卻是有一張紙條。我疑惑的撿起來,一看,是一個叫李龍的人給我的。
上面寫著:
“何行風是吧,你馬子在我們手里,你爹何振和我有些恩怨,我回來一直找不到他,要不你把你爹的腦袋拿過來給我,要么你就等著我把你馬子送到那具化尸的面前。我給你3天時間,想好了來下面這個地址找我,記住,不想你馬子直接死的話,就別報警,我在警局可是有關系的!”
下面還附了一個地址。
我拳頭死死的捏著,特么的,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爹在哪里,再說我也不可能殺了我爹去換白季云吧!
想著,我進了門,從我的床下拿出一個木箱,我輕輕撫摸著這個箱子,喃喃道:“好久不見了,老朋友------十方魔劍!”
隨后我的手指指尖就流出一絲煞氣,鉆進了木箱之中,“啪”的一聲,打開了木箱。
里面靜靜地放著一柄通體漆黑的劍,劍身上還有數(shù)不清的花紋,符咒。
我深吸一口氣,然后猛的拿出這柄劍,拔出十方魔劍,耍了幾道劍法,然后把劍收回鞘中,坐在沙發(fā)上,打給了王文。
這王文是我們這邊一個名叫千煞教的魔教的長老,頗有實權,我父親和他是拜把子兄弟,小時候他還帶過我一段時間呢。
很多人奇怪,我父親明明是陰陽先生,王文是一個邪教長老,正邪還能交友啊,有這個想法就大錯特錯了,不要以為邪教里都是那些十惡不赦的壞人,反而有些邪教分子比那些虛偽的正人君子更加重情重義。王文就屬于這種人。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里面?zhèn)鱽硗跷牡穆曇??!靶★L啊,咋了,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