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枝又使出靈魂出竅這一招,導致之前的線索斷了不少,賞金獵人們給了許金一行人一個方向——碼頭!對于碼頭許金還是非常熟悉的,他出生在廣東某個小城,村子離海邊很近。從小也跟著漁民一起趕海摸螺,在近海范圍坐船過海也是家常便飯,雖不能說可以自由乘風破浪,浪頭弄潮,但起碼不會暈船,尤其是小時候村子里基本都是那種小船去載蠔樁的那種,浪打來時候新手放絕對站不起來的,許金在經(jīng)過多年的洗禮后倒是比較熟悉,不過后來搬到城里后,基本沒坐過小木船了,都偶爾幾次乘船都是那些大的游輪,坐起來平穩(wěn)得多,在整個鐵盒子里的感覺和坐在小木船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這里碼頭停的都是木船,最多也是在一些地方包上鐵皮,動力主要是風力,不過謝必安表示有些船是一種精靈,他們有自己的意識,可以利用法力驅(qū)動。而有些船雖然只是普通船,但有專業(yè)的“水手”,他們都是水屬性的人類法師或妖組成,這種團體一般叫“”船風團”,它們能控制水,可以大大提高航行速度,還能一定程度上抵御風暴,防止海盜襲擊。
“船風團”啥都好,就是貴。
海邊有許多船,還有一大堆海上來的商販,賣珠室的、賣武器的,最主要是賣海產(chǎn)品的,許金又回想起以前逛碼頭的日子。啊,逝去的青春(不是)。
“海嗎?咸濕中帶有腥氣,我總是不太喜歡呢?!?p> 蘇夕抱著許金的胳膊,不停地抽動著鼻子,似乎并不喜歡這里的環(huán)境。
“嘿嘿,這在我們那有句行話,海的味道,我知道。我還是很喜歡海的味道的?!?p> “你們那邊?許金你是哪兒的人???”
“對啊,我們在一起那么久,我一直以為你和蘇夕都是千狐城的呢?!?p> 面對伊芙琳和謝必安的問題,許全靈機一動,笑道,
“我啊,來自一個遙遠的東方,有一條巨龍的國家?!?p> “從沒聽過,龍的國家?”
“我走過三塊大陸,沒聽說由龍創(chuàng)建的國家,只有龍騎帝國是……”
伊芙琳好奇地發(fā)問,
“我們還是知去找線索吧,許金和我一組。”
作為知情者,蘇夕連忙打圓場,好在其他人未太在意。到了碼頭了這種地方,四方云游商人會集于此,各種交易都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著,自然包括一些Py交易。
偷渡。
如果是枝要離開,許金認為一這是一種不引人注目又能快速離開此地,且保密性極高,來者有錢即可,如果走正規(guī)流程身份基本過不了關(guān),很容易被察覺出不對勁。許金剛才觀察了一下,發(fā)現(xiàn)這碼頭明哨暗哨特別多,硬闖是行不通的。現(xiàn)在,他需要找到這里的蛇頭。
但蛇頭又不是傻子,不是街邊的推銷員,不會上來直接搭話,
“兄弟,偷渡嗎?第二人半價哦?!?p> 但是許金他又不是正常人,他可以用一些不正常的方法引出蛇頭。
許金手拿出一些金幣,讓蘇夕別說話,緊跟著他,接著便來到一些貨柜附近擅自打開又關(guān)上,每當有人上前阻止,他便一臉歉意地說,
“報歉,我的寵物美人蛇走散了,它貪玩了,我正在找它,不好意思,你能幫忙嗎?找到我重金有賞。”
接著也不管別人什么反應,拍拍鼓鼓囊囊的錢包便去下一艘船的貨柜重復一樣的事。
就這樣一連做了十幾遍后,許金拉著蘇夕來到一處自無人的小樹林處,然后將身上的貴重物品放進儲物空間,拿出兩套比較普通、廉價的衣服,也不管蘇夕是不是女孩子,快速地幫她換了上去。蘇夕雖然十為不解且萬般不情愿,但許金用一種警告的眼神瞪了一下她后,便沒有開口,而是配合著用最快的速度換好了衣服。
“你想方法改變一下樣貌,然后快點跑,去到我們一開始分開的地方,我隨后會到那,別和任何人說話,低調(diào)一點,隱藏好氣息,不要引人注目,詳情我待會解釋?!?p> 蘇夕點點頭,銀光一閃,宛如忍者一般消失,再看時,已在5米遠的樹頂上。許金也是銀光一閃消失不見。
……
伊芙琳在打探了一會兒消息后無功而返,正在閑逛,忽然,她感覺不妙,有什么在飛速靠近!
