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陸先生在嗎?
吱吱:不知道雪糕乖不乖呀?
陸景淮:很乖,和它的主人一樣。
許穗梔看著,不知怎么就想起了陸景淮說這話的樣子,臉又不爭氣的紅了。
正當許穗梔還想說些什么的時候,陸景淮便發(fā)了一條視頻過來。
視頻里,諾大的書房間,簡潔,奢華又低調(diào),處了黑白灰,整個書房唯一的顏色就是
雪糕如同一個純白相間的點上躥下跳。
然后,陸景淮第一層的嗓音在視頻中響起。酥的許穗梔大腦一片空白。
怎么辦?好想據(jù)為己有。
陸景淮叫了雪糕一聲,那個純白相間的點立馬跳到書桌上。陸景淮骨節(jié)分明的手撫了撫小貓的腦袋。
許穗梔的注意力瞬間被那雙手吸引走了。
什么小貓再可愛也摸不到。
雪糕被陸景淮撫摸著腦袋,喉嚨里發(fā)出呼嚕呼嚕的舒服聲。
吱吱:好可愛呀(???)
陸景淮看著小姑娘發(fā)過來的顏文字,不解的,皺了皺眉。
請學好問的陸總,便去請教去了。
陸景淮截屏給白憲禮發(fā)過去。
陸景淮:這是什么?
我上天又下地:啊咧咧咧咧咧,
陸景淮:說
我上天又下地:哦,這個叫顏文字,四哥,你怎么這都不知道?
我上天又下地:四哥,你好土哦
陸景淮:教我
我上天又下地:嘛子????
陸景淮有點不耐煩了,但為了追媳婦,忍了。
陸景淮:教我怎么用
白憲禮這才懂他家四哥的意思。
我上天又下地:先…………然后…………再……就可以了
我上天又下地:懂了木有?
陸景淮:嗯
我上天又下地:四哥,誰給你發(fā)的???是不是嫂子????
陸景淮不管白憲禮后面的一大串八卦,去回復許穗梔了。
兩個聊了一會,許穗梔看了一眼時間,還早,而且她也不一定可以睡著。
許穗梔閉眼睛休息了一會。
和陸景淮從相識到現(xiàn)在的過程如同走馬觀花一樣,在腦海里如同放電影般浮現(xiàn)。
很奇怪的是,好像每次有陸景淮在,或者是和他有關,相處一會,許穗梔的失眠就好了,但離開陸景淮,許穗梔又如常般難以入睡。
有時候睡著了,也是惡夢連連,做的惡夢,來來回回就是那幾個,許穗梔已經(jīng)厭倦了,所以連帶著睡覺,許穗梔都從心里抵觸。
用藥調(diào)不是沒想過,許穗梔自己就是醫(yī)生,但是一點用都沒有。
許穗梔的師傅曾說,許穗梔這個不是病,無法醫(yī)治。
……
班曉娜玩完回宿舍差不多已經(jīng)接近凌晨2點了。
宿舍里空無一人,只有空調(diào)呼啦呼啦的吹著。
班曉娜已經(jīng)習慣了,畢竟和許穗梔相處了那么久,她也差不多知道了許穗梔失眠,通常睡到一半就不見人影了,而訓練室的燈光亮整夜光。
班曉娜快速的洗漱完就上床睡覺了。
……
許穗梔確實是在訓練室里。
個人訓練室的大小差不多有一個房間那么大。
許穗梔這間與常人不同的是,剛好有一條廊道,這廊道到也不大,就差不多是三個長方形桌子拼在一起的長度,寬就是兩個長方形桌子的寬加起來那么大。
個人訓練間的使用者每次公演都會變,每次公演的沒組第一,和個人solo前五都可以有自己的訓練室。
許穗梔自從搬進這個訓練室開始,別處到?jīng)]什么改變,到是這條廊道,許穗梔添了許多新東西。
比如說把廊道的地板上鋪了一層毛絨絨的地毯,然后角落放了把吉他,周圍的墻上掛上了小彩燈,然后地毯中間放置了一個星空投影儀,,幾面墻的下面部分也都鋪好了一層毛絨墊,然后墻上還掛著捕夢網(wǎng)??芍^是溫馨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