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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日沒神錄:前文

最后的抉擇[前傳]

未日沒神錄:前文 寫小說的畫師 2966 2022-10-29 14:56:44

  寂寧淵的歷史。

  神,是一個強大的族群,不分種族,不分地區(qū),這些生物很強大,能帶來天難級別的災(zāi)害,但相對應(yīng),一個神的研究價值往往是無限的。

  作為和赤紫源石同源的產(chǎn)物,神似乎可以直接動用這種礦石蘊含的能力。如此強大的族群,除去已知的,其余的皆已隱蔽。

  就這樣,神帶來的動亂逐漸平息,而這些遠古時代的神,也被稱為舊神。

  但赤紫源石帶來的危害依舊在,以東大路為基礎(chǔ)的國家,人口繁密,導(dǎo)致病毒傳播極快,人民使用了低純度的赤紫源石藥品,導(dǎo)致的后果只是嚴重的后遺癥。

  雖減緩了身體的異變,但帶來了更大的衛(wèi)生疾病。

  感染者的社會地位逐漸下降,幸存者為了存活選擇抱團取暖,直到最后的反抗開始,以感染者和其余人族的戰(zhàn)爭開始,這次的戰(zhàn)爭牽連很廣,各個已經(jīng)成立但還未穩(wěn)定的國家被牽扯其中。

  一方擴張,一方反抗,一方防御。

  戰(zhàn)場被割裂,各個地區(qū)因為戰(zhàn)爭的原因?qū)е麓绮莶簧h(huán)境惡化,最終這樣的環(huán)境滋生了許多魔物,人類被迫筑起防御設(shè)施,而最嚴重的主戰(zhàn)場,寂寧淵,位于東大路,成為最大的一塊無活之地。

  人類理解經(jīng)歷百年洗禮,滅亡的國家被他國取代,各個地區(qū)有點發(fā)展新的文明,有的繼續(xù)延續(xù)老的文明,直到戰(zhàn)爭第一次終止,以未日城為首的國家設(shè)立了自己的文明區(qū),頒布了法律。

  其他國家紛紛效仿,等等又過去了很多年。

  由于地理環(huán)境的原因,寂寧淵靠海,并且四通八達,導(dǎo)致許多罪犯,兇徒,都會聚集于此。

  久而久之,這個地方便成為了罪犯都天堂,可由于人數(shù)激增,大范圍的人始終會遭受魔物的攻擊。

  這也就是瓦爾里城的建立,但這個地方依舊是罪犯的天堂,甚至連國家都不愿管控。

  這就是人體器官販賣組織為何定居與此。

  可時過境遷,這個地方的后代,生下的小孩,一輩子呆著這種環(huán)境,總有人有著對未來的憧憬,可這里的人沒有身份,只能靠著黑產(chǎn)存錢離開。

  惡性循環(huán)導(dǎo)致這里的風(fēng)氣越來越差,直到各個強大的組織,比如白城軍火,高光生物,白晝館,等等組織選擇開發(fā)寂寧淵而駐扎在此。

  這也成為了一個機會。

  ...

  這是寂寧淵的由來

  ...

  一個小孩子,需要心臟和腎臟的移植,她的父母很有錢,在此地屬于上層的人。

  她的父母曾經(jīng)也想離開此地,可終究是失敗了,最終,把希望寄托在女兒上,想讓女兒代替自己去看看。

  這個想法持續(xù)了很久,很久,可是女兒病了,繼續(xù)移植器官,極端的偏激導(dǎo)致這對父母在此愉悅了底線,要想盡一切辦法送女兒出去,要讓女兒有正常人的生活!要治好女兒。

  極端的想法壓抑了很久,但是找了幾年都沒有找到合適的器官,而就在上個月,最后的嘗試找到了合適的載體。

  ...

  睿兒聽到這發(fā)瘋了一般,揪著那人的衣領(lǐng)。

  “所以!就因為她們這極端的想法,要害一個無辜的人嗎?是嗎?”

  睿兒放下了那人,踉踉蹌蹌的走了幾步路,最后坐在一旁。

  “他們拜托了白城軍火送走他們女兒后就自殺了,我...我?!蹦侨送掏掏峦拢桓以僬f下去了。

  “知道了,走吧。”

  我知道的夠多了,把槍交給睿兒,隨后走了出去。

  下一秒,房間內(nèi)傳來慘叫聲,而已,這種叫聲持續(xù)了很久才停下,當睿兒打開門走出來時,她的全身上下竟然都被鮮血染紅了。

  乃米好奇看了一眼房間內(nèi),一股惡心感覺瞬間上來,座子上整整齊齊的擺著四個人的...*內(nèi)在美*。

  墻上貼著四個人的*外在美*

  骨架整整齊齊擺在一旁。

  房間充斥這血腥暴力,乃米只是看了一下便惡心想吐,我趕緊把門關(guān)上,輕輕的拍了拍乃米的后背。這件事情告一段落,不知道睿兒是怎么想的,但是終究是有個交代了。

  我也好奇的透過門縫看了一眼房間內(nèi)部,唔,惡心。那很長的一條,是睿兒徒手從他們腹中抽出來的?那還在跳動的四個*心*,整整齊齊的用釘子釘在墻上。

  肢解...