雙眼微瞇,手中藍光忽現(xiàn),兩顆水球出現(xiàn),同時立刻轉(zhuǎn)身,朝著預感的方向就要打去。
“住手!是我!”
熟悉的聲音響起,伊芙琳硬生生地中止了將要施展的法術(shù),只見許金打扮得十分怪異,怎么看怎么可疑的樣子。
“別問,去分開的地方集合,稍后解釋?!?p> 說完,又是銀光一閃,許金再次消失不見。伊芙琳雖大為不解,但也飛速趕往,因為感覺有大事兒要發(fā)生。
不一會兒,伊芙琳也到了,見到了蘇夕,眼中閃過一絲欣喜,上前詢問了一下,但蘇夕她也是一問三不知。不過好在謝必安和許金隨后也趕到了。
“許金,到底是點么回事,是發(fā)現(xiàn)線索了嗎?”
面好伊芙琳的發(fā)問,許金并沒有回應,而是看向蘇夕,
問道,
“你發(fā)現(xiàn)跟蹤的人了嗎?把他們方位告訴我?!?p> “諾,我左手方向十米的搬運工人休息的那堆小木箱后面一個。還有后面那艘船的下面的小棚子下那個假裝睡覺的那個。還有你后方大約50米,且我從氣息判斷是哥布林,似乎藏在人群中,不太好找到,但他是一路跟隨的,我很確定。”“嘿嘿嘿,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讓我們來會一會這位貴客吧?!?p> 許金露出了招牌式的微笑,同時將指關(guān)節(jié)捏得咔咔作響。向著蘇夕指的方向走去。
熙熙攘攘的人流中,一只哥布林察覺到許金等人向著這邊走過來,略有些吃驚,但他沒有逃走,而是停在原地,冷眼看著走過來的許金,一句話也沒說。只是冷眼看著他。
“老哥,起暗樁(偷渡)有工期(方法)嗎?”
那哥布林愣了一下,隨后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道,
“貨柜(偷渡位置)有空的,不知你要什么樣式的,底貨(躲在貨物里蒙混過關(guān))還是有的,想要做水工(偽裝成水手)也行?!?p> “那敢情好,我們四個做水工的,蛇頭(偷渡組織者)可以交朋友嗎?桿子(錢)管夠。”
“原來是爛板,頭子在貨艙放臺子(聚眾賭博)呢?!?p> “還請引路,一些桿子(錢),不成敬意?!?p> 許金和那哥布林似乎牛頭不對馬嘴地說了一大堆蘇夕他們聽不懂的話,又給了那哥布林幾枚金幣,那哥布林咬了一下確認完后,便揮手示意他們跟上。路上,蘇夕小聲問道,
“許金,這是怎么一回事兒?”
許金也壓低聲音,回道,
“我這也是瞎貓碰上死耗子,剛才我說的是我那邊的一些江湖隱語,沒想到這里也行得通!”
許金本來只是想試一下,沒想到這兒也有用,這可真是大大地出乎了他的意料,這個世界或許真的是一個和他原先世界十分相似的平行世界,許金搞不懂,但他大受震撼。
許金跟看哥布林進入一艘貨船的船艙,里面十分昏暗,一盞油燈在放在一張臺桌上,里三圈外三圈地圍了許多水手,主位是個獨眼的漢子,個子不高,還有些瘦,但身上卻透露出一種陰冷的氣息,從周邊人態(tài)度看來,他應是那蛇頭,而且絕對是到硬茬子。
那哥布林上去嘀咕嘀咕報告給了蛇頭,他掃視了一下許金等四人,一股令人背后一寒的感覺油然而生。
他離開眾人,徑直走向許金,那只僅剩的眼睛里露出一種老獵人見到獵物的眼神。
許金心中有點慌,但還是強裝鎮(zhèn)定,不卑不充地說,
“尊散的船長閣下,我等此次前來除了出海,還想打探點情報。放心,白貨(錢)管夠?!?p> 獨眼沒有馬上回應,又盯著許金看了一會,似乎想看出點什么,半晌,緩緩道,
“我是這兒老大,道上稱我獨眼,我的道理是,只要錢管夠,一切都好說!說吧,你要打探什么消息,價線我定?!?p> 許金點點頭,道,
“我們想找一個身上散發(fā)著多種氣息的人,就是有多種妖、精靈氣息的?!?p> 獨眼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伸出一個指頭,大笑道。
“這個消息我可以,人我知道他在哪,告訴你可以,價格是1萬金幣,你們做水工,四個人吧,我想想,也是1萬金幣,怎么樣?!?p> “這也太多了!”
