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靜秋聽他這么說,也稍有謹(jǐn)慎道:“是嗎,那后生可得謹(jǐn)慎些了?!?p> 啟靜秋撿起掉落的玉扇,放在袖上擦了擦,“這玉扇是您老自各制成的?”單長老點了點頭,啟靜秋接著又道:“您老真是多才多藝啊,這玩意從你手中出來的,那可好用多了。只是后生有些愚鈍,這玉扇怎么用才能真正發(fā)揮其用處呢?”
單長老笑了笑道:“你剛才不是用了嗎?”
啟靜秋:剛剛?
單于:“就知道你困頓,我且與你說明吧?!崩枘苍谶吷喜黹_耳朵注意聽著,只聽單長老詳說道:“這玉扇柄邊處有一小按鈕,只要一按,其靈力會自動開啟,其靈力你也見過,就是剛才那火焰般。不過你拿著會灼傷自個的手,你試著用你的靈力開啟它?!?p> 啟靜秋聽其單長老的話,先用靈力懸空玉扇,而后找到它的按鈕按下,那殤畫“咻”的靈力驟起,火焰冒出,加之有啟靜秋靈力相攜,火焰更旺,十丈里都覺得炎熱。
單長老點頭認(rèn)可道:“不錯,你的靈力強悍,確能馭得了它。”
黎沫見此也用其靈力一試,先懸其扇,右手用靈一赴,按住那按鈕,只聽“轟”的一聲,玉扇的靈力侵入黎沫的靈力里,向黎沫擊來。
林眠靖大喊一聲:“小心!”
啟靜秋瞿老也注意過來,單長老立即右手雙指一揮,其靈力擊碎了玉扇,搖頭道:“看來你是駕馭不了它?!?p> 黎沫終是被余靈擊得后退了兩步。林眠靖跑了過來,抬起其手,“還好沒被傷到。”說后放下其手。
看著被擊碎的玉扇,黎沫內(nèi)心稍有些失落,林眠靖看出其意,安慰道:“這玉扇你駕馭不了,會傷著你?!?p> 單長老也出語道:“玉扇確實不適合你,但這見面禮怎么會少了你的?!睆钠鋺阎忻隽艘恍A銅,給了黎沫。
黎沫接過,問道:“這是什么靈物啊?”
單長老道:“這是銅鏡,其面上兩邊寫著開字,順著箭頭你把它拉開,它便會自動出來?!?p> 聽著單長老描述,黎沫照著做,雙手用力往兩邊拉,一抹橙光色自中間映射而出,光輝至中處有一面銅鏡,這銅鏡兩邊塑刻著麒麟雕塑,背面是半月雕塑。
黎沫對著銅鏡道出其困惑,“這銅鏡是何用處?”
單長老答道:“它的用處可大了,雖說它的靈性沒有玉扇的靈性強,但它能照看邪物的真身,還能詳知邪物名字與習(xí)性。”
黎沫聽其講述,對這銅鏡也很是喜歡,“真如你所說的那樣?那也不錯,有了它,今后都不需要查找書籍了呢。”省事多了,照他這么說,那比《宗道》還好用啊。
黎沫瞬間收起剛才的失落,拿著那一小銅鏡,對它愛不釋手。
黎沫合上開關(guān)處,那銅鏡便自動收回,橙光也漸漸消失。
瞿老見他二人各自收得滿意的見面禮,也會心一笑,“二位才來,就能收到單于的見面禮,實屬難得啊。”接著又道:“這單長老雖說管的是戶部,但那些奇門遁甲、千奇百怪的物件兒,都逃不過他匠心手巧?!?p> 說著像是想到了什么,而哈哈哈大笑道:“想當(dāng)年,火鼎炸裂,燒得承院滿是煙灰,差點殃及到其隔壁的丹紅院。至此,展長老才讓他管了戶部。免了禍?zhǔn)略侔l(fā),因單長老喜愛,故在城外郊區(qū)為其設(shè)置了一小院子給他折騰?!?p> 單于眼眸微瞪了瞿秋白道:“這事你怎么還記得那樣好,正經(jīng)的事也不見你有這般好腦子?!?p> 瞿老笑夠后,對著單于說道:“你也不用太在意,我是在夸你呢?!?p> 單于:“當(dāng)著晚輩的面,這般有損我顏面啊?!?p> 瞿老聽他述著不滿,隨后意識到,趕忙賠禮道:“是,是,確有損顏面了,這事以后我不會說出去了,你且寬心吧?!宾那锇紫騿斡诒WC到,但以他的性子,可能明日又繼續(xù)拿來換了番說辭了。
他二人還要說著什么,但被展江溏宏聲道:“眠靖,你此次前來,是為了淮靈之事?”