  看起來睿兒的確很憤怒了,但是做到這種程度也不像是一個正常的女孩子能做出來的事情,我不了解睿兒當年遇見了什么。

  乃米平負了一下心情,這種場面還是太震撼了,我們也不打算繼續(xù)處理,就這么直接離開。

  ...

  睿兒坐在河邊,清洗著身上都血跡,周圍的士兵都不敢靠近她*去中心在這在她接下來想要干什么?我們不清楚,或許她想找到那個移植了糯米器官的人?

  乃米走了過去,遞過來了一塊毛巾。

  “沒事的,不用再想這件事了,雖然沒有結(jié)束,但是不用再考慮未來,這種事情還是...”

  “乃米...”睿兒打斷了乃米的話,在乃米疑惑中,睿兒從口袋掏出了一把匕首,“當年,我也是這么過來的”

  ——

  睿兒歷史,二次敘述。

  神門天國,皇族內(nèi)亂,受傷的始終是平民。

  睿兒被放在木盆里,順著河流漂流直下,不知道是母親為了救她?還是惡人為了滿足自己的惡趣味?

  被孤兒院的老爺爺救下,那是為數(shù)不多受到的親情。

  可善良在這片大陸上終究是苦難來源,如此善良的爺爺,居然被那些惡人如此對待?

  那些場面深深刻入睿兒的腦海,直到自己被拐賣后,自己第一次嘗試著用當年他們對待爺爺一般的手法,施加到施暴者身上。

  ——

  “我是不是有些心理變態(tài)呢?我覺得刺激,每當鮮血染紅匕首的時候,我全身都會在顫抖,這種興奮感覺,無與倫比?!?p>  睿兒看向乃米,眼睛帶著一絲鮮紅,不知道是被睿兒此刻的氣質(zhì)影響到,還是因為自己的種族天生就對睿兒有些恐懼。

  乃米后退了幾步,聽著睿兒繼續(xù)口述著當年自己如何對待那人。

  話鋒一轉(zhuǎn)。

  睿兒看向乃米:“沒關(guān)系的,我們是朋友,對吧?”

  “嗯...”

  任務(wù)已經(jīng)結(jié)束,這件事件震驚了整個寂寧淵,就好像一灘死水被攪動了。

  我這里來了一個不速之客,他說,他叫白磷。

  “哦?你就是前段時間搞出那么大動靜的人嗎?為了查到你我可廢了不少功夫,現(xiàn)在,我以白晝館館主的身份正式邀請你,如何?”

  “和你去我覺得得不到任何好處,除非你讓我當上館主。”

  我去了,起碼讓我這群隊友不會隨著我一起流浪,說好聽點是隱居,可實際上不就是逃避嗎?

  或許我可以在這種地方做點工?當一名與世無爭的護衛(wèi),興許可以讓我更舒適。

  到后面。

  到后面。

  沒想到我一句漫不經(jīng)心的玩笑話當了真,館主就倒在了我的面前,他眼睛看著我,一直在盯著我。

  反叛軍,已經(jīng)開始攻陷寂寧淵了嗎?他們是在找什么東西?

  我坐在奄奄一息的館主身邊,一直握著他的手。

  “不用擔心,這個世界是不美好的,但是你不是?!?p>  館主慈祥的看著我,不再言語。

  ...

  ...

  白晝館第四代館主已經(jīng)去世,而我接任了他未完的職務(wù),我會帶著白晝館進行最后一次戰(zhàn)斗,為了守護著一點點燭光。

  或許我是被洗腦了,白晝館這點光應(yīng)該如何照亮整個黑暗的世界?

  如何?

  如何?

  當我重傷而暈過去的時候,我才第一次接觸到了這個世界對我的排斥。

  藥物?我會排斥。

  器械?對我無用。

  我就如同一具尸體被擺放在地面上,任憑這些微生物啃食著我的軀體,下一刻,重傷的赤名把我從戰(zhàn)場背出,退到了最后的地域。

  那里遠離戰(zhàn)場,只能當最后的棲息地,雖然失去了白晝館的底蘊,但我們還有最后生活的一個家。

  雖然藥物和一些輔助治療的器材對我無用,但是起碼可以給我制造一個無菌的場景,高光生物給我永赤紫源石打造的一個裝置,把我放進去慢慢調(diào)養(yǎng)。

  赤名細細的幫我清洗著軀體,他跟了我多久?八年?九年?

  他不再是我的下士,他是我唯一的好友,起碼在遇到其他人之前。

  我會放心的把后背交給他,現(xiàn)在由他為我清醒滿是灰塵的身體,不管我是男性還是女性,在現(xiàn)在,我只是個無用的病人。

  當我被放入裝置的那一刻起,白晝館的時代結(jié)束了,根據(jù)二代館主遺留,在進海邊還有白晝館最后一塊土地,那里有白晝館最后的武器,[雷諾蘭斯海艦],和那戰(zhàn)斗飛行艦船[破璽]

  這些東西已經(jīng)擱淺了很久,由左虛負責(zé)修理。

  直到我醒來的那一刻,我們必將駕駛者艦船重新拿回缺失的所有。

  但是這次不再是征戰(zhàn),而是拯救。

  白晝館...

  白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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