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巨靈神力 自毀腦神(求推薦 求收藏)
“碰”
沈誠舞動混鐵棒,一個乞丐的長刀被他生硬的砸開,金鐵交鳴的聲音響起。
挑棒!避刀!飛腳!擊暈!
沈誠的一系列動作一氣呵成,顯示出來他不俗的身手,精妙的時機把握。
獨臂將軍廟外面似乎成為了一個火爐,人們用鮮血點燃了這團火。每一處,都充斥著廝殺的聲音。李道仙的凝魂經(jīng),不容小覷。
那些幫派底部的乞丐們、竊賊們,本來都是滑頭角色,如今卻也被蠱惑的瘋狂。
沈誠已經(jīng)想好了這次行動的做法,不能太顯眼,安穩(wěn)茍到最后。反正現(xiàn)在他身上有一層鐵甲+一層冰魄袍,等閑攻擊根本無法傷到,攢一下實戰(zhàn)經(jīng)驗。
沈誠的精神已經(jīng)聚成了一個點。謹慎,謹慎,再謹慎。
刀槍無眼,對敵人的忽視,就是對自己殘忍。
“這就是戰(zhàn)場嗎?”沈誠屏氣凝神,渾鐵棒舞動的越發(fā)得心應手。
他這伏魔棍法中已經(jīng)摻入了牛魔功的精髓,外加上氣力雄渾,對付這群外圈的江湖中人是手到擒來。
他似乎抓到了那縷真意,上古護法天尊秉承正道,降妖伏魔,所向披靡。以菩薩心腸,行雷霆手段。沒有武力保護的正義,終究是一場幻夢。
伏魔棍法,似乎隱隱約約也克制了牛魔的狂野。又或者,是這種層面的戰(zhàn)斗,沒有激發(fā)出牛魔的潛力。
應二訝異的看了一眼,沈誠身手不錯他是知道的,沒想到還是出乎了自己的意料。這小子真的是第一次上戰(zhàn)場嗎,似乎如魚得水。
洶洶人寰猶不定,時時斗戰(zhàn)欲何須。
沈誠并非沒有在黑牢見過血肉橫飛的場面,但和戰(zhàn)場比起來簡直不堪一提。
嘶吼聲!痛苦聲!撞擊聲!尖叫聲,所有聲音夾在了一切。戰(zhàn)場上刀槍無眼,只有最純粹的鐵與血,拋棄了人性本身的柔軟。
戰(zhàn)斗很快就成了一面倒的樣子,答案很簡單,實力,準備,裝備。
丐幫、鼠靈會留在最外圈的都是一般人物,真正的精銳選入了內(nèi)廟,又怎么是異物司好手們的對手。他們平時在河陽城欺負老百姓還可以,對付異物司的卒子,還是不行。
異物司的精英們著鐵甲,舞動長刀或鐵棒。大家裝備精良,就像是鐵錘一樣,向前推進。
應二,韓鐵山就是錘子上最堅硬的部分。應二舞動伏魔棍在前,韓鐵山手持一張大弓,弓開時石破天驚,雖然節(jié)奏很低,但是非常精準。
最顯眼的卻還不是他們,而是漕幫來的那對兄弟,弟弟叫做石心,哥哥叫做石戰(zhàn)。弟弟個子高大,有巨靈神力,但是神智只是個孩子大小。哥哥石戰(zhàn)站在弟弟不遠處,用長劍補刀,外加保護弟弟安全。
這兩兄弟不知是得到了漕幫的一點暗示,也不知道是和丐幫,鼠靈會有世仇,非常的勇悍。一路前進,推到了沈誠不遠處。
“快放下武器?!笔淖プ∫粋€拿著長刀的乞丐,嘿嘿說道。那個弟子身材并不高大,看上去有一張溝壑縱橫,老實巴交的臉。
丐幫中人順從的丟下長刀,石心嘿嘿一笑,剛想扔下這個人。這個丐幫人卻抬起手來,袖子口中竟然是手弩。
“死吧!”丐幫弟子臉上掛著殘忍的笑意,弩箭射出來,朝著石心的脖子。但是他期盼的畫面卻沒有發(fā)生。
沈誠在電光火石的時間里,渾鐵棒如同神降,斜邊擋下來這危險的一刺。
弩箭掉落在地上,那個丐幫弟子面如死灰。
“賊子?!笔瘧?zhàn)憤怒的走到他面前,劍刃飛舞,竟然生生的割掉了這個丐幫弟子的手筋。血光淋淋,慘叫聲不斷。
【巨靈法】
就在沈誠沒有忍住出手的時候,一陣信息在沈誠心上流動。
【由四海鏢局鏢頭從廢棄古廟壁畫中發(fā)現(xiàn),修行此法需要蒙蔽腦神,祭祀力神,將銀針插入人體,激發(fā)人體潛力?!?p> 。【蒙蔽腦神后將毀壞智慧之門,失去悟性,獲得巨靈庇護,擁有常人無法擁有的神力,修成者可大腦插入銀針以激發(fā)神力。】
沈誠吸了一口涼氣,這巨靈法門是真的狠啊。詭道修行,到高深處便要修行腦神、脊椎等部位。而巨靈法門是直接蒙蔽腦神。
修煉以后便相當于毀掉了整個修士生涯,智慧,毅力,機緣,壽命都是支撐一個修士走到最高層的支柱。一旦毀滅其中一根,那是萬事休矣。
這漕幫,也是純純的狠人,修煉巨靈功以后,就是純純的莽夫。
“你,好兄弟?!笔目粗蛘\,嘿嘿嘿的笑著。
“小兄弟大恩不言謝”石戰(zhàn)感激涕零的看著沈誠。如果不是礙于現(xiàn)狀,那可能當場就要表示了。
應二也松了一口氣,這石氏兄弟是漕幫的高層人物,真交待在了這里,以后和漕幫見面是有些難看了。漕幫畢竟是正規(guī)點的幫派,還需要看重點。
獨臂將軍廟宇中,外圈的戰(zhàn)爭要結束了,然而最核心的部分才剛剛拉開帷幕。
“繞了我,差人!”
“放開我的手!”他們丟掉武器,只是求饒。
神廟外面這些人身上李道仙種下的烙印似乎很薄弱,在戰(zhàn)場洪流沖擊下,迅速垮掉。
韓鐵山打了個手勢,第二批人也沖了進去,幫忙壓制住殘局,由精銳們繼續(xù)往前沖。
但外面這么熱鬧,最里面的神廟大堂一點動靜都沒有,依舊是安安穩(wěn)穩(wěn)。似乎里面的人,并不在乎最外面的這些喊殺
“有沒有兩幫的骨干?”韓鐵山問道,
“沒有?!鄙磉叺娜藫u搖頭。
這一場戰(zhàn)斗太過于順利了,兩個幫派的人竟然把最精銳的力量全部集中在內(nèi)院。
內(nèi)院的大門關閉著,有誰來開門呢?
韓鐵山和應二的目光都在漕幫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