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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大明,崇禎求我當(dāng)皇帝

第九十七章 骨頭硬但腦子笨(為大官人加更)

  數(shù)陣連發(fā)的箭雨之后,便是叫罵聲,呼喝聲。

  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血氣,不到一炷香時間,戰(zhàn)斗便已經(jīng)結(jié)束。

  沒有太多的意外,提前埋伏加之突然襲擊,密林黑夜之中,這就是一面倒的屠殺。

  寧武上前一一探查了幾個滿清斥候的鼻息,一共七個人,六人直接斃命,剩下一人被箭簇傷了脾胃,但是瘡口不深,至于致命。

  這唯一存活的人,正是正黃旗甲喇額真賀木,其身著棉甲,且被手下戶在中間,留的了一條性命。

  “說留活口,倒是聽話,還留了一個!”

  寧武扭頭對著手下笑罵了一句:“平日的操練倒是沒有白費!”

  “大人,黑燈瞎火,又是密林偷襲......只能靠著感覺和刀光反射的方向射箭,這感覺來了,一箭射出,就知道有沒有了,”手下訕笑一聲:“再說了,都是大人平日教導(dǎo)的好......”

  寧武沒有理會手下的奉承,而是抿著嘴看了看地上的尸體,半晌才道:“搜搜他們身上有什么信件,然后尸體拋了,割了腦袋,和這活著的建奴一塊帶回去!”

  駐扎沂州府之后,寧武便受了劉文炤指示,率領(lǐng)五百余騎兵營,將曲阜和沂州府之間的抱犢山,尼山劃在斥候巡查的范圍之內(nèi),五十人一組,每日三組,以保證巡查的頻率和準(zhǔn)確性。

  今日,正準(zhǔn)備回城交接的寧武正好撞上了從北面鰲拜軍營越山而過的賀木一行人,利用山地掩藏,提前布置,才將賀木一行擊斃數(shù)人......

  幸虧留下了一個活口,若是得了什么重要情報,可是大功一件?。?p>  沂州府衙,此時燈火通明,劉文炤正在和鄭成功,知州紀(jì)盈等人在前廳議事。

  鰲拜率軍前來的消息,劉文炤已經(jīng)知會了沂州府上下所有百姓和兵卒,警惕性和危機感,向來是激發(fā)人們潛能的最好引子,若是利用得當(dāng),則有奇效。

  同時劉文炤已經(jīng)讓沂州指揮使戚保文將全城戒嚴(yán),戰(zhàn)事期間,沂州府一天十二時辰都屬戰(zhàn)時管制,絕不允許有任何人在城中隨意行動,一旦發(fā)現(xiàn),以通敵論處,直接杖斃,絕無寬宥。

  二十余里的距離,鰲拜隨時可能率軍來攻,所有守軍已經(jīng)上了城墻。

  沂州城北門為重兵把守,十架弗朗機大炮,已經(jīng)立于城上,隨時招呼來犯之?dāng)场?p>  “北門主要防范北面鰲拜的大軍,需要重兵把手,末將與刁大人到時候都會在北門駐守,防范北面的鰲拜大軍,而紀(jì)大人、鄭大人到時候需要帶兵駐守西門,防范曲阜方向的譚泰大軍,”李封站在地圖前,為眾人講解目前的布兵計劃。

  “曲阜方向至今都未有調(diào)兵的動作......滿清內(nèi)部,是不是出現(xiàn)什么問題了,或者說吳三桂的存在,對于滿清也是一種牽制?”坐在劉文炤旁邊的鄭成功摸著下巴,對于曲阜方向的動作有些疑惑。

  從劉文炤抵達沂州府到現(xiàn)在,在曲阜方面的譚泰大軍除了每日的斥候巡查,從未由軍隊調(diào)動的動作,讓眾人都疑惑甚重。

  “沒有確切消息之前,我們只能假設(shè),譚泰可能會派兵支援鰲拜,大軍對壘,只能考慮最壞的結(jié)果!”

  李封的回答沒有任何問題,大軍對壘,不能有絲毫僥幸心理。

  坐在上首位置的劉文炤十指交叉,看著地圖,默默出神,并未說話。

  其實劉文炤對于曲阜方向的滿清大軍的動作也有些疑惑,但是這幾日曲阜外圍巡查收緊,張煌言的密信還未傳出來......