謝必安忍不住抱怨了一句,許全連忙壓位他,怕這獨眼反悔。那獨眼輕蔑一笑,不屑地道,
“你嫌貴我還嫌貴呢,現(xiàn)在哪有水工啊,這都是船上的水工!我就明著說吧,你買不買。”
“買買天,只消息準確,我肯定買啊?!?p> 許金一邊笑著,一邊將四萬金幣從儲物戒中爭出,遞了過去。
獨眼看到金光閃閃的金幣,不禁喜笑顏開,貪婪地搶了過去,數(shù)了又數(shù),最后滿意地點頭說道,
“這個人早先時候乘老黑的船先走了,出發(fā)約有的個小時了吧。哩嘿,你小子足氣不緒,他的船是去戴奇帝國的,剛好我們的船也是,只會比他晚幾個小時到,因為我們船快!”
許金這才放下心來,按照獨眼的要求換上水手的衣服,他命令四個水手下船,讓許金替代了他們,躲過了官方的檢查。
當蘇夕踏上戴奇帝國碼頭的第一時刻,兩股熱淚奔涌而出,腳踏實地的感覺,太美好啦!
足足兩個星期的航程,讓暈船的她那就叫一個折磨,食不飽力不足只是小問題,頭暈目眩,四肢發(fā)軟等各種生理不適讓她痛不欲生。這一躺下來,不能說是筋疲力盡。只能說是奄奄一息吧。
謝必安倒還好,一上船就睡了過去,然后進入了“冬眠”狀態(tài),伊芙琳能飛,不太怕這種顛皺,對她的話這只是小意思。
許金一邊輕拍蘇夕的背一邊感受著這兒清爽的海風,不得不說,這里的沙灘很白,海水也是清的,比起烏靈帝國那邊,那可叫一個天差地別。
和獨眼打探了一下,才知道這里便是之前許金想去的那個著名的精靈城——巴城。
聽到這兒,許金不禁兩眼放光,大笑著沖向沙灘,宛如瘋子一般又唱又跳,好似有那個大病。
“總之,我們先去找個旅旅店,別管這個sb了?!?p> 和許金待久了,蘇夕也明白了SB是什么意思,因為許金喜歡用它罵人,蘇夕則喜歡用來罵許金。
眾人深以為然地點點頭,便頭也不回地向城鎮(zhèn)方向走去。
……
巴城在戴奇帝國不算大,但這里的每個城都有極高的自治權(quán),明面上是戴奇帝國,實則是十余個小國,這種“潘鎮(zhèn)割踞”的現(xiàn)象與戴奇帝國法律有關(guān),皇族只是一種表面用的工具,因為帝國獨立實際是這些小國一起聯(lián)合獨立的并非本身是一股繩,因此皇家的權(quán)利很小,只有自己的皇城才是能真正管轄的。而且皇家不是世襲的,而是輪流的——反正只是做個樣子,誰當都無所謂。巴城,便是一個精靈城,應該是精靈國,它擁有廣闊的雨林,幾乎覆蓋了整個城。許金知道,這在地球上叫作亞馬孫熱帶雨林。由于城內(nèi)基本上是雨林,所以幾乎沒有城市;整個巴城只有一個較大的小鎮(zhèn),位于雨林邊緣,大部分精靈都居位在雨林的中央,有自己的部落。雖說龍騎、烏靈兩地都有很多精靈,但許金一進入巴城的,還是受到了極大的震憾——太多精靈了!放眼望去,到處都是個子嬌小、童顏巨乳、金發(fā)碧眼的尖耳精靈,伊英琳平日里常把翅膀收起來,許金他們看的不多。但在這里,每個精靈都張著翅膀,那叫一個花里胡哨,從五光十色的到五彩斑斕的黑,應有盡有。許金乍一看還以為進入了一個大型的萬花筒,給他幼小的心靈造成了極大的震憾。
不光是許金震驚,連伊芙琳這種生活在精靈群中的半精靈都大受震憾,因為荷花精靈的翅膀,只是微微帶點綠的透明翅膀,這也是她第一次見到如此多彩的場面。
正當許金他們被此等場景震住時,一些精靈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這些“不速之客”。頓時,一傳十,十傳百,一大群精靈如小區(qū)門口搶雞蛋的大媽們一般圍了上來,雖然沒有直接懟到面臉上一頓問東問西的,但也只是隔了十來步在圍著觀看,同時竊竊私語地討論著些什么。