林眠靖:“聽聞淮靈有異動,特回來協(xié)助?!?p> 展江溏:“淮靈是有異動,不過那件事情就不假手于你們了,南關(guān)的集靈會后日就要舉辦,你們既已來了,就跟隨我們?nèi)タ纯窗?。?p> 林眠靖恭敬道:“是!我等三人在槐安山時就已經(jīng)聽凌云說過了。此次前來也是為了參加集靈會?!?p> 展長老點了點頭,會意林眠靖的話他已聽到,眾人寒暄了一下,便各自散了。
從殿中出來,瞿老邀請林眠靖三人到其淑院參觀,那“梨花釀”他都早早就準(zhǔn)備好了,就待他三人的到來。
啟靜秋:“既然瞿老都這般誠懇相邀了,我等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林眠靖內(nèi)心也是贊同的,長輩既然相邀,也不好駁其面子。遂三人允了瞿老相邀。
瞿老帶路,四人來到了淑院,淑院內(nèi)竹林旁設(shè)著蘭亭,由青白磚瓦石鋪起的蜿蜒小路,路的兩旁種植著兩棵桃樹,四棵桂花樹,還有一棵枝繁葉茂、高大觸天的榕樹。幾只黃鳥兒在榕樹上飛來飛去,叫聲青翠歡樂。
四人踩在青白瓦石上,瞿老前引他三人來到竹旁亭子里,三人環(huán)顧四周,林眠靖:“這院子很清涼啊,一進來就一股花香味撲鼻而來。”
黎沫豎著鼻子嗅著四周散出來的花香味,說道:“這是桂花散發(fā)出來的氣味,聞著是很香。若引之泡茶,茶水更是香醇甘甜?!?p> 啟靜秋突想一出,道:“與我那槐花相比,哪個更香甜可口?”
黎沫聽其一問,明其細(xì)說道:“各有其獨特香味,口感各異,不過桂花更清香一點?!?p> 瞿老見他二人各較其文,腦子一頓,問黎沫道:“那用之泡酒可行?”
黎沫:“當(dāng)然可以了,你都能釀出梨花酒,對釀酒頗有技術(shù)。這兩種花,也只是添其料而已?!?p> 瞿老聽其夸意,很是受其用,笑道:“還是你個小囡會講話。你們?nèi)讼茸葧?,我去抱壇酒來?!?p> 說完,不待其三人有任何反應(yīng),就朝著其屋子內(nèi)跑去,林眠靖三人坐在亭子里,聽見屋內(nèi)“哐當(dāng)”幾聲,而后瞿老雙手抱著壇酒跑了出來。
瞿老:“這壇酒是我前兩天剛挖出來的,其酒香味還算濃厚。”把那壇酒輕放在亭子里的石桌上,瞿老左手翻起一旁倒立著的酒杯,右手扒開酒蓋子,那酒香立即涌現(xiàn)出,瞿老抱起那壇酒往杯子里倒。
啟靜秋嗅了嗅:“這酒可真香啊,不虧是你,能釀出這么好的酒?!?p> 啟靜秋拿起其前面放著的杯子,遞到瞿老跟前,瞿老會意道:“好,好,給你倒?!闭f著抱著酒壇往啟靜秋伸過來的杯子里倒上酒。待其滿了后,瞿老對著林眠靖道:“眠靖,來,到你了?!?p> 黎沫不用他提示,自個就拿著酒杯湊上前,瞿老見狀往其杯里倒上酒。
啟靜秋迫不及待的嘗上了一小口,入口微甘,而后香辣入喉,“這酒的勁是在后方啊?!?p> 黎沫也淺嘗了一下,辣的其微吐舌頭,右手扇了扇舌末,嗓子嗆道:“這酒怎這么辣?”
瞿老一仰而盡,道:“這怎么叫辣呢,應(yīng)是酒烈,小女娘們是喝不慣的。應(yīng)是喝一些加了糖的果酒才行?!?p> 啟靜秋點頭附和著,“瞿老說的對,我倒是覺得這酒勁剛剛好?!?p> 林眠靖端起酒杯,嗅了下其香味,而后,一仰而盡。一酒辣喉而下,其微微點了點頭,道:“確是烈了些?!鞭D(zhuǎn)頭望向黎沫:“既覺得烈,那就少喝點?!?p> 聽到林眠靖的關(guān)懷話,黎沫微微頷首到。
瞿老與啟靜秋接連著倒上第二杯,二人舉起手中的酒杯,瞿老:“來,來,喝?!本票嗯?,二人又是一仰而盡?!熬褪沁@樣喝才盡興?!宾睦蠁枂㈧o秋道:“怎么樣?我這酒不比外面酒樓里的酒差吧?!?p> 啟靜秋:“不差,不差,比之強了一百倍?!?p> 瞿老哈哈哈笑道:“是吧。論喝酒,這南關(guān)城還沒人比得上我?!?p> 啟靜秋:“是嗎?你老的名浩在這酒界可是有一襲之地。”
瞿老又是一杯灌了進去,抬袖擦了擦嘴角:“那當(dāng)然了,二十來歲時,我可是有著千杯不倒的名匯。在那酒界可謂是叱咤風(fēng)云一時的人物。”
二人喝著喝著,聲響逐漸放大,講起話來有些自豪感。
黎沫見此,搖頭道:“這兩人怕是喝醉了吧,看其兩腮幫子透紅,講起話來,竟開始飄了?!?p> 瞿老與啟靜秋還在豪言壯語,講得已開始唾液橫飛了。黎沫在那氛圍之內(nèi),直的搖頭到,“今晚就讓他二人睡這好了,讓那夜風(fēng)寒涼下他們,日后想起,好得收斂一番?!?p> 林眠靖靜坐著,聽著黎沫嘟囔到,出語:“不可,這夜寒傷身,明日他二人怕會著涼了。再加上醉酒,怕是起不來了,到時真是雪上加霜。”
喝的稍有些醉兮兮的瞿老轉(zhuǎn)過頭來說道:“你兩位在嘟囔這什么?。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