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還挺有趣!放心,我沒興趣殺你!”
薛太清聽了,一時間不知該怎么辦…
很快!羞愧的感受便充斥了他的全心…
一想到自己之前的事,就很難受…
看到薛太這樣的情感變化…湮覺的更有意思了!
湮作為原初『滅卻』的繼承人,向來都是我行我素的,想怎樣就怎樣的,頭一次見到薛太清這種人,可以說是覺得稀奇吧…
他也不掩飾直接放聲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
并且一邊笑著一邊變成人形,摟著薛太清繼續(xù)笑
“哈哈哈害嘿嘿!!”
笑完后看著薛太清的那羞愧的樣子
“真有意思!啊哈哈哈…!剛才還是一副渾濁的樣子,現(xiàn)在卻因過去的渾濁而羞愧?!啊哈哈哈哈海該嘿嘿嘿~!”
“你到底想怎樣?!”
薛太清氣急敗壞道
“我想怎么?不怎么啊,只是覺得好笑,所以就笑嘍~!”
“…………”
兩人沉默了許久…
“你可真不會講話??!”
湮先發(fā)制人
“………”
薛太清不知如何言語…
“好了,這樣一來我們就算是朋友了,畢竟我也是對你知根知底了…有什么事的話,我罩著你!”
然后湮就瞬移走了
薛太清在他走后
他的心中是無比的喜悅,就仿佛重獲了新生一般!
他感受著這世間的美好,張開雙臂擁抱著空氣…這是他頭一次如此的相信這世間是美好的!
「看!就這樣,一個贊頌世間的人就誕生了,而這世間卻只是給了他一次恰到好處的幸運(yùn)而已!」
秦曉天如此感嘆道
在感嘆完后,他也瞬移走了。
那是玄玉界所處的世界
薛太清突然出現(xiàn)在那里,看遍了這發(fā)生的一切,回味無窮啊…!隨后將其壓縮成一個小球,將其帶在身邊…
他生怕這個世界也遭受了那不堪的骯臟…
就這樣他再次踏上了閑游的道路,但他也不僅僅是閑游,他每到一個地方都要做好事…
但也因此惹怒了一個勢力…一個比玄靈帝國還渾濁不堪的勢力…名叫天神殿
薛太清慫過誰?除了那頭龍他還沒怕過,單槍匹馬殺入那天神殿,一路殺穿…殺至天神殿的幾位自稱神主的所待的殿堂…
直到被九位「半神」包圍,他依舊不慫,一怒之下干掉了四位半神,可最終在五位半神的概念級的合力碰撞中…還是力竭了…
就當(dāng)他決定就此赴死的那一刻!
湮出現(xiàn)在他身后,身軀直接毀壞了那個被賦予了無限的殿堂…
瞬間一陣無比強(qiáng)橫的氣息從薛太清的背后傳來…竟是直接將那五個半神給碾碎了…
而此時,湮的龍軀出現(xiàn)在了薛太清的身后,隨后就變?yōu)榱巳诵巍?p> 然后就帶著瀕死的薛太清回了自己的居所…那是名為深淵的空間…
等薛太清恢復(fù)好后,看著薛太清心中那充滿的正義感…忍不住想要玩弄一下…
“太清啊…你覺得如果你很弱小的話怎么辦?”
這一問,問的薛太清愣住了
“或者說,如果你沒有如此強(qiáng)大,你覺的你在那玄靈帝國的時候,是否會成為被執(zhí)行的那個人呢?”
“再換句話說,你覺得將那所謂的罪惡殺光,就是正義,那你有想過那些被執(zhí)行正義的人嗎?”
“又或者說…你真的覺得自己有資格執(zhí)行正義嗎?”
“你已經(jīng)親身經(jīng)歷過那渾濁的罪惡了…”
看著陷入了沉思的薛太清…
“想什么呢!我不過隨便扯了一句,提了一嘴而已?你還真思考上了?”
薛太清的沉思被打斷了…有種莫名的混亂感…
看著有些懵的薛太清,湮說到…
“離那巔峰之戰(zhàn)還有21日,對了,太清…我生了個孩子,取名為淵…想看看嗎?我爹在他出生時還說,此子必定不凡!我爹可是『原初』啊,肯定不會說錯!”
“……你們一族就沒有平凡的…”
“哈哈哈!不過我說的可是真的,聽我爹說,如今的無盡之海的那個神主不見了…而我兒又在此時,誕生,這未免不是一種好跡象!”
又說到
“還有,我還特地給他取名為淵!因為我們滅卻之龍的那個祖先是無序之龍,傳聞中,他巨大無比,當(dāng)他降臨于世間時,即使是在那無盡之海也僅僅只能看清他那直視著世間的眼睛,也就有了深淵之眼的名號!”
又說到
“我都想好了,下一個孩子就叫深!”
似乎想到了什么
“太清啊,我這孩子的心和我不一樣,我希望你能成為他的師傅…至于原因嗎…你會知道的…”
隨后薛太清便跟著湮來到了淵的住所
此時的淵看上去像是一個憂郁的少年…正發(fā)著呆…
薛太清卻無法從他身上探查出任何原因…
“哎…這孩子…自出生以來其實是一個很開朗孩子,那時的他啊…怎么說呢,有點討厭!因為他的所做所為心里所想就跟奧戈維那一群人一樣!”
咳咳,這里的奧戈維并不是指全世間最大的科技公司,奧戈維…
而是那名為『最初之人』的眾多化身之一,奧戈維一族…
他們的存在和滅卻之龍完全全相反,一個是黑一個是白…但在眾多舊神遺留中,這兩種存在可謂是兩種巔峰…
這里就要說一下了,舊神的遺種作為被限制了成神后,都有一個缺陷。那就『力之所極』和『心之盡頭』不可兼得
滅卻之龍一族就是『力之所極』的代表…而那奧戈維就是『心之盡頭』的代表。當(dāng)然了,心和力并非是代表黑白的分別,只是一種極限體現(xiàn)而已…
那么繼續(xù)
“不過,在一個晚,他做了一個夢!在夢中他什么都看不見,只能夠感受到有人抱住自己的疼痛,他說,他知道那個人只是想擁抱我,并且我也想擁抱他,可偏偏就是感覺身體和靈魂上很痛!你說奇不奇怪?”
隨后又說到
“而且自從那次夢后,就得了一個怪病…怎么也搞不清楚問題所在…而且還會一直做夢,甚至是白日夢,但夢中的事全都是一些不好的東西…”
聽完這話,薛太清也懵了
“什么鬼?你都解決不了的事你讓我來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