嶄新的一天
紐約市民依舊一無所知的過著普普通通的平淡生活,時刻抵御著零元購和槍擊案,匆匆忙忙的走到大街上,連空中飄過的蜘蛛俠都不看一眼。
對于紐約市民來說,超級英雄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為他們生活的一部分,沒準你在這條街上工作,五條街以外就在進行著可怕的怪物互毆,隔上幾天就能看見某個花花公子囂張的駕駛著戰(zhàn)衣在紐約上空晃來晃去,有的時候買菜能碰見李念,去公園晨跑也能見到美國隊長......
總而言之,現(xiàn)在想要見到超級英雄真的不難,連新聞報道現(xiàn)在都不拿超級英雄做噱頭,不過超級英雄的主題漫畫還是賣的很好的。
卡特爾和阿扎塞爾最近混得不錯,兩個人一個紅皮膚,一個藍皮膚,還都沒法改變自己的外貌,而且都曾因為自己的膚色遭受過歧視,遭受過背叛,互相一吐露心聲,難免有中心心相惜之感,特別理解對方的遭遇。
卡特爾一身毒液特工的裝扮,是李念給他取得名字,順便讓斯塔克給他打造了一身裝備,包括身后的那柄激光槍。
斯塔克看到圖紙的時候都驚呆了,這么精密高級的裝備,以地球現(xiàn)在的思想禁錮根本做不出來,焦急的問李念圖紙和技術(shù)是哪來的。
“我的腦袋里,”李念笑著指了指頭部,他在臨走的時候?qū)⑸竭_爾星的全部科技設(shè)備都儲存在腦袋里,連自動沖水清潔的馬桶都帶走了,一點都不給山達爾留。
斯塔克現(xiàn)在整天跟在李念身后,嚷嚷著讓他把剩下的所有技術(shù)都交出來,不然就整天雇傭狗仔跟在他身后,凍結(jié)銀行卡,甚至搬到舊金山,和李念做鄰居!
李念怎么也想不到這花花公子竟然能想出這么陰毒的方法,只好將腦海的數(shù)據(jù)技術(shù)全部輸送給星期五,而斯塔克現(xiàn)在也整天沉浸在研究外星科技之中。
小辣椒對此抱怨不已。
阿扎塞爾握著酒瓶,哐哐哐的就往嘴里倒,現(xiàn)在的社會有點安全,違法犯忌的終究是沒了多少,蜘蛛俠足以搞定大部分搶劫小偷。
他的生活輕松不少,以前跟著肖,不是殺人就是在殺人的路上,哪有這種成就感。
卡特爾抱著一只炸雞啃了起來,地球上的技術(shù)雖然很落后,但是食物是真的很美味呀!炸雞薯條可樂漢堡......不健康的食品太好吃了!
“給你的,”卡特爾撕下一條雞腿,伸出手遞出去,阿扎塞爾聞言剛想去接,卡特爾方向一拐,扔給了身上的毒液,漆黑的觸手瞬間將雞腿吞噬,晃悠咕咚了幾下,連骨頭都消化了。
阿扎塞爾黑著臉,尷尬的收回手臂。
“這是給你的,”卡特爾微微一笑,扯下一小條雞翅膀,遞給阿扎塞爾,紅魔鬼順勢接下,白了克里小鬼一眼,也算是原諒了他。
“最近紐約不太平?!笨ㄌ貭柪洳欢〉拿俺鲆痪湓?。
“何以見得?”阿扎塞爾疑惑的撇了小鬼一眼,“這不是挺好的,上班的上班,上學(xué)的上學(xué),沒有槍擊和超級罪犯,復(fù)仇者都在享受著自己的生活?!?p> “不,”卡特爾望著窗外,天色完全黑了下來,五顏六色的燈光照在他的臉上,靛藍的皮膚變得忽然憂郁起來,“風(fēng)雨欲來,紐約有著更大的危機即將爆發(fā)?!?p> 他有了一種莫名的預(yù)感,或許是毒液也帶來的蜘蛛感應(yīng),卡特爾的直覺忽然變得特別準,陽光的照射在紐約這顆大樹上,下面的影子藏了不少乘涼的人,暗流涌動。
“斯塔克都不急,你是不是有點多管閑事了?!?p> “他們應(yīng)對的是來自地外的危機,這種小危機還用不著他們出手,”卡特爾打了個飽嗝,心滿意足的擦了擦嘴,語氣嚴肅的說道,“這就輪到我們大顯身手的時候了,最新的復(fù)仇者也是需要證明的。”
阿扎塞爾陷入沉思,加入復(fù)仇者以來他確實是沒進行過什么能夠證明自己的任務(wù),雖然不是很明顯,但是山姆、斯塔克他們對待自己和對待其他人總有些差別,像是家人和朋友。
卡特爾慢慢的站起身,望著眼前美輪美奐的夜景,打開玻璃窗,奮然跳了下去。
阿扎塞爾笑了笑,腦袋里卻在思考著卡特爾的話。
“這些雞架又要我打掃。”
......