這種局面是許金沒有想到的,似乎自己在這兒,算個“稀有物種”?在龍騎、烏靈這種有不同種族之間混雜的地方待久了,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面對這么多人,不,應該是精靈的“圍剿”,許金總感覺像是在看猴,嗯,他是猴子。
許金剛上前一步想問點東西,卻不曾想那些精靈也隨著他前進退了一步,啊這,許金有些無奈,略有些尷尬,回頭看看蘇夕他們,也是有點乎無足措。
不應該啊,哪怕是精靈自治的城市,總不會幾乎沒見過其他種族的生物吧。而且這些精靈表現(xiàn)的不是敵意,而是對新事物的好奇與疑惑。
正當許金苦惱該怎么打破局面之時,一個怯生生的聲音響起,
“你們,你們…...是商團的成員嗎?來……來我們這兒是要干什么呢......呢?”
許金低頭去尋找那聲音來源,原來是一只只有他巴掌大小的小精靈,浮在離地面大約幾厘米的地方跟他說話。許金和藹地笑了一下,蹲下身來,友好地伸出一只手到那精靈面前,輕聲道,
“不是哦,我們是來找.....是聽說這里有很多美麗的精靈,所以特地來這旅游的?!?p> 似乎是被許金的友好打動了,那精靈猶豫了一下,還是飛到了許金手中,許金讓將她慢慢托起到與自己頭平行的地方,那精靈又開口道,
“旅游,為什么不去找森林里的大精靈呢?對外的事基本由他們負責哦??赡苣銈儾磺宄?,這里是精靈學院所在地,幾乎是不與外人接觸的。外界的人一般直接去部落里的哦。這也是我第一次見到其它種族呢。”
聽到這兒,許金恍然大悟,敢情精靈族的主要活動地點在它們部落,這種城鎮(zhèn)是他們的“育兒所”。果然,許金發(fā)現(xiàn),這小鎮(zhèn)與其它地方小鎮(zhèn)有較大區(qū)利,沒有多少高樓或店鋪之類的,還有很多類似學園的地方,從規(guī)???,這些學校應是寄宿學校。
“我叫艾麗絲·朱麗葉,你可以叫我小艾哦,大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大姐姐你們呢?”
“我叫許金,這個漂亮組姐是我老婆,叫蘇夕,很可愛吧。那個半精靈叫卡拉·伊芙琳,那個白衣的哥尋叫謝必安。艾麗絲,我們現(xiàn)在是朋友了嗎?”
艾麗絲很開心,在一一打過招呼后,開心地拍打著翅膀,大聲說道,
“是的,你們都是我的朋友,你們是艾麗絲的朋友哦。大家都同來看看艾麗絲的朋友哦?!?p> 這兒的居民似乎都認識艾麗絲,見到這樣,化乎也放下了戒心,紛紛圍上來一頓左問右摸,好比那武陵人進了桃花源。經(jīng)過長達1小時的友好交流,許金等人明白的巴城的精靈生活習性。和前面講的差不多,艾麗絲這種便是部落里的兒童,被送到這里學習的。他們大多比較年動,對外面了解甚少,打探不到什么情報。由于小鎮(zhèn)沒有旅店,他們暫住一個老精靈的家中,她是鎮(zhèn)上的廚娘之一。許金從她那了解到這里離森林很近,但如果不熟悉,比較容易迷路。森林里除了精靈外,妖也有不少,像小卡拉,神箭這種獸也很多。最關(guān)鍵是,巴城沒有飛行禁令,任何生物皆可自由飛行,這也是精靈族特點導致的。這讓許金很是欣喜,騎上了卡拉便開始沖上藍天表演花式飛行,太久沒能自由飛,卡拉也十分激動,以前基本只的超低空飛行,偶爾偷摸飛高點還擔心碰到巡邏隊。這下倒好,自由自在地飛個夠,實在是太美妙啦!
