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正殿出來,先看見的是一個圓形石操場,哪怕如今嚴寒的冬季,也有許多人在此練功,不過在此地練的一般都是橫練肉身,企圖增強力氣好入武學入門之境。
哪怕是入門之境,也能在魚龍幫每月得到固定的工錢。左右兩邊有著各式各樣的兵器。
“長生,你覺得怎么樣”陸明羽發(fā)問到,
“哈哈,鎮(zhèn)北軍我都見過,這還是比不了吧,不過也算不錯了,能夠刻苦橫練”徐長生搖頭道
陸明羽也是贊同,帶著長生走過圓場
“見過少主”在場的人看到陸明羽便抱拳說道,因為都還年輕,也都是窮苦人家出生。雖然聽過鎮(zhèn)北王府三公子的“威名”,卻也沒見過。
徐長生也不在意,便隨著陸明羽繞過去了。來到陸明羽的院落
院外粉墻環(huán)護,綠柳周垂,三間垂花門樓,四面抄手游廊院中甬路相銜,山石點綴,只見入門便是曲折游廊,階下石子曼城甬路,上面小小兩三房舍,一明兩暗。
里面都是合著地步打就的床季椅案,從里面的房內有看得一小門,出去則是后院,有滿架的薔薇,寶相,清泉一派,開溝僅尺許,灌入墻內,繞階緣屋至前院,盤旋竹下而出。
帶領著徐長生看完這一番景象,才進入閣樓,只見閣樓兩側書屋林立,有法學,佛學,道學等等,可謂包羅萬象。
“不愧是與我二哥齊名的策士”徐長生感嘆道
“長生謬贊了,二公子博學多廣,陽才盡顯,不是我這種奇門小道可比”陸明羽謙虛道
原來整個北地有兩人智計超絕,其一是身前的陸明羽,其二便是鎮(zhèn)北王府二公子徐策,當年徐策與其大哥徐炎,徐炎帶著三百精兵,由徐策出謀劃策,硬是坑殺草原兩千鐵騎。
而陸明羽卻是這些年算命算無遺策而得,兩人可謂是臥龍鳳雛。
而徐策很久以前便進入王都烈陽城百家學宮進修,也算是為質子。畢竟鎮(zhèn)守一方軍隊,那些皇族又怎么能放心。聽聞現在已經當上講師了。
“怎么會,我二哥可是沒有練過武學,專心學問,而您可是武學宗師啊,不知現在是幾品大高手了”徐長生說道
“為兄不才,也就五品罷了”陸羽明說道
“才五品?哥哥,你要我咋辦,您也就比我大一歲,都五品了,我卻才九品,唉,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徐長生笑著說道
“雖然你沒有天賦,但你有心,有想法,這也是我為什么幫你,與你結拜的原因。就這一點,足以,希望你能保持這顆心直至目的達成。不然我可隨時會走啊”陸羽明突然嚴肅的說道
“哈哈,那是自然,當年好不容易把你坑來,老大是不得不入,畢竟我這鎮(zhèn)北王三公子的名頭也不小,況且他也是“無惡不作”,雖然這些年去了軍營,聽說還當上了將軍,也算一改前恥咯。而老四和我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老五又和我有相同的愛好,況且這家伙也靠得住,雖然比不得你們,但是在經營財富,說話方道上比我們高上不知多少坐山。只有你是被我拐來的,當年在順天崖,先是我和老大老四結義,然后又把你拐來了,最后才是老五。時光苒苒,本想著多瀟灑一番,沒想到這么快就要開始了。多情不在言語”徐長生感嘆著。
順天崖在這鎮(zhèn)北城往南方三十里的一處絕景,美不勝收,時有很多人來此觀賞。更有說法,當年草原來犯,主將與副將拼死抵抗,來到順天涯,本來草原將領看他們如此不離不棄本想招安,沒想到,他們大笑一聲便一起跳崖而亡,因此順天涯也叫“情義崖”
徐長生開啟壇女兒紅,順嘴喝了下去“咕咚”“咕咚”
“爽,給”陸羽明接過酒壇,喝了兩口放下來。
一個時辰之后,徐長生從陸羽明院子開門。徐長生滿年通紅,步伐歪曲,踉蹌走出院子
“第二天,城外老槐樹.....下”說完,徐長生便頭也不回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