“東西帶來了嗎?”
“沒人跟著吧?!?p> “你放心,我老約翰的地盤,那里有人敢跟上來?!?p> 一個滿嘴黃牙的白人老頭,一說話嘴里就噴出一大攤吐沫,猥瑣的笑著,眼前的身穿灰色西裝的金發(fā)男厭惡的撇了老約翰一眼,“那就把東西給我?!?p> 老約翰露出惡心的大黃牙,難聽的嗓音響起,“那你得......”他做出個要錢的手勢。
“貪得無厭!”
漢默心里怒罵這個老頭,但是又無可奈何,他很需要這個東西。
“斯塔克...我要向你證明誰才是最有天分的人,漢默工業(yè)才不是斯塔克工業(yè)的仿制品!”
沒錯,來人正是漢默,那個在鋼鐵俠2里研制了一群仿制破爛機器人的家伙,一梭子子彈就能毀掉一個,怨天尤人的無能者。
自從七年前的事件后,漢默被FBI逮捕,關(guān)緊監(jiān)獄里改造了幾年,出來后發(fā)現(xiàn)公司的股東換了人,甚至公司都差點不復(fù)存在,那些以前的心腹無一例外,全部被新任的總裁清一色的炒掉,漢默感覺像是回到一個陌生的地方,雖然是自己的房子,但是里面的裝飾卻換了個遍。
漢默被自己的公司趕了出來,給了他一筆不菲的遣散費,并且威脅他如果在糾纏的話,將他以前干的那些破事也全部透漏出來。
漢默只好拿著這筆遣散費,灰溜溜滾出漢默工業(yè)。
滑天下之大稽!
漢默想要復(fù)仇,向斯塔克復(fù)仇,要不是他出風(fēng)頭,自己怎么會流落到現(xiàn)在這種地步!一切的緣由都是因為斯塔克而起。
他輾轉(zhuǎn)反側(cè),終于找到了藏在地下的那個家伙,他們以前有過交集,但也僅僅只是有過而已,他現(xiàn)在迫切地需要他的幫助。
老約翰看著漢默掏出的厚厚一沓美金,眼神里的貪婪之色溢于言表。
“給你!”漢默隨手揪出幾張,遞給老約翰,卻見他絲毫沒有反應(yīng),順著他的眼神看去,惱火的喊道,“你不要太貪心!小心有命得沒命花!”
“呵呵...”老約翰不屑的笑了笑,你一個喪家之犬怎么說得出這種話來。
漢默無能狂怒,換做以前這種人他看都不帶看一眼,連路過集團門口都嫌臟,現(xiàn)在居然敢騎到他的腦袋上來,滑稽...可真是滑稽!
但是他現(xiàn)在也只好這么辦,將一沓美金全部塞進老約翰的手里,幾乎是搶著把黑色塑料袋里的東西搶過來,惡狠狠的盯著老約翰,心里不斷詛咒他怎么還不死!
等到老約翰走后,漢默才緩緩地將里面的東西拿出。
一個U盤,一個印著骷髏頭和觸手的U盤。
漢默激動的握著它,這是他東山再起的重要武器,有了它,托尼斯塔克的裝甲不足為懼。
男人偷偷摸摸的走出老約翰的地盤,他再也不想窩在這種骯臟臭氣熏天的地方,簡直污染了他的人格。
“把錢交出來!”
漢默還沒走幾步,脖子上突然傳來一陣涼意,冰冷的刀鋒輕輕的抵在漢默的脖子上,嚇得他當(dāng)場大小便失禁。
“別殺我別殺我,我是漢默工業(yè)的總裁,我可以給你錢!”
“漢默工業(yè)?”劫匪冷笑一聲,一拳打在漢默頭上,“敢騙老子,一個總裁怎么可能從老約翰的地盤走出來,編理由都不會?!?p> “把錢都給我交出來!”劫匪惱火的喊道,手上的刀子更進一步,在漢默的脖子上留下一條淡淡的血跡,嚇得漢默直接將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一股腦地掏了出來,就連身上穿著的昂貴的西裝都被扒了下來,連條褲子都沒留。
“那是什么?”劫匪眼尖,看到漢默懷里抱著一個黑色塑料袋,當(dāng)即就認為那肯定是好東西。
如果不是好東西的話怎么可能交出所有的錢也要留下來,劫匪當(dāng)即就要搶過來,卻被漢默連連阻止。
“不能拿,這東西不能拿!”漢默叫嚷著,這是他回到紐約之巔的唯一辦法,千萬不能被搶走!
