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好險,差點就被發(fā)現(xiàn)了?!敝軐幋ㄋ闪艘豢跉?。
“才去這么一小會?有什么發(fā)現(xiàn)了?”花宣問道。
“找到藏孩子的地方了,本來以為要找上一會的,結(jié)果他們自己暴露給我了?!敝軐幋ㄕf道:“幸好讓我爹娘鬧了一場,不然我還真不好查,那里面有高手,我再多呆一會,就會被發(fā)現(xiàn)?!?p> “那說來還真是好險?!被ㄐ彩翘嬷軐幋罅艘话押?,問道:“接下來要去四樓上看看?”
“嗯,你幫我去看看那兩個守著的人在干嘛,他們是高手,也可能發(fā)現(xiàn)我的存在?!敝軐幋ㄕf道。
“我早就讓云兒在外面盯著呢。”花宣笑著說道,隨后把云兒叫了回來。
“他們兩個似乎也被樓里面的打鬧吸引了,在看呢?!?p> “那就好,我這就去了?!?p> “小心些?!?p> “嗯?!?p> 周寧川推開窗戶,院子里面已經(jīng)恢復(fù)平靜,周寧川站在窗子外面,手抓住上面,一用力,一躍而上。
抓住了四樓的窗戶,花宣在下面看的很是心驚。
“你小心點?!?p> 周寧川并沒有說話,耳朵貼在窗戶上,確定里面沒有人,這才推開窗戶,翻了進(jìn)去。
里面放著許多箱子,周寧川走過去,打開箱子一看,里面放的都是一些銀子。
‘這么多錢?’
周寧川傻眼了,沒想到,這里面放的是一箱子的銀子。
拿起一錠銀子。
翻過來一看,下面有著一個印記。
‘這是官銀!’
心中一驚,居然會是這么多的官銀,莫不是打劫了朝廷的送銀車輛?
不應(yīng)該啊。
小心的把箱子關(guān)上,又掃了一眼四周,只見這周圍擺放的,無不是名貴的玉器飾品。
‘我滴個乖乖,這也太有錢了吧。’周寧川估計了一下,這些錢財,都可以買下半個清河縣了。
問題來了,一個青樓老板,怎么會有這么多錢呢?
這幕后的人究竟是誰。
又看向了另外一邊,還有一些箱子,周寧川走過去,一一打開,無一不是金銀財寶。
這些金銀財寶,差點沒把周寧川的眼睛亮瞎。
把箱子關(guān)上,吐了一口氣,壓住心中的驚訝,耳朵貼在門口,確定外面并沒有人,打開門,走出去,進(jìn)入另外一個房間。
這里面放的也是一些箱子。
‘難不成又是金銀財寶?這怡春院究竟藏了多少財寶啊?!?p> 打開一看,卻并不是財寶,而是一堆黑乎乎的東西,周寧川拿起一看,震驚了。
這么多,居然是火藥!
這可是火藥啊!命令的違禁物品,除了朝廷能夠使用,其余的,都是明令禁止,一旦抓住,都是滿門抄斬。
這怡春院不光有,而且還有這么多,離譜了好嗎?
哪來的這么多火藥?
突然想到了那些官銀,這其中有什么聯(lián)系呢?
......
“這兩口子,有意思?!?p> “這女人要是變成了母老虎,男人可就不好受了,所以啊,咱們以后可要娶個溫柔一點的婆娘。”
“咋的,就你這樣,難不成害怕老婆?就算是娶個母老虎回來,也能把她給降服了?!?p> “這女人太暴躁了,咱也不好動手不是?”
“喲,你還是一個憐香惜玉的主啊,那就床上動腰唄?治她個服服帖帖,還不得讓她以后都離不開你,這不就對你百依百順了?!?p> “有道理?!?p> 門口的兩個漢子一邊看著樓下的打鬧,一邊閑聊。
“等這一趟咱忙完了,估計就要消失一會,到時候娶個婆娘,好好快活快活。”
“快活?那不如讓老板賞你幾個女的,豈不美哉?”
指了指樓內(nèi)這些風(fēng)塵女子。
“這能跟自己娶的老婆比嗎......等等,你有沒有聽見什么聲音?”
“聲音?”
眉頭一皺,仔細(xì)的聽了一番,搖了搖頭,“沒有啊,你聽到什么聲音了?”
“有人進(jìn)來了。”
這漢子回頭,看著四樓。
“不應(yīng)該吧,誰能夠進(jìn)去啊,咱倆可是在這里看著了,是不是下面太吵了你聽錯了?”個頭大點的漢子問道。
“我確信我沒有聽錯,上去看看總歸沒有事的?!眰€頭小點的漢子腳步輕緩,幾乎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
別看這漢子四肢發(fā)達(dá),肌肉那么大一坨,但走起步來,卻是輕巧。
此刻周寧川還在放火藥的房間內(nèi),清點了一番,這些火藥,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
‘這些究竟是什么人,居然連火藥都有?!?p> ‘如此數(shù)額的火藥,也不知道他們是怎么搞到的,存放在這個地方,還真是沒想到。’
‘必須趕緊回去稟告縣太爺才行,趕緊將這些人捉拿歸案,莫要出了什么事才好?!?p> 說罷,將手上的火藥擦干凈,拍了拍手,打開門,走出去,卻見到樓梯口,正好走上來的漢子。
還真就是巧了。
‘該死!被發(fā)現(xiàn)了!’
周寧川果斷一個飛撲跳進(jìn)裝有金銀的房間,然后飛快的跑向窗戶,準(zhǔn)備跳窗而逃。
砰!
漢子破門而入,一腳踹開旁邊的木門,走了捷徑。
一驚,好生勇猛。
這漢子抓住旁邊的一個玉器,猛地扔了過去,精準(zhǔn)的砸在周寧川的后背。
挨了這一擊,周寧川如同被利箭穿心一般。
摔倒在窗沿上,見狀,果斷重心向前,手向后一推,掉了下去。
哐當(dāng)!
砸中周寧川的玉器掉在地上,摔了個粉碎,上面還有一些鮮血的印記。
漢子猛地一個踏步上前,地板都裂出了一條縫,木頭碎裂,漢子猛地一沖,一步來到了窗口,伸出手。
卻還是險些抓住周寧川。
趴在窗戶上一看,周寧川已經(jīng)掉落下去,隨后消失在黑夜之中。
“想跑?”
“追!”
一巴掌拍在窗沿,木頭被一掌劈成兩節(jié),兩人從窗口一躍而下,穩(wěn)妥落地,向著黑夜之中逃命的周寧川追過去。
雖然漆黑的深夜,再加上周寧川穿了一身黑衣,不太好辨別,但對于他們這樣的高手來說,聽聲辯位已經(jīng)是常事了。
周寧川受了傷,氣息不穩(wěn),再加上修為本就不高,步法粗糙,現(xiàn)在更是步法凌亂,在兩個漢子面前,位置清晰可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