許金他們在小鎮(zhèn)逗留了幾日,便謝過艾麗絲,騎上卡拉和神箭便飛向森林。
不過到了森林里,小卡拉的體形被迫縮小,因為這種熱帶雨林灌草叢生、虬枝纏繞、藤蔓四垂,太大的體形反而不好行動。除了許金因不會飛只能依然坐在小卡拉上面,蘇夕、謝必安都變成獸態(tài)、伊芙琳這種半精靈在這種環(huán)境更是如魚得水。“大家慢一點,沿途看一下有無我想找的那兩種果子,還有別亂吃東西,也別亂喝,小心有毒?!?p> 許金沒有忘記他的咖啡和巧克力,這也是他對巴城念念不忘的原因。大商機啊,這絕對不能錯過。
“許金,我看到前面有一個部落,我們要不要去探查一下?”
正當許金做著發(fā)財?shù)拿缐魰r,打頭陣的伊芙琳忽然打斷了他。
“為什么不呢?走,我們?nèi)グ菰L一下。”
許金大手一揮,小卡拉便向著那個部落所在方向飛去,很快便看到了一大片的樹屋之類的建筑,還有炊煙,看樣子,他們趕上了飯點。為了表示尊敬,許金離部落還有大約200米便改成步行,不過,以精靈族的感知力,應該早就發(fā)現(xiàn)他們了。
果然,才剛靠近部落,便有兩位身高約有1m的女精靈迎了上來,從服裝上來看,應是負責戰(zhàn)斗的那種。
“遠道而來的到訪者啊,請告訴我你們的真實身份。是交易的商人?是追逐寶藏的獵手?還是心懷不軌的敵人?”
別看兩個精靈個子不高,但走近了,身上卻有一股威武的氣息,令許金生出絲絲寒意——這兩個精靈,實力很強!
感受到她們的實力,蘇夕也有些緊張,身上法力凝聚蓄勢待發(fā),空氣中似乎充滿了火藥味,許金連忙拍了拍她的肩膀,開口道,
“別緊張,我們只是普通的旅行者,路過此地,貴族可否予吾等一席歇腳之地?”
“容我們匯報給長老?!?p> 許金也不再多說,不一會兒,一個高大的精靈帶著幾個隨從前來迎接,先是十分有禮貌地做了自我介紹,
“我是三葉鬼針草精靈部落的長老阿爾法·查理,歡迎諸位前來作客,我已經(jīng)設好了宴席,還請跟著我?!?p> 面對長老的誠摯邀請,許金連忙答應,在跟隨前往部落過程中,蘇夕耳語道,
“他剛才在暗處用某種法術(shù)試探了我們。不可大意!”
許金也小聲回應道,
“保持警惕就行,在我們初來乍到,人家肯定不信任,知道就好了,先不聲張?!?p> 進入部落,果然已經(jīng)設好了宴席,這里的精靈大多見過世面,雖有些好奇,但并不像小鎮(zhèn)上那樣夸張。阿爾法與許金入座后便招呼手下將批城各種花酒端上來,熱情地招呼許金碰幾杯。
許金難抵熱情,但他也留了個心眼,讓蘇夕以身體不適為由沒吃一點東西。
酒過三巡,眾人除蘇夕以外都有堅醉醺醺的,阿爾法喝的最多,有些口齒不清地開口道,
“許青(金),泥們來這里是圍(為)了桿(干)什么啊?”
