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之所以盯著鄺青云直看,一方面是她容貌艷麗身材頗好之外,另一方面則是她的那張臉實在熟悉,夏文在港產(chǎn)影片中曾不止一次看過,想知道她是哪部電影中的人物。
只是夏文盯了半天,腦中被她的身材直直占領(lǐng),實在想不出來別的,況且她的電影他也看的不多,看了很久后,夏文便放棄了。
到了10點半之后,游泳館人開始逐漸增多,很快偌大的泳池就沒兩人什么位置了。
夏文與朱婉芳在水里泡到中午11點,看著滿池的人,朱婉芳沒了興致,夏文這才拉著朱婉芳一起去吃飯。
走到大門處時,夏文回頭望去,只見那群女學(xué)生都穿著小號泳衣,露著初初發(fā)展的身體,正熱鬧的圍著那名女老師嬉鬧。
也虧的自己能在這么多人中一下子看見她們!夏文會心一笑,隨即被朱婉芳拉走了。
兩人找了一家中餐館吃飯,夏文隨意點了三菜一湯,配著冰涼飲料,和朱婉芳一起大快朵頤吃了起來。
朱婉芳畢竟年輕,還在長身體,飯量比一般年輕女子都大,只見她胸腹之間一鼓一鼓,很快便兩碗飯下肚。
“我吃飽啦!”
朱婉芳吃完飯,乖巧的放下小碗,朝著夏文吐了吐舌頭。
夏文被她的可愛樣子逗笑,拉著她結(jié)賬走人。
由于夏文是溜號,多少還是得回警局應(yīng)付一下,吃完飯之后,夏文開車帶著朱婉芳來到警局,準(zhǔn)備去看看組員情況。
在朱婉芳臉蛋輕輕吸了一口,感受到她滑嫩柔軟的臉頰,夏文沖她一笑,讓她在車上等待自己,隨即打開車門,回到重案組。
警署內(nèi)部仍在處理偽鈔案的后續(xù),組員們根本無暇他顧,見沒有情況發(fā)生,夏文便又借著查案之名,溜出了警署。
由于夏文的確是還有一件大案在身,所以警局領(lǐng)導(dǎo)并不在意他的外出,而之前惹得朱婉芳不高興,夏文決定帶她去見識一下。
九龍槍會,位于西九龍地區(qū),是香港的一家槍械射擊俱樂部,夏文身為警察,通過鄭司南,在他手中拿到會員證,如今已經(jīng)是九龍槍會的一員。
不過夏文對槍械不感什么興趣,自從得到系統(tǒng),夏文就連自己的身體鍛煉都變得很少,他的身體素質(zhì)足夠支撐他槍法出眾,根本用不著聯(lián)系。
不過朱婉芳對此倒是挺感興趣的,她得知目的地后,興高采烈的催促夏文趕緊出發(fā)。
夏文領(lǐng)著她驅(qū)車前行,很快到達。
今天沒有實彈射擊活動,可以帶親友活動,在做完登記、選定氣槍之后,夏文領(lǐng)著朱婉芳在槍會游覽。
參觀一陣之后,朱婉芳興致勃勃的提出上手練習(xí)。
夏文自然依她,給她買了50發(fā)子彈,開始手把手教她練習(xí)射擊。
“來,小芳,把雙腿張開!左腳在前,腳與肩同寬……”
夏文拍了拍朱婉芳大腿,站在她的身后,伸出左腳頂了她的左腿一下,隨后讓她從桌上拿起氣槍,夏文從后方捉住她的雙手,令她慢慢將手放在槍柄、扳機之上。
“這里,眼、缺口、準(zhǔn)心,三點一線……”
夏文繼續(xù)在她耳邊親昵的說道。
這樣的姿勢實在太過貼近,雖然夏文是一本正經(jīng)的教學(xué),但感受對方身體溫度、耳后呼出的熱氣,朱婉芳還是身體發(fā)熱,面紅耳赤。
她低下頭,忍不住心有遐想,一雙眼睛水汪汪的,臉蛋紅的像是要滴出血來。
直到夏文見懷中之人一動不動,出言詢問時,朱婉芳才驚醒過來,她急忙打起精神,忽略身后夏文動作,擺正身體,扣動扳機。
氣槍動能不過1.5焦耳,后坐力極小,朱婉芳雖然年輕力氣小,但她姿勢標(biāo)準(zhǔn),所以也沒有被開槍影響。
