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太子妃出府,私會男子
初月將門打開了一個縫,見到是冬柳和佩蘭兩人,這兩人畢竟是不相熟的婢女,公主只是打發(fā)這兩人在廚房做事,她的眼底多了幾分警惕。
“你們做什么?”
佩蘭手里端著一碗綠豆湯,“初月姐姐,我們想著,太子妃一直悶在屋子里,是不是生病了,就端了一碗綠豆湯過來。”
“公主身子有些不適,習(xí)慣了我在旁照顧,你們出去吧,這里不需要你們照顧?!?p> 初月很快就關(guān)上了門,將冬柳和佩蘭兩個人給打發(fā)了。
冬柳和佩蘭雖有些奇怪,卻也不敢違背。
“是?!?p> 冬柳和佩蘭走在院子里,佩蘭說道。
“你不覺得奇怪嗎?”
“有何奇怪?”冬柳不解問道。
“太子妃是早上出的太子殿下的書房,如今,已經(jīng)在屋子里待了整整一天了,這不會被悶出病來嗎?”
“主子的事情,我們只管照辦就是了。”冬柳說道。
佩蘭卻是瞇了瞇眼睛,眼底帶著幾許算計。
“我懷疑,太子妃根本就不在里面,或許,她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出了府?!?p> “這,不能吧。”冬柳連連搖頭,“太子妃看著不像是那樣的人。更何況,太子妃身體羸弱,如何偷偷出府,做出這出格的事情來?”
佩蘭的腳步移動著,腳底突然踩到了一塊東西,從地上撿起了那個東西。
這是一塊極為精致的劍穗,每一縷劍穗都透著精致和用心,上面還雕著鏤空的藍白蓮花紋。
佩蘭瞇了瞇眼睛,那眼底似乎在盤算著什么。
“你看,這劍穗,哪里是閨閣女子,能夠接觸得到的?這分明就是男子的貼身之物,這太子妃的偏院里,怎么會有這種東西?”
“主子的事情,我們還是別多想了,做好自己的事情吧?!倍胍獢r住佩蘭。
可是冬柳去被佩蘭一把給推開了。
“滾開?!?p> 佩蘭不免譏諷,這個沒用的小奴婢,膽小怕事,休想擋住她。
她得趕緊和小姐聯(lián)系,讓太子,還有所有人都知道,太子妃是個下賤坯子,給太子殿下戴了綠帽子。
“吼吼吼~~”空空趴在地上,搖了搖尾巴,對著司空無痕拜了拜,“這是姐姐,這是姐姐呀,你忘記她了嗎?”
“主人,姐姐不是你最在乎的人嗎?為什么要殺她?”
司空無痕冷笑了一聲,轉(zhuǎn)過身拍了拍空空的腦袋,“你若是再如此吃里扒外,可別怪我不給你飯吃?!?p> “啊哈哈哈~”
女人肆意張狂地大笑出聲,那銀鈴般的笑聲在整個地牢里回蕩著,詭異之中又帶著張揚桀驁。
“你笑什么?”
“呵呵呵,”葉狂瀾仰頭冷笑,嘴角血跡都更添妖冶,“我笑你,孤家寡人,無人真心待你,包括這只白虎。”
這一下是徹底激怒了司空無痕,鏗鏘一聲,那是他拔劍的聲音,架在了她的臉頰上,輕輕地刮過,她都只是閉著眼睛面不改色。
“殿下,還要割嗎?”
追風(fēng)跟著司空無痕,殺人放火,毀尸滅跡,更殘忍的什么沒有做過,無一例外,可他如今的手有些抖,不知是不是因為,見識過這個女刺客的狠勁,心生畏懼和忌憚。
“割!”
他不容許這個世界上,有第二張姐姐的臉。
就在追風(fēng)下定決心,一把舉起了刀準(zhǔn)備朝著葉狂瀾的臉頰上劃過去的時候。
“殿下!”
追云的一聲,打斷了追風(fēng)的動作。
“追云,發(fā)生什么事了?”
追風(fēng)的手抖了抖,匕首也掉了下去,心卻松了一下,他的確對這個女人有些發(fā)怵。
“是樓小姐,她非要闖進來,我們攔也攔不住,非說有重要的事情要見你。”
司空無痕聽到“樓蘭兒”的名字,滿是不耐和厭惡,身子是殺心。
這眼神,追風(fēng)一下便察覺到,殿下這是對樓蘭兒動了殺心。
樓蘭兒這個愚蠢至極的女人,更是惡毒,樓太傅,曾經(jīng)仗著是殿下的老師,這么多年以來都在以殿下的名義在京城之中作威作福,只是因為他留著還有幾分用處,不然,早就被殿下解決了。
而樓蘭兒更是在樓太傅的指點之下,四處在京城散播謠言,不然也不會有太子殿下心悅于她的傳聞流出。
司空無痕出了地牢,見到樓蘭兒拄著拐杖一瘸一拐地朝著他走過來,司空無痕難掩厭惡。
“本宮不是說過,讓你面壁思過,腿上未愈之時,不準(zhǔn)出府嗎?”
“太子哥哥,蘭兒的腿傷過幾天就完全痊愈了?!睒翘m兒打腫臉充胖子,“太子哥哥,蘭兒此次前來,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跟太子哥哥說。”
“哦?”
“太子哥哥,蘭兒告訴你,你的那個太子妃,她就是個私會下人,放浪,不守婦道的賤人,我有證據(jù)。如今,她根本就不在太子府內(nèi)?!?p> “你是說,太子妃私自出府,而且還私會男人?”司空無痕的語氣平靜得沒有一絲漣漪。
“佩蘭,你說說,究竟是怎么一回事?!?p> 樓蘭兒將佩蘭給拉了上來,佩蘭撲通一聲跪下,“回太子殿下的話,的確是真的,太子妃私自出府,還讓我們不要聲張,而且,我還看到她與外男私相授受?!?p> “殿下,是真是假,看看便知。想必,這侍女應(yīng)該也不會信口雌黃?!弊吩埔哺胶偷馈?p> “奴婢有證據(jù)的?!?p> 佩蘭立刻從袖口里拿出了一枚劍穗,舉起了雙手送到了司空無痕的手中。
這劍穗。
他的眸子閃了閃,多了一絲平日里沒有的情緒起伏。
這穗子一看便是用昂貴的蠶絲制成,鏤空的蓮花紋透著細致,不似平凡之物。
“走,去瞧瞧。”
樓蘭兒的心里狂喜,這下那個瞎子算是死定了。
初月在門檻上睡著,她是被一陣腳步聲給吵醒的。
幾個人一同舉著火把朝著她們的偏院走了過來,而為首的男子,一襲黑衣籠罩在夜色里,陰沉如地獄同罪的氣勢而來,把她嚇得一個哆嗦。
那身后的女子,不正是那個樓太傅的女兒樓蘭兒嗎?
怎么回事。
為何殿下會在這個時候過來,初月如夢初醒,莫非,是懷疑了公主了?
“給我讓開!”
樓蘭兒徑直走過來,將初月一把拽起,摔到了一邊。
“你別想要包庇你的主子,如今證據(jù)確鑿,快點交出你家主子的下落,還有那與她有了首尾的男子,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