別看這似乎只是不起眼的隨口一問,但阿爾法對此挺卻寄予厚望,希望打探出他們的真實目的,許金也不是傻子,他也是個聰明人,這種社交技巧他還是會的??紤]再三,許金決定給出一個真實但不完全真實的回答,
“其實啊,我們此番是為了找兩種果子才到這兒來的?!?p> “果子,什么果子,能和我說說嗎?我們對森林最熟了,問我就是問對人了哦。”“那太好了,麻煩你看一下這兩種種子,認得是什么果實嗎?”
許金拿出一直珍藏著的咖啡豆和可可豆,阿爾法只是看了一眼便知道是什么,他指著可可道,
“這種果酸中帶點甜,但果肉太黏了,并不好吃,我們一般用來煮湯,有助于提神,另一種是酸漿果,果子酸中帶苦,并不好吃,你們喜歡這兩種果子嗎?想要的話我讓人帶你們?nèi)フ?,都是很常見的東西。”
許金一聽這話,欣喜若狂,但怕被看出端倪,只是淡淡一笑,說道,
“那就麻煩兄弟了,我有個喜歡搞稀奇古怪東西朋友,他拜托我搞一些回去。”
“好說!好說!來干來干,今天不醉不歸!”
“干!”
許金他們喝得酪酊大醉,只是可憐了蘇夕,啥都沒吃上一口,許金費力睜開眼,向她投來一個歉意的目光。蘇夕搖搖頭,表不自己并不在意,隨即繼續(xù)保持警惕。
酒飽飯足,阿爾法給許金安排了一間很大的木屋休息,許金便和蘇夕先回去休息了。
木根很大,里頭有一張大床,許金有些累了,他檢查了一下身體狀況,似乎無中毒跡象。便從懷里掏出一個口袋里掏出一個紙袋,叫住準備離去的蘇夕,一臉歉意地說。
“蘇夕,很抱歉今天讓你受苦了,我這是我對你的補償,對不起?!?p> 蘇夕接過紙袋,開心地摟住許金脖子,笑著說,
“我怎么可能怪你呢?你把我當成最后的依靠,我很開心的,高興都來不及呢。這說明在你心中,我是可依靠的,說明我在你心中地位報高,嘻嘻。話說這是什么?”
“巧克力,試試看?”
“巧克力?”
蘇夕好奇地打開紙袋,一塊黑色的東西出現(xiàn)在她眼前,嗯,聞起來有股香甜的氣味,她試著咬了一口。天?。√K夕發(fā)誓這應該是她吃過的,最好吃的甜點!香甜可口,順滑無比!
“好好吃??!這是怎么做的!”
看著蘇夕兩眼放光的樣子,許金忍不住關(guān)了,
“哈哈,這就是剛才那豆子做的,怎么樣?”
“嗯嗯!太棒了!我想要超多超多超外的查可(巧克)力!”
“嘿嘿,這就是我為什么要找這兩種果子了,記得保密!”
“嗯嗯!放心,我可不會!”
在阿爾法的幫助下,許金獲得了大量的可可果和咖啡果,多虧了儲物戒指的特殊性——里面的時間是靜止的,果子儲存在里面不會壞。
……
在三葉鬼針草精靈部落待了幾天,許金發(fā)現(xiàn)了一些生活之中的不便之處,比如某些器具并不好用,許金便熱心地提出了一些建說,利用自己的“優(yōu)勢”在一定程度上改變了精放們的生產(chǎn)方式——改進刀具、制作冰淇波、調(diào)酒等等,也算是復仇之路上的短暫歇息,不過許金沒有忘記核心目標,他將枝的事情與阿爾法說了。阿爾法聽了也是憤出不已,立刻派人去搜集關(guān)于枝的消息,同時給許金提了個醒,
“許金,你似乎沒有學習心法啊。許金,你法術(shù)已經(jīng)學有所成,身術(shù)(身法)也不錯,但別忘了,我們始終依賴我們的靈魂去控制法力的,這是我們實力的根本,也許你不太留意,但我認為你的靈魂太容易被干擾。再換句話說,靈魂強度相當于劍的韌度,劍不是越硬越好,沒有足夠的韌性,再硬也會被別人擊碎,唯有提升靈魂的‘韌性’,才能變得更強。意思是你需要學習一門心法!我觀察你的朋友,他們的靈魂‘韌性’很強,說明他們有自己的心法,而是你只有‘硬度’但沒有‘韌性”’?!?p> 這次輪到許金驚訝了,他雖知道心法是可以學習的,但其他信息他一點也不知道,蘇夕也沒和他提過,但得知唯有自已沒有時,頓時有種自己如陷入了內(nèi)卷的氛圍之中,大家都開開森森擺爛,你卻已經(jīng)保研了的感覺。
不行,得找他們問請楚!許全暗暗打好主意。當即辭過阿爾法,迫不及待地找到了蘇夕,
“心法?我這個是自創(chuàng)的哦,怎么說好呢?”
