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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北宋,從拒做駙馬開始

第六十七章 販糧入金,說客勝非

人在北宋,從拒做駙馬開始 一葉煙塵 2045 2022-07-20 00:05:00

  梁氏莊園內(nèi)。

  蔡鞗等人被引進一座叫做青宜居的亭子中,名字起得倒是不錯,非常適宜這座亭子的位置,小院打造的也頗有些許講究,仔細查看之后還有江南風(fēng)韻。

  “蔡衙內(nèi),不知道你來糧鋪之中應(yīng)該不是要買米的吧?”

  梁世萬倒是開門見山,畢竟知根知底,兩家都不是什么好貨色,所以有些事情倒是反而放得開了些。

  “梁大萬人,實不相瞞,我攤到的這個差事可不是好差事,說是尋邊,實為流放??!”蔡鞗一臉郁郁不得志的樣子道:“我拒婚之后,官家可是對我沒有什么好臉色看,所以才有了今日被打發(fā)到這京東次邊之州而來。如今我也想做一番功績出來,這就想著想著,就來到了咱自己的糧鋪,你也知道,在京師里本衙內(nèi)除了錢,還能有什么?”

  梁世萬聞言連連稱是道:“每年聽說這李監(jiān)司可是送了不少好東西給到太師府上,除了這李監(jiān)司之外,再加上一些其他人送的,錢財這玩意怎能少的了,只是不知道衙內(nèi)進這糧鋪可是有什么別的打算?”

  “你這么一說,我倒是有一個發(fā)財?shù)闹饕?。”蔡鞗說著就招手讓梁世萬過來,隨之耳語一番。

  “當(dāng)真?這糧食在金國真的沒有嗎?”梁世萬滿臉驚喜地看著蔡鞗:“這件事情若是成了,那么我們絕對會發(fā)大財啊,那我們?nèi)叻秩绾?,這本錢不用衙內(nèi)你出,但是這海路我們也沒有走過,這個靠譜嗎?”

  蔡鞗有些無語,現(xiàn)在是密謀好不好,你丫的直接吼出來算是幾個意思?

  金國自完顏阿骨打起義建立金國以來,到重和元年已經(jīng)有四年的光景,但是他們的生活環(huán)境依然沒有改善,過著的依然是茹毛飲血的生活,至于種植業(yè),現(xiàn)在沒有種植技術(shù)的他們依然是難以吃上熱乎乎的大米飯。

  蔡鞗依稀記得馬政的兒子馬擴在使金的時候,做過一番記錄,說的是金國的皇城是以柳樹圍墻,大餐是以狗血拌飯為主,就這樣的生活條件,怎么能夠打敗的遼國,又是怎么一路打的北宋丟盔棄甲?

  蔡鞗想不通,但是這卻是事實。

  “這個自然是當(dāng)真,不過不知道梁兄手上有多少糧食,畢竟糧食的多少,可是我們這次獲利的關(guān)鍵所在,畢竟走一趟船可是要不少時日的?!辈天浛粗@位梁兄雙眼冒著精光,于是又道:“船只的事情,想必蔡兄有辦法,我不過就是給你推一下門路,到了金國之后,自然會有人接應(yīng),所以賣掉糧食可謂是輕而易舉,這等謀財?shù)氖侄钨嵉母嘁恍??!?p>  “這件事情非同小可,我需要和家兄商量一番再做答復(fù),還希望蔡衙內(nèi)等待幾日可好?”面對金錢的誘惑,梁世萬是抵擋不住的。

  蔡鞗站起身來看著梁世萬道:“這件事情若是梁兄肯做,那么我就作為中間人拿點利息,若是梁兄不肯做,麻煩為我備千石糧食,明日便會有人來取。今日還有其他事情要做,就不多做耽擱了,有事情可派小廝到東坡樓尋我便可,告辭!”

  “蔡衙內(nèi),不喝點了???”梁世萬也站起身來,一把拽住了蔡鞗的衣服道:“咱們兄弟剛剛見面,怎能這么快的離開,怎么說也得吃完這頓酒不是?”

  蔡鞗連連擺手道:“我是官家派來的巡檢使,這若是一來就花天酒地,那和我在京師中的勾欄瓦當(dāng)之中有何區(qū)別,畢竟還是要做做樣子的嘛!哈哈哈……梁兄,告辭了,等你好消息!”

  梁世萬也是一番客套,目送蔡鞗離開之后,立刻對身旁的三掌柜的耳語了一番,那三掌柜的就隨之進入了后院之中。

  蔡鞗出了梁府,臉色也變得異常凌厲起來,隨后他回頭看了一眼門口笑盈盈的梁世萬,隨之微笑著抱了抱拳,便離開了此地。

  “朱兄,梁府周邊若是有出去的人,立即讓兄弟們跟上,切勿打草驚蛇,我倒是要看看這梁氏兄弟究竟能夠倒賣多少糧食,既然在這密州遇到了,那便從你們開始吧!”

  在離開梁府不遠的地方,蔡鞗便安排朱貴去盯著這梁府的人,在進入梁府之前,他就已經(jīng)安排了不少暗子在周圍觀察情況,現(xiàn)在也算正式開始了他懲奸除惡的另一個方向。

  隨后,蔡鞗與徐寧就回到了東坡酒樓,在剛踏入酒樓的時候,一名店小二走了過來,說有人找他。

  蔡鞗不知道什么人會在這個時候來尋找蔡鞗,原以為是那李文仲,等來到雅間之后,卻發(fā)現(xiàn)來人居然是另有其人。

  提舉學(xué)事司的監(jiān)事,朱勝非。

  密州教授,秦檜。

  “朱監(jiān)司不去好好管你的州學(xué),來本衙內(nèi)這里作甚?”

  蔡鞗這是明知故問,這陣仗和這滿桌酒席,不用想就是來做說客的。

  “蔡學(xué)士,秦檜監(jiān)督采芝人,也非本意,只是不知蔡學(xué)士為何要責(zé)難于人呢?我觀蔡學(xué)士也是大度之人,若是彼此有些許朱某不知的過節(jié),不知道可否看在家父與太師的份上,就此揭過?”

  朱勝非作為一州學(xué)事監(jiān)司,對于京東東路各州的教授們也是了如指掌的,這秦檜被翟汝文看中的事情,他也是知曉,昨日為了避嫌,才沒有加入到翟汝文的陣營之中,卻沒有想到的是蔡鞗并不在意翟汝文。

  “朱監(jiān)司,身為一州學(xué)事總長,卻也如那翟汝文一般慧眼如灰啊!”

  別人都是慧眼如炬,為何到我這里就慧眼如灰呢?

  “蔡學(xué)士,此話怎講,這密州學(xué)事在秦教授的負責(zé)下,可有欣欣向榮之景,非是其他各州教授所能比擬,怎的到了蔡學(xué)士這里就變得如此不堪?”

  “要不,咱們挖開這秦檜的心看看是黑的還是紅的?”

  蔡鞗此話一出,震驚地朱勝非指著蔡鞗的鼻子就想破口大罵,但是想到他父親與蔡太師的關(guān)系,就強忍住了心中的不滿,收斂了情緒之后道:“那這打都打了,日后……”

  “日后……”蔡鞗冷眼看了一眼秦檜道:“眼不見心不煩,該去哪就去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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