只是她姿勢雖然標(biāo)準(zhǔn),但畢竟第一次開槍,精準(zhǔn)度就不用想了,子彈直接脫靶,不見蹤影。
“唉~”
朱婉芳知道自己射偏,發(fā)出嘆息。
夏文見她動作標(biāo)準(zhǔn),只是準(zhǔn)確度需要進步,便開口讓她自己練習(xí)。這個精準(zhǔn)度提升,是需要長時間的練習(xí)才能得到成長進步,夏文也幫不上忙。
夏文就坐在一旁,看著她不停開槍射擊,自己則淡定得喝起了咖啡。
一般這種時候,都會有不長眼的富家公子上來搭訕,然后想要跟自己比試,贏得美人芳心,結(jié)果被自己打臉。
夏文心里怪怪的想到。
其實夏文槍法只能算出眾,只能算是一般人眼中的高手,在真正高手眼中,他只能算是菜雞。
夏文喝著咖啡,細想自己的事,不一會,身旁果然有聲音響起:“這位先生,您這樣可不行,您不能讓這位女士獨自練習(xí),必須要陪同在她身邊,以免發(fā)生意外?!?p> 夏文看過去,見是一名工作人員在身旁提醒,他急忙起身,向他道歉:“對不起,我只是喝口水,我馬上過去。”
夏文走到朱婉芳身邊,用眼睛余光觀察著那名工作人員。
之所以這樣,是因為他的相貌夏文極為熟悉,正是宋子杰。
彭奕行!槍王!夏文知道他,射擊高手,曾多次獲得國際射擊大賽冠軍,后因為手部受傷退役,目前在槍會給人改裝槍械,教人射擊。
后期他會黑化成為職業(yè)殺手,持槍挑釁警察,癡狂的與人比試。不過眼下他看起來很正常,只是性格有些孤僻。
夏文并不想湊到他跟前,他沒興趣和他與苗志舜玩射擊游戲,現(xiàn)在只想陪著朱婉芳。
朱婉芳對于開槍的興趣去的很快,50發(fā)子彈還沒打完,她就沒了興趣,覺得無聊,將槍還給了夏文。
夏文同樣對氣槍沒有什么興趣,他將槍和子彈交給工作人員,辦好手續(xù)之后,帶著朱婉芳離開槍會。
距離槍王的故事發(fā)生還有很久,劇中破產(chǎn)走投無路的警察現(xiàn)在還買興致勃勃的炒股,等到故事發(fā)生,自己再來想辦法幫他們把。
夏文看著槍會大門,靜靜想到。
由于朱婉芳是瞞著老爸出來與夏文廝混,所以到了下午三點,她也不得不回家報道。
夏文將手中呼機一揚,示意她兩人如往常一樣聯(lián)系。
朱婉芳也拿出呼機,沖夏文一笑。
眼下兩人即將分別,夏文自然是要將早前挑選好的禮物送給她。
這是一對金質(zhì)耳環(huán),鏤空設(shè)計,樣子精美,朱婉芳帶上之后,模樣更顯俏麗。
她自然頗為驚喜,臨別之際,她一下?lián)砣胂奈膽驯?,將小嘴湊了上來?p> 夏文自然不會客氣,摟住她的纖腰,與她擁吻在一起。
直到朱婉芳踹不過氣,夏文才放開她,讓她下車回家。
朱婉芳依依不舍,一步三回頭,手緊緊拽著耳環(huán),慢慢的走回了家。
夏文等她進去之后,開車來到灣仔警署。
…………
灣仔警署,高麗萍正在忙碌昨晚的案子。
凌祖兒口供早已問完,但她仍被高麗萍留在警署。
昨晚還是有一些保安看到過她和田迪文一起進屋的,只是雖然誰都能想到她有問題,但大家沒有證據(jù),無法提起訴訟。
凌祖兒口風(fēng)很緊,回答問題時只是一個勁的重復(fù)自己昨晚早就離開了,其他什么都不知道。高麗萍細想之下,打起感情牌,陪在她身邊細細聊著一些私人問題。
由于凌祖兒從來沒有來過警局,對于這種場景她實在難以應(yīng)付,兩人又都是女人,所以盡管她打起精神,但還是被高麗萍從話語中知道了夏文。
夏文???高麗萍雖然不知此案與夏文有什么關(guān)系,但作為涉案相關(guān)人物,高麗萍的直覺告訴她,夏文有很大嫌疑。