  正在廳內(nèi)眾人商議時候,門外,親隨劉守信的聲音傳來:“大人,寧將軍回來了,帶了一個滿洲俘虜......”

  “帶進來!”劉文炤眉頭一挑,有這么巧的事情?剛想要睡覺便有人遞來了枕頭。

  不多時,五花大綁的賀木被寧武帶人押了上了。

  “大人,這是從其身上搜出的密信,”寧武上前,將兩封信件遞給劉文炤。

  劉文炤不懂滿文,廳內(nèi)眾人互相看了看,最終都將目光投向了坐在角落里書寫記錄的辛詩明。

  “玉鳴兄,你來看看,這上面寫了什么?”劉文炤將信件遞給辛詩明,而后將目光投向跪在地上的賀木。

  “會說漢話嗎?”劉文炤靠在椅子上,觀察著這位滿洲俘虜?shù)谋砬?,其身上的服飾表明身份的特殊,并不是一般兵卒?p>  “你別想在我嘴里問出任何消息,遲早殺了我,”賀木閉著眼睛,表情冷冽,看起來是個硬骨頭。

  “看不到滿洲覆滅,也許也是一種幸運,”劉文炤沒有直接問話,而是嘲諷了一句。

  “你們是在螳臂當(dāng)車,明廷將在我滿洲鐵騎的碾壓之下,化作白骨,成為滿洲萬里江山的一抔黃土,”聽了劉文炤的嘲諷,賀木猛地睜開雙眼,其身上的傷口已經(jīng)被包扎起來,但是仍然隱隱作痛,不過在漢人面前,賀木不愿意露出絲毫怯弱。

  “你不妨說的明白些,”劉文炤嘴角帶笑。

  “你們將死在我滿洲大軍的夾擊之下,絕無活路!”賀木臉上的表情猙獰,如果離得近些,劉文炤不懷疑他會撲上來咬上自己一口。

  “兩軍夾擊?”劉文炤呷了呷嘴,繼續(xù)問道:“什么意思?”

  “曲阜和艾山山麓的兩方面大軍,你絕無逃生的可能......”

  但是聽了賀木的話,劉文炤臉上的笑意更盛。

  賀木太過心急了,急到自己還未問話,其便主動說出自己想問的答案。

  那只能說明一件事......此人隨身所攜帶的信件,比他自己說出的話要可信的多!

  不多時,辛詩明已經(jīng)將信件翻譯謄寫出來,而后將原文和翻譯的漢文都遞給劉文炤。

  兩封滿文信件,各自蓋了鑲黃旗和正黃旗印章,絕無做偽。

  劉文炤將漢文看了一遍之后,臉上的笑意幾乎掩蓋不住。

  沒想到吳三桂竟然如此吃香,讓鰲拜和譚泰之間矛盾深種,而且,鰲拜確實是想要獨吞攻占沂州的功勞??!

  劉文炤將信紙放回到桌子上,看向賀木:“你覺得,我該相信這兩封信,還是相信你?”

  “隨你,但是結(jié)果不會改變!”賀木從新閉上眼睛。

  “可惜你看不到結(jié)果了!”劉文炤咧嘴一笑,而后揮了揮手:“拖下去斬了!”

  劉文炤并不打算讓譚泰知曉鰲拜的態(tài)度。

  本來吳三桂就是扎在兩人之間的一根刺,現(xiàn)在賀木一死,在譚泰眼里,鰲拜就是第一嫌疑人。

  “你們兩個人矛盾越深,我獲勝的機會才越大??!”劉文炤看著被拖出去時候,仍然怒罵不止的賀木,眸中的笑意近乎滿溢。

  “雪舫,我們還需要在西門加固工事嗎?”眾人也都看過信件,此時鄭成功開口問道。

  “按原計劃進行,”劉文炤起身回道:“我們的主力本來就全部布置在東門,此舉以防萬一罷了?!?p>  劉文炤望著皎潔月色,冷道:“準(zhǔn)備迎接惡客上門吧!”

獵戶的飛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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