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揍胡列娜,叫千道流爺爺好
這時候的胡列娜臉色大變,眼前這個小師弟比自己大不了幾歲,可實在是太過強大,她自己連反抗的信心都升不起來。
現(xiàn)在多少有些明白,為什么會突然收眼前這個大男孩做弟子,胡列娜實在是想不出到底什么人可以培養(yǎng)出如此優(yōu)秀的年輕人。
“乖乖的帶我去多好,何必要受這皮肉之苦呢?”
剛開始嘴里說的還有些酷酷的感覺,可套了后面就成了幸災(zāi)樂禍的語氣,既然連唱腔都用了出來。
“何必呢?何必呢?你這是何必呢?”
林清玄這一套迷之操作,氣得胡列娜是直咬牙。
看胡列娜在那里恨恨不平,林清玄很不屑的一聲冷笑,一點也不憐香惜玉的過去就是一腳。
“別以為當(dāng)個師姐就了不起,什么叫教皇第一順位繼承人,我呸!在我這里都不好使!”
這是他的真心話,因為林清玄的內(nèi)心最真實的想法就是:“他娘的,老子是要軟飯硬吃的人,這位置是我家千仞雪的私產(chǎn),你算老幾?”
所以凡事?lián)跚ж鹧┞返娜耍际撬臄橙恕?p> 這時候林清玄的內(nèi)心沒有善惡對錯,只有應(yīng)當(dāng)不應(yīng)當(dāng)。
這時候的胡列娜由剛開始的震驚,變成了疑惑,到最后是恍然大悟,不知道,他是真想明白了,還是自我感覺想明白了。
憤憤不平地站起身來一臉的怒色,想要說什么卻又硬生生的止住,低下原本高貴的頭顱,在前面乖乖地帶路。
這時候的林清玄并沒有多少得意之色,而是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這個世界果然還是以實力為尊,誰的拳頭大,就是硬道理,真理永遠(yuǎn)掌握在少數(shù)幾人手中?!?p> 穿過樓閣,跨過小院,經(jīng)過戲水橋,最后來到一個幽靜的竹林。
胡列娜這位武魂殿的圣女,來到竹林外死活再不肯向前半步。
到了這個時候林清玄便沒有再為難于她,擺擺手讓其自行離去。
因為到了這片竹林,林清玄對附近環(huán)境很是熟悉。
他雖然沒有來過這里但是在千仞雪的只言片語中多次提到這片竹林。
里面就是千道流真正的隱居之地,也是千仞雪小時候經(jīng)常玩耍的地方,這里聚集了她所有童年回憶。
管他是不是什么境禁地不禁地。林清玄才不在意這些拘束。
想都沒有想就抬腳走了進(jìn)去,直接閉上眼睛回憶著千仞雪所說的一切,腳步變小與小孩走路跨度一模一樣。。
左七步,右八步,直走十步往右拐,來來回回轉(zhuǎn)了四五十個彎彎道道,將走路的口訣過上一遍,睜開眼睛便是竹林盡頭。
這片竹林的盡頭是一棟茅草屋,外面看來破破爛爛,窮困潦倒之極。
來到茅屋前,舉起手來在一個銅環(huán)上輕輕扣上三下。
里面一個沉穩(wěn)的聲音傳來:“進(jìn)來吧?!?p> 推門而入,入眼處完全顛覆了林清玄的認(rèn)知,他做夢都沒有想到外面看起來破破爛爛,一股風(fēng)就能將其吹跑地破茅屋。
里面裝飾的既然如此之豪華奢侈,比皇宮里的雪夜大帝的住所有過節(jié)有過之而不及。整個屋里鑲金帶銀。
家具和座椅板凳都是用最上等的金絲楠木制作而成。
桌上擺放著上玉盤,玉碟玉碗,玉壺等等玉器。
這個外面看起來絲毫不起眼的破落茅草屋里,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有一個算一個,任意拿出一樣小物件到外面販賣,都可以讓不知道多少富貴顧客為炙瘋狂。
在哪里坐著一個中年人,看不出具體年齡多大。
只以面向而論,最多不會超過50歲。
但林清玄很清楚,眼前這位就是千道流,乃是不知活了多少年的老妖怪。
是整個大陸戰(zhàn)力天花板,99級極限斗羅可不是爛得虛名。
在這樣的老妖怪面前,林清玄可不敢玩什么花樣,老老實實地拿出千仞雪寫的那份長信遞了過去。
千道流沒有多問,很直接的將信接了過去。
從剛才入林的時候,千道流就注意上這個年輕人身上感覺到了一絲熟悉感。
他的一舉一動,仿佛又回到了經(jīng)年前那個熟悉而又溫馨的場景,也是支配他現(xiàn)在活下去地希望。
輕輕用手一抖信封破碎,寫在信紙上的字跡便顯露出來。
看著這多少還有些熟悉影子的筆跡,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一邊靜靜地等,。一邊在腦海里藏傳音:“我的好姑奶奶,你給你家好爺爺信上說了什么?不會不會寫我是如何如何欺負(fù)你,然后讓你爺爺大手一揮把我大卸八塊吧?!?p> 很快腦海里便得到了千仞雪的回復(fù):“哼,你個小混蛋也知道怕?我跟我爺爺說了,你就是我命中的那個人良人。今聲非你不嫁,好讓你在武魂殿別讓人給欺負(fù)了?!?p> “這話說的讓我莫名心安。我的好寶貝終于承認(rèn)要嫁給我了,我的心現(xiàn)在跳得很快,要不你趕緊回來摸摸看?!?p> “油嘴滑舌,哼!”然后便沒了聲音。
千道流和比比東完全不同。
他看信的速度很快,用一目十行來形容一點也不夸張。這邊剛剛和小寶貝千仞雪斗了兩句嘴,那邊已經(jīng)看完了。
將信紙疊好放在懷中,雙眼中發(fā)出一道精光,臉上雖有笑容,但語氣卻冰冷的很。
“你可知道這信上說了什么?”
知道千仞雪不會害自己,可心里還是忐忑的很。
“我只是一個傳信之人,不敢偷看里面內(nèi)容。”
“難道我家千雪。就沒有和你說些什么?”
搖搖頭表示沒有。
“她只是把信交給我,讓我?guī)н^來。本以為只是個傳隨手順帶的活。卻沒想到你這里是禁地,沒人接手只好硬著頭皮闖進(jìn)來了?!?p> 這話說得半真半假,如果千仞雪沒有告訴他什么?他怎么可能知道進(jìn)入的方法。
可如果千仞雪真的告訴了他什么?他又怎么會不知道這片竹林的具體位置。
并不理會他的話語中到底有幾分真假,千道。很是客觀地問道:“你膽兒挺肥,先不說擅闖禁地之事,剛剛到來就對我武魂殿圣女動手動腳,就不怕武魂殿其他高手對你抽筋拔骨么?”
“不怕你老笑話,我雖然不才但如今也是未來丈母娘的弟子子一枚。她就算再恨自己的女兒,也不會讓千仞雪守活寡不是。再說了我跟菊斗羅月光還算相處融洽。有這個變態(tài)在其他阿貓阿狗不敢對我怎么樣。”
千道流開始正式好好打量林清玄,沒想到話說得如此直白。
還沒怎么樣連丈母娘都叫上了,似笑非笑道:“那你該喚我什么呢?”
說林清玄是一個見風(fēng)使舵之人也不為過,一聽這話趕忙張口很是親切地叫一聲:“爺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