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一天了,前面有個客棧,我們先去休整一晚”
一行人走在大道上,王權(quán)醉伸了個懶腰,示意道。
“為什么就不能直接飛去涂山呢?還要在這休整一晚。”
東方月初耷拉在眼睛,吐槽道。
“不急,不急,明日再出發(fā)也是一樣的,休整一晚,睡一覺,懷著好心情去涂山不是更好嗎?”
王權(quán)醉毫不在意,擺了擺手道。
“是啊,這么久了,先吃點東西先”
西門吹沙搖了搖扇子,淡淡的笑道。
“這感情好啊,走走走”
一聽到吃的,東方月初腰也不疼腿也不酸了,雙眼發(fā)亮,急匆匆的就往客棧跑。
“誒!慢點!”
敖千秋一愣,伸手就想抓住東方月初,但他已經(jīng)跑遠了。
“真是的,要是摔著了怎么辦啊”
敖千秋放下手,有些擔(dān)心道。
“呵呵,小孩子就是這樣”
西門吹沙在旁,淡淡的笑道。
“所以......我們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了嗎?”
敖千秋眨眨眼,感覺有些不對。
“是啊,本姑娘可是永遠18歲的好吧”
王權(quán)醉在一旁,叉著腰氣呼呼道。
“走,不理他了”
王權(quán)醉撇過頭,拉著敖千秋就想客棧跑去,還回過頭給玉面風(fēng)君使了個鬼臉。
“略略略,你個老年人”
“真的是?!?p> 西門吹沙搖搖頭,失聲笑道,抬腳跟了上去。
·············
一邊,一處昏暗的密室之中...
一個一頭黑色夾帶著銀色的長發(fā)用一根白色布條束起在腦后扎成馬尾,有幾縷不經(jīng)意的散落,與鬢角的發(fā)絲混在一起,遮沒了耳朵和部分臉龐。
他精壯的上身完全赤裸,被鐵鏈吊著,一根鐵鏈穿透著他的琵琶骨,右臂上烙著一個黑色的印記,他頭微垂,雙眼閉著。
忽然,密室中多出一個人,頭戴面具。
那男子也緩緩抬起頭了,沙啞的開口,借助微弱的燭光,看清了他的臉,正是敖凡。
“是你?你來做什么?!?p> “呵呵,何必如此冷漠,我并沒有什么惡意。”
面具人呵呵一笑。
“只是我沒想到這次見面,敖閣主會如此狼狽,真沒想到,敖閣主居然被一個女人算計?!?p> 面具人繞有興趣看著四周。
“哼!如果你是來嘲笑我的話,那你可以走了?!?p> 敖凡重新低下頭,語氣沒有一絲起伏。
“我來這做什么,敖閣主應(yīng)該清楚。”
面具人站在敖凡面前,俯下身笑道。
“呵呵,我倒是不明白了,以閣下這來去自如的實力,想拿到我現(xiàn)在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的血,輕而易舉,何必問我?!?p> 敖凡自嘲的笑了笑。
“哼哼,單單取血,未免太過無趣,而且敖閣主難道不想報仇嗎?不想奪回屬于自己的東西嗎?”
“不想”
“哦?是因為這嗎?”
面具人抬起手,伸出指尖,輕點在敖凡的胸口上,輕聲道。
“滾!”
敖凡突然大聲說道。
“哼哼,猜中了嗎?好,就算你不恨她,那你舍得她送死嗎?”
敖凡的語氣終于有些波動,他沉聲的問道。
“你想怎么樣?!?p> “呵呵,不是我怎么樣,而是她想怎么樣,她現(xiàn)在可是處于一個很危險的情況,隨時她就不是她了?!?p> “目的,你的目的。”
敖凡抬起頭,直勾勾的看著面具人。
“我要你?!泵婢呷艘哺┫律砜粗椒?,“單單你的血,還遠遠不夠,我需要你?!?p> 面具人直起身,淡淡的說道。
“作為報答,在關(guān)鍵時刻我可以保她一命,如何?”
“我如何信你?!?p> “你別無選擇?!?p> ···············
“小二!上你們這最好的菜!”
客棧里,東方月初坐上凳子,伸出手喊道。
“好嘞,客官幾人?”
小二聽聞,立馬走了上來,拿著毛巾擦拭了一下桌子,見東方月初是個小孩也不在意,笑著臉問道。
“四人。”
王權(quán)醉拉著敖千秋的手走了過來,淡淡的說道。
“好嘞,可要酒水?”
小二點點頭,問了一句。
“一壺茶,解渴就行。”
西門吹沙搖著扇子,將一塊碎銀放到小二手上,笑道。
“好嘞,客官請坐,菜很快上到?!?p> 小二接過,笑吟吟的揣回懷里,轉(zhuǎn)頭高聲喊道。
“貴客四位!”
西門吹沙坐了下來。
小二提著壺茶走了過來。
“客官慢用,我去催催他們?!?p> “好?!?p> 西門吹沙點點頭,不再理會。
“對了,我還沒有問你們叫什么呢?”
王權(quán)醉給自己倒了杯茶,悶了一口氣,好奇問道。
“敖千秋?!?p> 敖千秋喝了一口茶道。
“我叫東.......”
東方月初反應(yīng)過來,收聲。
“東什么?”
“東,東月,對,我叫東月?!?p> 東方月初想了想,點點頭道。
“東月?”
王權(quán)醉狐疑的看了一眼東方月初。
“呵呵。”
西門吹沙。在一旁,用扇子捂著臉笑了笑。
“你笑什么?”
王權(quán)醉更奇怪了,轉(zhuǎn)頭看向西門吹沙。
“不,沒什么?!?p> 西門吹沙笑著看了東方月初一眼。
東方月初感覺自己傻了,這老大叔認識自己,隱藏身份是沒用了。
隨即頹廢的坐了下來,看了一眼四周,小聲道。
“好吧,我其實叫東方月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