凌祖兒瓜子臉,大眼睛,精致粉嫩的臉蛋,是標(biāo)準(zhǔn)的美人,雖然身材一般,但一雙白腿修長,像夏文這樣的男人怎么可能會放過。
想起那晚喝酒夏文看見美女時的眼神,打倒混混和自己與方逸華時露出的身手,高麗萍心里極為肯定自己的猜想——兩人爭風(fēng)吃醋,大打出手,最終造成傷害。
只是田迪文此刻仍未清醒,警方?jīng)]能得到他的口供,負責(zé)現(xiàn)場勘查的鑒證科同事也沒有在現(xiàn)場得到任何收獲,而且大樓監(jiān)控居然連同備份被人一起盜走,此時案件已陷入一頭霧水。
眼下唯一的突破口只有眼前的凌祖兒,只是自己剛剛因為聽到夏文的名字產(chǎn)生猜想,走神露出了破綻,已經(jīng)被凌祖兒察覺。
此刻,凌祖兒怎么也不愿再與她開口說話。
這時,夏文來到警局,提出要帶走凌祖兒。
高麗萍得知消息,負責(zé)接見了他,只是她看著夏文一樣的笑臉,心中難過,再難復(fù)往日熱情。
于是高麗萍心不在焉的與夏文說著話,引著他走入重案組,她心中極為難受。
夏文剛調(diào)去油麻地便破獲大案,摧毀偽鈔集團,繳獲三千多萬港幣及近千萬美金假幣,這件事在全港引起轟動,連港督都被這件事驚動了。
而做出這樣一件事的人,是自己面前這未滿二十的少年,他能力出眾,心地善良,本有著大好前途。
可如今他卻走錯了路,為了美色去傷害他人。
想到這里,高麗萍痛心不已,恨不得眼前一切都是假象,夏文仍是自己從警訊、報紙上了解的那個辦案能手,明星警察。
高麗萍坐在辦公桌前,靜靜看著眼前露出笑容望著自己的夏文,只感心中偶像破裂,善良不在。
絕不能讓這樣的兇徒逍遙法外,他有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一旦讓他嘗到甜頭……
高麗萍不敢再往下想,只感覺有一只惡魔正在夏文身后低語,引他墮入地獄。
“高警官?”
見高麗萍直直盯著自己,夏文有些疑惑。
高麗萍驚醒,她望見夏文身旁的凌祖兒與麥小琪,忽然覺得自己剛才所想未免太過,夏文仍是當(dāng)初那個善良正義的警察。
她望著夏文,盯著他的眼睛,伸出手,沖他說道:“昨晚的事真是抱歉!”
夏文也笑著對她說道:“沒事!這句話你應(yīng)該向你的組員說一聲,我沒什么關(guān)系。
我是來接凌祖兒小姐的,她被你們帶回來問話,可是還沒有回家,我有些著急。”
高麗萍依舊盯著夏文的眼睛,盯了一會,喊來組員,領(lǐng)著夏文去辦手續(xù)。
沒有證據(jù),她無法扣押凌祖兒超過48小時,很有可能會打草驚蛇,還是讓他順利帶走凌祖兒,放松警惕,自己才能暗中調(diào)查。
望著夏文與凌祖兒走出警署大門的背影,高麗萍喃喃自語:“夏文,你可千萬別走錯路,不然我一定會把你抓起來的。一定!”
走出警署大門的凌祖兒有些后怕,她向夏文說起高麗萍問話的事,害怕自己不小心透露什么,給夏文惹來麻煩。
對于引起高麗萍懷疑之事,夏文并不奇怪,也不太在意,高麗萍畢竟是警察,查案是她的天職,但沒有證據(jù)她是無法對兩人做些什么的。
目前唯一令夏文擔(dān)心的是田迪文的父親,一位公司市值上億,身價數(shù)千萬港幣的富豪。
對于自己,夏文倒是不太擔(dān)心,可凌祖兒牽扯進案子,勢必會遭到他的報復(fù),這是當(dāng)初決定救凌祖兒便確定好的。
眼下,夏文正派樊少龍在調(diào)查他,這也許會打草驚蛇,但總不能坐以待斃,有些事情還是先下手為強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