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完事后,凌逍一回到清王府,來到后院,便看到一個正努力修煉的小丫頭,正是他的乖徒兒——沐云可啦。
此時的沐云可正盤坐在清王府后院中央,運轉著周天之法。
或許是聽到了什么動靜,沐云可緩緩睜開了眼。
“師父?”
“嗯,沒事,你繼續(xù)修練吧。”
傍晚,清王府書房。
凌逍正寫著書法,忽然,后院出現(xiàn)了大量的靈氣匯聚。
“可兒?”凌逍帶著疑惑快步走向后院。
凌逍走到后院便看到這樣一副景象:
沐云可盤坐在后院中央,大量的靈氣盤旋匯聚在她身邊,以她為中心,形成了一個小小的靈氣龍卷,一縷縷精純的靈氣匯入丹田。
“我,這,唉!”凌逍看完后直嘆著氣。
“轟!”“轟!”“轟!”
伴隨著一陣聲響,沐云可正式踏上了修仙之路。
“師父,我這是?”沐云可感受著自己與以前的不同,向凌逍問道。
“可兒啊,你的天賦確實很好,為師果然也很有眼光,一日鳳初啊,一日鳳初啊,蒼天啊!”
沐云可并未理會凌逍后來的咆哮,而是陷入了自己達到鳳初境的開心之中。
“我達到鳳初境了,現(xiàn)在應該是鳳初境一層了吧?”沐云可又向凌逍問道。
“嗯,準確來說,你現(xiàn)在應該是達到鳳初境一層巔峰了,”凌逍摸著沐云可的頭,閉目感受了一下,回答道。
“你已經達到鳳初境,可以運用靈氣了,現(xiàn)在,我來教你兩門功法吧?!?p> “你是純陰之體,是百年難遇的特殊體質,為師修練的《逍遙劍法》雖是我們天山劍派的最強的功法,但,并不適合你,”凌逍帶著歉意看向沐云可說道。
事實上,凌逍并沒有說全,純陰之體也是十分難遇的爐鼎體質。與身具純陰之體的女修行房中之事,便可提升自身修為,并且還沒有反噬和后遺癥。
但,作為一個正直的人,凌逍怎會對自己的徒弟動那種心思,就算有,也應該是對師姐呀,所以凌逍就沒有說那么多,以免亂了他徒弟的道心。
“師父,沒事的,沒關系的。”
“當然沒事,為師之前去辦事,就是去給你尋找合適的功法了,看,這個就是適合你的功法——《素女心經》和《太陰劍決》?!?p> “功法一類,分為凡品天,地,人三級,仙品道,帝,君三級。其中,心法與元神之法最為難得,而《素女心經》正是較為難得的一本仙品君級心法?!?p> “至于《太陰劍決》,這是一本仙品帝級劍法,也比較稀有,”凌逍自豪的說道。
“謝謝師父~”沐云可畢竟才五歲,所以只能抱著凌逍的大腿笑著說道。
“好了,你接著修練吧,不用找急,慢慢來?!?p> “嗯~”
“哦,對了,為師這還有一個法器,是丙等的儲物手鐲,里面有十立方千米的儲物空間,之前那些人送來的禮物全都給你裝進去了,”凌逍手拿一件銀白色的手鐲說道。
“法器為甲,乙,丙,丁四等,甲等的儲物空間可有一千立方千米呢。不過,你暫時用不了那么多空間,丙等已經夠你用的了,裝完那些禮物還剩大概三分之二的空間呢?!?p> “謝謝師父~”沐云可看到那銀白色的手鐲,眼睛直冒著光。
“嗯,走吧,我們去吃飯?!?p> “好~”
第二天上午,清王府。
“王爺,沐府邀請你和小姐去參加沐府二房小姐的生日宴,”清王府的一位下人拿著一張請?zhí)麃淼搅桢械膶嬍彝庹f道。
“呵,可兒的拜師宴也沒見他們派人來,如今他們二房的小姐生日宴卻邀請我們去,看來,我需要幫可兒重整一下沐府了,”凌逍想著,然后向下人回道:“告訴他們的人,我們會去的?!?p> “是?!?p> 吩咐完下人,凌逍便走向沐云可的寢室。
“可兒?”凌逍走到沐云可在寢室門前喊道。
“咔嚓,”沐云可推開門,看到師父正倚在門外。
“師父,有什么事嗎?”
“哦,你們沐府派人來邀請我們去參加你二房一位小姐的生日宴。”
“呃,師父,我能不去嗎?”沐云可捏著自己的衣角,低著頭說道。
“為什么呢?如果是害怕的話,有師父在,沒人能傷害你的?!?p> “嗯,謝謝師父,好吧,我去?!?p> “行,現(xiàn)在跟師父出去挑一些好看的衣服吧,如果你不想出去的話,我就叫人來幫你訂制一些衣服也行的,”凌逍柔聲向沐云可說道。
“不用麻煩師父了,我們現(xiàn)在就出去吧?!?p> “嗯,走吧?!?p> 紫禁王城,臨華街。
臨華街作為紫禁王城最繁華的街道,一條街上包括美食,服裝,酒樓等多種產業(yè),所以街道上從來不缺人。
“哇!那是誰家公子?好帥?。 ?p> “啥?那個人你都不認識?天榜第一的劍尊凌逍?。 ?p> “那,他旁邊的小女孩是誰?”
“哦,好像是他新收的徒弟吧!”
“好羨慕哦!”
“……”
凌逍帶著沐云可走在街上,不時就有人在一旁議論紛紛。
“師父~”沐云可有些緊張地拽著凌逍的衣角。
“沒事,害怕的話,我抱著你吧,”凌逍察覺到沐云可的心情,大手一攬,將她抱起,然后用大手拍了拍她的后背。
“走吧,去買衣服?!?p> “嗯?!?p> 夜晚,清王府,凌逍寢室。
凌逍盤腿坐在床上閉目修煉,突然,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誰?”
“師父,是我。”
聽到這個聲音,凌逍快速下了床,來到門口把門推開,便看到了抱著被子站在門外的沐云可,眼角似乎還帶著淚珠,好像哭過。
“怎么了?”
“師父,我做惡夢了,怕,”沐云可把頭埋在被子里對凌逍說道。
“那……你到師父這來睡吧,我在一旁看著你,進來吧,”說著,凌逍把沐云可帶入了房中。
躺在床上,沐云可睜著眼睛看向凌逍,說道:“師父?你不睡嗎?”
“沒事,師父不困,你睡吧,明天還要繼續(xù)訓練呢,”凌逍笑著揉了揉沐云可的頭。
“那行吧,師父,我睡覺了?!?p> “嗯?!?p> 一柱香后。
沐云可躺在床上看著凌逍,說道:“師父,能不能講個故事給我聽?”
“好,”凌逍看著沐云可可憐的樣子,不忍心拒絕她。
“從前啊……”
聽著聽著,沐云可漸漸閉上了眼睛,睡了過去。
過了一會,凌逍看沐云可確實睡著了,便走到了寢室里的一處蒲團盤腿坐下,閉目繼續(xù)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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