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月原本是在當(dāng)?shù)氐木起^歇息的,由于離城緊鄰寒旦冰原其天氣也難免寒冷,酒館老板安置了一個巨大的壁爐將其貫穿至房頂?shù)臒焽?,壁爐里的火繚繞的燃燒著,傍晚的酒館一樓也被暗黃色的燈燭點綴,籠罩著一圈慵懶又迷離的氣息,客人們倒不像尋常酒館熱鬧的嘈雜,雖有零星客人的交談聲,卻也讓人感到適然,不會覺得反感。酒館內(nèi)的所有房間風(fēng)格一致,就連角落也體現(xiàn)著酒館獨有的特色,
松月十分喜歡酒館的氛圍,到處都暖洋洋的,酒館里的人沒有著過分的熱情,他們禮貌友善,不與人交惡,也不會在背后投講別人壞話,他們處理事情、安排任務(wù)都十分細(xì)致妥當(dāng),這里的人舉手投足間散發(fā)著一種安靜自如的氣息,這也是為什么松月喜歡這里的原因之一,就連房間內(nèi)的床鋪都是老板娘十分貼心安排的棉絨料子,松月簡直喜歡的不得了,她喜歡將自己一整個被細(xì)軟的棉絨被裹著,這莫名讓她感覺很有安全感,也是在沙漠之旅這么多天來第一次試著去把那該死的孤獨感拋擲腦后,盡情的享受著周圍帶來的暖意。
這個酒館似乎與“離城”格格不入,人們估計怎么也不會想到離城有這么一個酒館的存在,讓松月流連忘返,也是松月游旅這么些日子以來第一次不想再出發(fā),甚至有一種沖動,就想這么一直住下來,不過這個想法總歸被殘忍的現(xiàn)實打敗,松月低頭摸摸自己的錢袋,她可能交不起那么久的房費···不過住在這里的一段時間可以說算是十分美好的體驗了。
“對了,子慍那個家伙不也跟我來這里了嗎,怎么住了這些天不見那家伙了呢?該不會自己偷偷的走了吧...”松月發(fā)現(xiàn)最近子慍存在感很低,也不像往常一般經(jīng)常會在她面前念叨,松月甚至覺得子慍會不會一聲不吭地離開,突然感覺有點不舒服,不過自己最近像是度假一樣的在這里,從剛開始的享受到甚至對這里的生活有些習(xí)慣,住的也有一段時間了,也難怪一時半會忘了子慍這家伙了...松月愣在窗前細(xì)細(xì)思考了一會,有點懊惱自己太過沉溺于這些日子了。
“對了,他房間在哪來著,好像是435?”松月突然想起來,當(dāng)時她跟子慍一起來的時候,顧著一直跟他對著干,憑借幾天前的記憶撲捉到了房間號,準(zhǔn)備去試探一番。
“唉,也不知道對不對,試試看吧”。松月簡單套了件外套,用外套裹住自己的睡衣,這對于松月來說是最簡單的穿法,也是最舒適的,穿好衣服后,她輕輕帶過房門,朝著旁邊走去,“我是432,按理來說435很近的啊,怎么找不到呢?”他看著樓梯口上的標(biāo)識陷入了兩難的境地,“怎么能偏偏到了435就沒了呢?難道我記錯了?”
話說也奇怪,酒店在松月看起來真的是夢中情地了,可是偏偏她忽略了一個點,就是這家酒館的房間號是打亂的,也就是說你拿到的房間號并不是常規(guī)人們所認(rèn)為的那種房間號,具體的酒館人員也沒有解釋過多,初到酒店的那天晚上松月處于疲憊又興奮的狀態(tài),趕路所導(dǎo)致的疲憊讓她跟子慍一路來到離城的這家酒館之后感到驚喜,他們都未曾想過自己面前出現(xiàn)了一個能落腳的地方,竟然與離城給人的感覺大相徑庭,不過二人幾乎是拖著身子來的酒館,酒館人員分別給他們各開了一間房間,溫柔的在介紹完環(huán)境、地點、入住事項之后,順嘴提到了一下有關(guān)房間號的事情,起初她并未在意,覺得是無關(guān)緊要的小事,畢竟房間號就算再奇怪,他們二人都由專屬的酒館人員帶領(lǐng)到各自的房間,心想也許這是人家的又一特色呢,松月也就沒再想那么多,開始專注的享受自己的這一小段時光。
直到現(xiàn)在,天生具有敏銳感知力的松月忽然察覺到這個她從一開始就忽略的細(xì)節(jié),感到懊惱無比,松月以她的房間為中心,向左、右為兩個大方向去尋找,分別發(fā)現(xiàn)不管是向左走還是向右走分別又有好幾段分岔的方向,她已經(jīng)來回找了好幾圈了,好似迷失在叢林一般,所標(biāo)注的記號在她來回尋找的過程中反復(fù)出現(xiàn),但無一例外會回到起點——她的房間。
她尋思著會不會
瀚海靈瓊
其實...消失的不是435房間,消失的是作者大大,現(xiàn)在取而代之的是作者美麗的女朋友~ 松月麻麻de話:小劇場是臨時幫男朋友忙寫的一篇小故事,說實話有很多的奇妙構(gòu)想想要寫下去,但是最近的狀態(tài)可以說是不太好,干什么事情都提不起來興趣,也有試著跟男朋友溝通過,不過咱們的作者大大可是忙的很呢,我心想這還是先讓他好好放松一下吧,小故事的話呢,由于男朋友的push我會盡量抽時間完成的,不過文筆還是有待欠缺,構(gòu)思也沒有作者大大好,成為一個好的作者任重而道遠(yuǎn),是需要我不斷去學(xué)習(xí)去更新知識的,好啦~今天的碎碎念就先到這里吧(11.11) 睡個好覺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