劫匪怒了,一個被搶劫的還敢還手!
噗呲!
一刀、兩刀、三刀......
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劫匪自己都不知道捅了漢默多少刀,直到他徹底咽氣,哐當(dāng)一聲倒在地上。
漢默的眼神里充滿了不甘和憤怒,更多的是悔意,鮮血不斷地從腹部流出,浸染陰暗潮濕的巷子,臨死前,漢默在思考。
“要是我沒有和斯塔克作對...那該有多好......”
漢默咽了氣,死不瞑目的看著天空,夏季的夜晚竟也是如此寒冷,冷的刺骨......
劫匪歡喜的抱著幾沓美金和高檔西裝,急匆匆地從小巷子里逃出去。
跑了很遠,七扭八拐的來到地獄廚房,混雜著紐約絕大多數(shù)罪犯的天堂。
劫匪小心翼翼地回到自己家門口,桌面上擺放著兩個老年人的合照,笑得很明媚、很開心。
不要誤會,這不是劫匪的長輩,是這座屋子原來的主人,后來被劫匪闖入殺了罷了。
“罵的,一個U盤藏得這么嚴嚴實實的,窮逼一個!”劫匪嘴里罵罵咧咧的,一邊不斷地咒罵著死去的漢默,一邊清點著今晚的收獲。
“奶奶的,這小子是真有錢!這幾沓,估摸著有幾萬塊了吧!”劫匪囂張的笑著,“這年頭傻子真多!”
砰!
正當(dāng)劫匪歡天喜地的打算如何揮霍這些錢的時候,房門被一腳踹開,緊接著一個戴著頭套的男人闖了進來。
“誰呀!”劫匪抽出放在柜子上的小刀,也見不到來人的臉,見狀就朝著他刺去。
頭套男冷冷一笑,抬起手來,這一抬手不要緊,手中的手槍倒是把劫匪嚇得半死,立馬把刀扔在地上,嚇得跪了下來。
“別開槍,別開槍!”劫匪嚇得身體微微顫抖,指著床上的一大堆錢,“別開槍,這些錢都給你!只要你別殺我!”
他還是很識時務(wù)的,玩刀的肯定打不過玩槍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自己只要活著就還有命花錢,一旦死了就什么都沒了,簡單的利害關(guān)系他還是清楚的。
頭套男并沒有理會床上的一攤錢,那些綠油油的美金在他眼里和廢紙沒什么區(qū)別,他的目標(biāo)只有一個——九頭蛇的U盤。
頭套男找到了黑色塑料袋,里面卻沒有任何東西。
“U盤呢?”他大吼道,手槍抵住劫匪的腦袋,“垃垃垃...垃圾桶了!”劫匪嚇壞了,指著墻角的垃圾桶里。
頭套男連忙上前翻找一通,果然找到了U盤。
“你看過了?”頭套男仔細檢查一番,發(fā)現(xiàn)確實是自己要找的那一枚,轉(zhuǎn)而向劫匪詢問道。
“沒有沒有,我這連電腦都沒有,我什么都沒見到,什么都沒看到...”劫匪連連擺手,說明自己對除了錢以外的東西都不感興趣,只是乞求頭套男能夠放過他。
“很懂事嗎?”頭套男笑著用槍托碰了碰劫匪的腦袋,劫匪只能跟著傻笑,雙腿不穩(wěn)的跪倒在地,至少他還留了錢給自己,等明天他就帶著這筆錢跑到國外去,紐約這地方太危險,竟然還有黑吃黑。
頭套男笑瞇瞇的離開了,聽到房門關(guān)上的那一刻,劫匪的心終于沉了下來。
“好臭...”劫匪忽地問到一股臭味,四處查看一眼,原來是自己被嚇得失禁了,渾身的汗液都浸透衣服,一股難以言喻的惡臭從他的身上散發(fā)開來。
“真是個煞筆,這么多錢不要,要一個U盤?”劫匪緩過神來嘲笑頭套男,攏了攏床上的美金,晃了晃頭,他要先把褲子換一下。
砰!
一聲槍響,劫匪應(yīng)聲倒地,額頭出現(xiàn)一個不大不小的血洞,瞳孔里還摻雜著對錢的喜悅,而這份歡樂的笑容,也永遠地定格在他的臉龐。
“任務(wù)完成,中間出了點小差錯,不過還算圓滿。”靶眼對著對講機的另一頭呼喊,腳下不停的離開大樓,迅速完成換裝。
“干得漂亮。”對講機的另一頭傳來沉悶穩(wěn)重的聲音。
“有了這個,我的帝國就將塑造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