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女閭之祖
“陛下,此物為何名為吉他?”綠娥好奇的問道。
“我改主意了,現(xiàn)在這東西叫六弦琴!”許秀搓了搓下巴!
想想,這是原本吉他的名字,又不要臉的改成了‘許氏琴’!
他懷里抱著一把琴,面板與背板都是平的,琴腰部一般無角而往里凹,古典吉他一般無凹陷。琴頸很寬,長,指板上有弦枕并裝有很多窄而稍向上凸起的金屬制的橫格,稱之為“品”,它把琴弦劃分為許多半音。
雖然和后世的吉他有點(diǎn)不太一樣,主要是,許秀只記得一個(gè)大概,以及表面的構(gòu)造,至于琴身里面……他記憶不深刻了,最后一次摸吉他,是用來敲一個(gè)混混的頭!
琴碎,混混頭破。
賠償五千。
“人都來了哈!”許秀看著下邊跪著的一排小宮女呵呵一笑:“隨意坐,不要拘束!”
綠娥幾個(gè)小宮女手里還捏著幾根帶葉子的柳樹枝!
“小薇呀……咳咳!”許秀的肌肉記憶被引發(fā),下意識的彈奏一首入門吉他的歌曲——《小薇》,不過一想到我堂堂一國皇帝,開口就唱小薇啊,你可知道我多愛你?
明兒就得傳遍整個(gè)首都!
所以他停了下來。
幾個(gè)宮女瞪大眼珠子,既覺得神奇,又不明所以。
許秀笑笑,手指撥弄,這幾天抽多了煙的煙嗓直接飆出:“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fù)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fā),朝如青絲暮成雪?!?p> “哇!”綠娥小嘴張的大大的,眼睛里滿是激動之色,她之前好像聽過陛下在哼唱這首歌,但是……配合著樂器,以及陛下認(rèn)真的沙啞的嗓音,簡直是好聽到讓人起雞皮疙瘩!
四句唱完,許秀手指一陣快速的撥弄,一陣急促的和弦響起,抽空指了指綠娥,后者反應(yīng)過來之前陛下的指點(diǎn),趕緊揮舞雙手以及手中握著的柳樹枝,發(fā)出嘩啦嘩啦的聲音。
其他宮女也趕緊學(xué)著。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fù)來。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p> “陛下,陛下,陛下!”宮女們大著膽子,一起喊著整齊的口號!
“晏平仲,管夷吾,將進(jìn)酒,杯莫停。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古來圣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p> 唱完,還騷氣的掃了一串和弦。
當(dāng)初練和弦的時(shí)候,可是把手指頭都磨出血了!
小宮女們已經(jīng)狀若癲狂。
嘿嘿嘿!許秀心中暗爽。
拐角處,正要來匯報(bào)事情的管仲瞪大眼睛,聽完了整首歌。
既震驚于全新的演唱方式,更震驚于歌詞!
“古來圣賢皆寂寞……與爾同消萬古愁!”管仲揪著下巴下的胡子:“磅礴,厚重,豪邁,灑脫,傲氣十足,先講道理,再說事兒!”
“天生我才,天生我才必有用??!哈哈哈!”管仲忽然撫掌而笑,大步走向許秀,雙手高高舉起,長揖倒地,施完禮后,一臉興奮的說道:“陛下這首曲子,當(dāng)真是千古之作!”
“哈哈哈!管子你來了!”許秀一掃琴弦,拍拍身旁的位置,說道:“過來坐,一起唱!”
“我……我也可以?”管仲猶豫一下:“這……不合禮儀!”
“都是自己人,啥合不合禮儀的!坐坐,綠娥,去搞點(diǎn)茶水過來,再讓人放幾堆火兒!”許秀一陣安排。
管仲還在猶豫,胳膊一緊,便被許秀拽著,坐在了臺階上。
這……管仲是個(gè)比較注重禮儀的人。
剛要說話,旁邊的陛下已經(jīng)彈奏起來,一陣歡快的調(diào)子傳來。
“哦對面的女孩看過來,看過來,看過來,這里的表演很精彩,請你不要對我不理不睬……”
許秀‘章口就來’。管仲本來還勸自己,就坐一次,結(jié)果一聽陛下通俗的歌詞……
頓時(shí)感覺屁股底下扎了針,就要跳起來。
“哈哈!咱們唱剛才那首歌,我來彈奏,你唱!”許秀逗了一下,變幻曲調(diào)。
管子是什么人,哪做過這種事情,嘴唇子抖動半天,就是唱不出來。
許秀便開口,引導(dǎo)對方。
一旦邁出第一步,往后就容易了。
等綠娥拿來吃的和酒水,灌了幾口酒后,管仲就放開了手腳。
人生得意須盡歡嘛!
許秀還告訴他,今朝有酒今朝醉!
夜幕降臨,許秀鬼哭狼嚎,他的嗓音其實(shí)不怎么好聽,但是有些歌曲,聲嘶力竭嚎出來就行。
突出一個(gè)豪邁!
許秀心里更是爽,做出來古代版的六弦許氏琴后,系統(tǒng)判定他的娛樂指數(shù)為一星,獎勵之中,除了固定的黃金和華子之外,竟然獎勵了一本武器制作方法!
諸葛連弩!
受小說和影視劇影響,許秀對于諸葛亮很是尊敬!
甚至曾經(jīng)還和幾個(gè)街溜達(dá)在酒桌上爭論過,到底有沒有諸葛連弩這個(gè)東西。
安耐住激動的心情,許秀帶著一堆小宮女連同管仲,唱了個(gè)高興后,拍拍手,大家散場!
“對了,管子,我有一個(gè)疑問想問你!”
“陛下請說!”喝的滿臉通紅的管仲趕緊扭過身。
“你對女閭怎么看?”許秀問道。
管仲眨巴眨巴眼睛,神色忽然變得正中,說道:“陛下,女閭之事,可以富國,當(dāng)下乾國若是想要增加收入,此為可行之法!”
“看來你還真是娼妓之祖?。 痹S秀表情古怪的看著他,伸手指著管仲,說道:“你給我記住了啊,別的地方我不管,也管不了,但是在我乾國,絕對不許靠女閭賺錢!更不需向她們收稅什么的,不,是不允許出現(xiàn)!回頭給我制定法律,不管是賣方還是買方,一經(jīng)發(fā)現(xiàn),一律嚴(yán)懲!”
這是許秀重生以來,第一次嚴(yán)肅的說某件事情,平時(shí)他都是笑呵呵的,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管仲愣了愣,下意識的辯解道:“陛下,女閭之事,可以增加收入,我乾國如今正是缺少錢財(cái)!”
“靠娼妓來賺錢?那是文明的國家該做的事情么?晏嬰在楚國,尚且為國爭面子!”許秀忽的站起來,一手抓著琴,一手指著遠(yuǎn)處,說道:“這事必須嚴(yán)肅對待,聽見沒?”
管仲站起身,作揖道:
“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