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
趙樞呵呵笑道:“好辦,既然這里離開封府有六百里,那本王就以六百貫錢做花紅,你要是贏了,六百貫錢就是你的,你要是輸了,以后自去名號,從此退出江湖?!?p> “好,一言為定?!?p> 時遷毫不猶豫一口應下。
時遷走后,張四經(jīng)不解,問道:“殿下,不過就是個小毛賊,何必跟他費這么多話?還拿六百貫錢給他做花紅,這賞賜也太高了?!?p> 趙樞錢多的是,哪里在乎這點錢,他說道:“有道是千軍易得,一將難求,這時遷如果真有日行八百里的本事,以后咱們出門在外行軍打仗,跟后方也可以隨時保持聯(lián)系,這個可不是錢能夠衡量的,懂嗎?”
張四經(jīng)點點頭,那韓世忠更是目露精光,他非常贊同趙樞的眼光和看法。
韓世忠說道;“不錯,行軍打仗,最重要的就是時間,有道是戰(zhàn)機轉瞬即逝,如果在戰(zhàn)場上能夠有效的傳遞軍情,那么就可以掌握主動,殿下目光如炬,如果這時遷真有這份高超的本領,然后被殿下收入麾下,那殿下算是得了一大助力。”
趙樞滿意的看向韓世忠,點頭說道:“知我者,韓世忠也。不知我者,張四經(jīng)也。”
張四經(jīng)一臉苦笑,“殿下,我這也是腦子一時沒轉過來,其實我聽明白了?!?p> “聽明白了就好,以后多動動腦筋?!?p> ,,,
再說時遷,他返回鄆州城,給宋江復命。
然后他片刻沒有耽誤,直接就離開鄆州城,直接向那開封府城而去。
一路上這時遷真可謂是飛一般,那奔跑的速度就像是在低空飛行,踩在草上,草都不帶彎的,就這樣跑了一兩個時辰,還真就讓他跑了一兩百里地。
我去,這簡直不是人。
不過他也不是一直這樣跑,跑了一兩百里,他就慢慢的停下速度,然后站在那里深呼吸,緊接著又吃東西,吃完了,又睡在地上,直接就睡著了,可謂是秒睡。
睡了半個時辰,人自己又醒了,然后又繼續(xù)飛,繼續(xù)跑,這一下他奔跑的速度更快。
一夜很快過去,天蒙蒙亮,大宋第一日報社,這時候報社里忙碌的不得了,一捆又一捆報紙被送出報社,運往各個網(wǎng)點。
還有那些孩子、女人,他們一個個的排隊往自己的布袋子里裝報紙,然后就興沖沖的跑去各個大街上叫賣。
這時候他們已經(jīng)成為家里賺錢的主力,以前賺不到錢,在家里也沒什么地位,現(xiàn)在每天至少也能賺三十文、五十文,在家里說話的聲音都不一樣。
那小孩子現(xiàn)在想買個包子吃,想買個饅頭吃,以前還得求爹求娘,現(xiàn)在自己賺了錢,直接說買就買。
那女人更是說話硬氣,以前在家里得看老公的臉色,現(xiàn)在賺了錢,自己想買塊布做新衣裳,說買就買,老公埋怨一句,女人一句話就頂過去了,這是老娘自己賺的錢。
這些人勁頭十足,很多人見他們這么賺錢,也想到報社來販賣報紙,所以搞的賣報紙這個工作也變的十分搶手,需要到處找人托關系。
張東升也知道這些人來賣報紙,一來是家里貧困,二來也是有上進心,希望賺錢改善生活,所以張東升也都盡量滿足他們,都給他們登記姓名、家庭住址,然后給他們無償發(fā)三十份報紙,賣完再結賬。
也因為這個原因,很多人家里的經(jīng)濟狀況得到了很大的改善,對此,他們都非常感謝張東升。
而張東升則張口閉口都說你們要感謝的人是肅王殿下,他說大宋第一報是肅王殿下的產(chǎn)業(yè),沒有肅王殿下,就沒有你們現(xiàn)在的生活,也沒有我張東升的今天。
張東升這樣說,也還算他有點良心。
就在忙碌的時候,一個身影風一般的進來,很多人都沒反應過來,只感到一個黑影就從身邊過去了。
大家紛紛張頭四下去看,果然出現(xiàn)一個陌生人,那人一臉的風塵仆仆,同時也長的尖耳喉腮,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
大家都圍住了他,不錯,這人正是時遷。
“你是什么人?”
“你干什么的?你不要亂來,這里可是肅王殿下的地盤。”
大家一窩蜂的對時遷指手劃腳,指指點點,同時對他萬分警惕。
時遷當然不在乎這些人,他直接用手一扒,四五個人直接被他的力氣推到,倒在地上。
時遷對著他們說道:“你們誰是掌柜張東升?”
眾人見時遷要找張東升,目光下意識的朝張東升看去。
張東升身為掌柜,這時候自然也不能認慫,他心里忐忑,但還是腳步堅定的上前幾步,說道:“我就是掌柜張東升,你有什么事?我可告訴你,這大宋第一報是肅王殿下辦的報紙,上至王侯將相,下至販夫走卒,任何人都不能在這里撒野?!?p> 時遷認真看了張東升幾眼,把張東升的樣子牢牢記住。
時遷不想耽誤,直接就想走,但走到門口,時遷又轉身說道:“我如果光說你的樣子,肅王難免會說我是不是問別人打聽的,看來還得找個證據(jù)?!?p> 說完,時遷抽出一把匕首,一把抓住張東升說道:“不如我把你一只耳朵割了,到時候肅王就抵賴不了了?!?p> “?。 ?p> 張東升大驚失色,“你,,,你,,,你說什么?你要割我耳朵?我告訴你,我可是肅王殿下的人,肅王你知道是誰嗎?你不能動我。”
報社的那些師傅們、伙計們,這時候他們也急了,紛紛抄著板凳就要開干。
但時遷那也是走南闖北的,混了半輩子江湖,身上的氣勢那真不是蓋的,他大喝一聲,吼道:“誰敢動?”
眾人被他氣勢嚇住,紛紛下意識的停住了手里動作,不過手上的座椅板凳依然沒有放下,隨時一副要跟時遷玩命的樣子。
但人就是這樣,人越多的時候,大家就越?jīng)]主見,這時候沒人帶頭動手,所以暫時也就沒有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