蘇夕突然害羞了起來,聲音也停了下來,過了半晌,才很不好意地說,
“就、就那天、那天......我們約定婚事嘛,聽了你的話,我心中想了很多,當晚便悟出了屬于自己的心法,叫…...叫作始終如一,可以令我心里...一直有你,我戰(zhàn)斗和修練一但累了,便會......會想到你,然后仿佛又有了動力——當然不是真的恢復了,但不會讓我感到太過疲備,依然能保持較高效率。哎呀,反正就是這樣啦!我……愛你,我的心……只有你,好差恥!別問了!”
蘇夕滿臉?gòu)尚?,像一個熟透了的蘋果。而許全也愣在了原地,他沒想到蘇夕對他的感情是如此之深。既溫暖又感動,哪怕沒有華麗的言語,他也能感受到蘇夕的感情。這種感情,是戀人能走到一起的關(guān)鍵,一旦缺少了它,許金想到自己父母,就會回想起自己曾經(jīng)喝過的并夕夕上買到的一種速溶咖啡,劣質(zhì)的脂質(zhì)末等調(diào)料與那咖啡粉在未溶于水前是顆粒分明,正如夫婦中的貌合神離。這是許金認為十分悲哀的事,也是他最為厭惡的。
許金胡思亂想了一會兒,回過神時只會看到蘇夕正靜靜地看著他,許金盯著蘇夕那張長的睫毛,靜靜地凝視,緩緩地靠近,眼中是如水般的柔情,又似搖曳的青蔓,已經(jīng)近在咫尺了,其余一切都從眼中消失了,有的只是彼此,略有急促的喘息,已而泛起的潮紅,左眼涌出了嬌羞,右眼卻充滿期待,心跳聲哪怕聾子也能聽見,許金慢慢地(以下必須省略)
……
在和蘇夕親熱后。許全又去找謝必安和伊芙琳,準備詢問有關(guān)心法的事情,誰知一推開門,二人正在被窩里面你儂我儂的,許金的忽然闖入讓一切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我什么都沒看見,你們繼續(xù)。”
許金拋下一句話,然后自覺關(guān)上房門跟了出去。
“許金!??!”
……
“心法?之前你們也見過,我們第一次和枝戰(zhàn)斗時,不是中了一個他的詛咒法術(shù)嗎?我之所以能啥事都沒有,正是因為我的心法,一個是天賦法術(shù)純凈——免疫負面效果。另一個是我族一脈相承的心法——出淤泥而不染,安心寧神,可以不被邪力蠱惑,催眠和精神干擾之類對我也是無效。伊芙琳紅著臉向許金解釋,謝必安一臉平靜補充道,
“我的心法是買的,叫噬血戰(zhàn)意,在受傷后能大大提升我的戰(zhàn)斗意志,讓我越戰(zhàn)越勇,能在一定程度上增加我的實力?!?p> 許金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他知道現(xiàn)在自己也該學個心法了,像枝這種邪惡的家伙,說不準有類似尤里的技能——心靈控制等,不修煉心法會吃大虧。但許金也知道,心法可沒那么好學,他又不想學那些太過于簡單的心法,那就沒啥意義了。但不知何時又要與枝交戰(zhàn),許金的心態(tài)不免有些浮躁起來,好在蘇夕發(fā)現(xiàn)了他的不對幼,嚴厲地警告了許全,并讓他好好地反思,還把許金關(guān)在了一個借來的小房間里,讓他自行領(lǐng)悟。
三天后,許金結(jié)束閉關(guān),所有人都能明顯感到他有了不一樣的地方,但問他的心法是什么,哪怕是蘇夕用了百般方法去逼問,許金總是笑著回答。
“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