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 這個小同志很有意思啊!
不行!哪怕死也不能死在這里!
事到如今他如何不懂這銀縷玉衣君主在打什么主意?
這個君主就沒打算活,所以會直接放開玉片將真身露出來,等他消滅掉真身之后在通過某種特殊的方式將靈魂保存下來,等這些的這玉片榨干自己的生機之后賽季自己的身體復蘇,這樣一來他除了換了張臉之外仍然是那個君主自己卻被解決掉了。
自己死了不要緊,他這么大費周折的奪取自己的身體毫無疑問還有別的用處,他多半也能猜得到,應該就是為了內城的結界吧。
內城的結界可是多個大法師出手協(xié)力布置的,所以硬扛多個君主級妖魔襲擊,單單他銀縷玉衣君主一個,哪怕修為是至尊君主級別也很難在短時間內破開內城的結界。
可他若是有了自己的身體想進去可就容易的多了。
但他卻不能讓這家伙得逞,古都現(xiàn)在所有人口都在內城,內城這只占古都1/30的面積卻容納了整個古都的人口,現(xiàn)在那兒成的街道上密密麻麻的可都是人。
只要被他進去了,都不用施法,沿著街道跑兩圈就能撞死成千上萬的人。
盧歡戀的看了一眼這座他守護了大半輩子的城,昏黃的眼中閃過一絲狠意,硬生生憑借自己的意志施展出空間穿梭,瞬間移動到城外20里的地方,他本想瞬移到煞淵里和這銀縷玉衣君主同歸于盡的,但終究差著點意思,他也再沒有那個力氣了。
最后,盧歡的頭發(fā)和胡須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白了下去,他的眼睛也睜的大大的,再沒了任何生機。
“啪啪!”
隨著他生機的逝去,僅剩的兩枚玉片無縫銜接的貼到他的眼上,束縛著盧歡的銀絲從他身體里鉆出來回到各自的位置上,重新將這些玉片串聯(lián)在一起。
當全部玉片形成通路時,此前從盧歡身上壓榨的生命力轉化成精純的死氣又重新灌回他的身體里,一股龐大的威壓四散開來。
“嘖嘖嘖!原來這就是克制我們現(xiàn)在這種狀態(tài)的魔法系呀?好奇妙的構思!”他占據(jù)了盧歡的身體之后感受著盧歡體內的魔力自言自語道。
而后一股熟悉的感覺是頭頂傳來,他身體抖了一下,然后趕緊落地,并不惜耗費力氣把自己周圍3千米內的亡靈都給擠了出去,留下一片超大的空地,雙手抱拳單膝跪地并低下頭顱,聲音洪亮的喊道:“長平大司馬恭迎金嬌帝圣駕?。?!”
半小時后,那條被他遺忘在古都的君主級的玉龍也在十幾個超級法師的奮戰(zhàn)之下以三殺七重傷的戰(zhàn)果惜敗,被祝蒙遺跡雷霆大戟斬斷頭顱。
一天之內連斬兩個君主,這種戰(zhàn)績足夠吹一輩子了,但它們卻沒一個臉色好看的。
三死七重傷,直接減員了10個頂尖戰(zhàn)力,剩下的幾個超級法師也是渾身的傷,并且魔力近乎枯竭,他們可沒忘攻城的這亡靈天災里可還有一個更強的君主在。
而當他們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想去支援和另一個君主對抗的盧歡實卻絕望的聽到了盧歡被渾身貼滿玉片并消失不見的消息。
雖然在普通人眼里這位首席只是和來襲的亡靈換了個戰(zhàn)場戰(zhàn)斗,可他們都是有見識的大人物,被亡靈的隨身物包裹會發(fā)生發(fā)什么再清楚不過。
“先回鐘樓!”祝蒙作為古都目前實力最強權威最大的議員滿臉愁容的直接做出這樣的決定!
而等回到鐘樓之后卻在頂層的大廳看見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這里的林笑正畢恭畢敬地跟在一個中年人身側端茶倒水。
而當看見這個中年人的相貌之后一個個眼中都有了光,因為來者正是國內最強的法師團宮廷法師團四守之一的南守白煦,這位可是實實在在的禁咒法師。
雖說他吟唱禁咒的時間長的有點離譜,在無人干擾的情況下也需要5分鐘才能完成,可畢竟是能獨立使用禁咒的法師,單憑這一點,他在世界禁咒榜上就名列前茅。
并且他還帶來了一只足有30余人的超級法師隊伍,有他們在!古都有救了!
白煦也是剛到,超遠距離的空間傳送陣開啟一次不容易,需要手續(xù)審批,還要準備很多的材料,哪怕昨晚盧歡上交了求助申請之后就開始準備依然到了現(xiàn)在才成功穿越過來。
因為超遠距離空間傳送陣屬于戰(zhàn)略性武器,安全性的要求要高,位于古都的傳送陣陣點干脆就設在鐘樓,他們傳送過來之后一落地就看到了鐘樓頗為空虛的防御,除了門口的兩個守衛(wèi)之外,也就只有頂樓這里還坐著一個人。
作為請來的救兵,看著城中情況既然還不算太糟,那就不用急著出手,先了解一下發(fā)生了什么才重要。
只是沒想到坐在頂樓的這個年輕人這么有意思,看見他之后撇了一眼就扭過頭去,而聽到他是宮廷法師團南守白煦后立馬就兩眼放光的跑上來獻殷勤,好個勢利眼的年輕人,好有趣!老夫喜歡!
當然,最主要的原因是他認識林笑,別人不知道什么內幕,他可清楚林笑就是撒郎的兒子。
他作為黑教廷七大紅衣大主教之一,對其他幾個同事就會更關注些,尤其對本來分在歐洲卻跑來中國跟他搶業(yè)務的撒郎尤為關注。
畢竟教皇坐下的七位紅衣大主教被分管7個大洲,除了分派去主管南極洲的莉莉斯因為那里沒人所以做了教皇的直屬紅衣主教之外,也就自己這個被搶了地盤兒的人直屬教皇。
分給撒郎的區(qū)域是在歐洲??!她不在歐洲呆著,跑來中國自己的瞎鬧騰,教皇又不允許他們自相殘殺,偏偏還對這種行為不管不顧,他能怎么辦?
正巧撒郎的兒子是個反骨仔,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教皇只說不可以自相殘殺但沒說不能互幫互助吧?
我作為前輩幫助一個后生仔也很正常吧?
至于后生在得到我的幫助之后會不會去跟他媽媽搞事情關我什么事哦?
又不是我教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