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事情并不能影響到羊慢慢的心情,因為下午沒有課,作為一個老師來說,這可是莫大的快樂。所以羊慢慢也并不會讓那些無關緊要的事情所煩憂。
下午的時候就到新學校去看了,發(fā)現(xiàn)一個多月不到,就已經(jīng)建好了五座房子,看來建筑隊的干活效率還是很高的。
要不是沒有驗鈔機,可能羊慢慢都要統(tǒng)一貨幣了,直接給這些工人一沓子大錢,可以讓他們買好多東西了。
不過這是以勞動換取食物的社會,用貨幣實在是說不通,不過等狼族部落強大起來之后,也不是不能做做紙幣的。
獸世又沒有可以復制錢的東西,所以羊慢慢倒是想要復印機復印了。但這也是以后的事。
學校是民辦非企業(yè)單位,既然是企業(yè)性質(zhì)的,那不以盈利為目的,怎么辦的下去呢?如果外族人想來學校上學,那就得拿點東西交換,否則羊慢慢是不干的。
不過有人說,她是為了想要教書育人而開辦的學校,就不應該在學生上課期間收取任何費用,可不這么做,她每天起早貪黑的是為了什么呢?何況她每個月都要給學校老師發(fā)放糧食,這么做,不虧本是什么?
想要做到不被利欲熏心,在這燈紅酒綠的社會里,真的很難。要是她本來就是原始人,也根本不會有這種想法,但可惜她是個現(xiàn)代人。入鄉(xiāng)隨俗她暫時是不可能的了。
下午去了新學??戳丝?,發(fā)現(xiàn)建的也還行,房頂都是拿木頭給搭著的,然后再用瓦片蓋上去。
瓦片的制作方法也特別簡單,她也教了老首領,老首領則帶著那些獸人去做了。
對于燒泥的這些活,老首領也早做的得心應手起來,為此還專門做了一個窯洞來供做瓦。
羊慢慢是打算以后能將山洞旁邊的柴房給拆了的,然后再建一座新的房子出來,畢竟等狼清禾再大一點,可以上早教班了,也是要分房睡的了。
雖然老首領早就已經(jīng)為狼清禾準備了山洞,可他年紀還小,等到成年之后再搬出去住也不遲,所以暫時住在泥磚房里。
羊慢慢現(xiàn)在也住習慣了山洞,要是泥磚房她還真的不太適應,所以她也沒想著要搬走。畢竟山洞是她和狼游徙開始的地方。
到新學校看了之后,羊慢慢又回到學校里去備課了。
她現(xiàn)在教著英語和歷史,這兩門科她也不算太熟悉,雖然她高中的時候就學著文科,但上了大學后,她能干兩碗飯了,所以懂的都懂。
英語她也在苦背六級,想著現(xiàn)在學好了,別說六級了,雅思托福都得給它考上。
時空10111都說羊慢慢跟喝了興奮劑似的,打雞血了一樣,一天到晚的背英語單詞,都快走火入魔了。
下午沒有課,她也是一整天的泡在辦公室里。
辦公室也有幾個老師在,不過也都在備課,安安靜靜的,只有拉開凳子的聲音。
狼斂羽下午也只有第一節(jié)有課,剩下的時間也都坐在羊慢慢旁邊,可能之前學的很好了吧,教小孩子數(shù)學什么的,她說特別簡單,晚上回去再看看,羊慢慢也沒有異議,畢竟不是她教數(shù)學,所以也插不上什么話。
整個辦公室的老師都知道羊慢慢和狼斂羽倆姑嫂關系好,所以看到狼斂羽黏著羊慢慢,也都見怪不怪的了。
以前羊慢慢沒和他們首領結侶的時候,就經(jīng)常在一起玩,現(xiàn)在又成了一家人了,自然要比她們親近一些。
而且羊慢慢對誰都是公平的,并不會因為狼斂羽是她的小姑子就跟她好,搞資源傾斜,大家也都樂意看她們兩個膩在一起。
“你們倆關系這么好,是不是不需要我們啦?”狼瀾雅下午也沒有課,見狼斂羽挨著羊慢慢,有些好笑的調(diào)侃道。
雖然現(xiàn)在還是春天,天氣總是忽冷忽熱的,但今天出了大太陽,兩個人挨在一起,能不熱嗎?
羊慢慢正在寫著英語教案,聽到她們這么說,并放下手中的筆,也不知道該回什么。
“我不嫌熱!”狼斂羽豪氣的說,惹得羊慢慢都笑了。
“好了,不要黏著我了,都這么大的人,好好坐著。”羊慢慢清了清嗓,笑說道。
明明是比她還要大三歲的人,現(xiàn)在卻還和一個小孩子一樣。
羊慢慢今年也二十有二了,狼斂羽則到了二十五歲。兩個人身高又差這么多,而且體格也不一樣,他們都怕狼斂羽給羊慢慢擠倒了。
狼斂羽聽到羊慢慢這么說,也正經(jīng)起來,但沒過幾分鐘又將腦袋偏到她的肩膀上了。
羊慢慢也感到很無奈,笑了笑也沒有再管她了。
……
到了第二天早上,大概是課間操的時間,昨天在教室外面罰站的學生也都進來了。
現(xiàn)在老師辦公室里只有三個老師,他們看到好幾個學生進來都感到很疑惑。
其中一個就是教少年一班的豹葉露,見班里的問題學生被叫了來,便問道:“你們這是?”
那個學生還不好意思說,有些面紅耳赤。
因為被罰站的消息被家里人聽到了,所以他們回去又被打了一頓。
現(xiàn)在老老實實的過來向羊慢慢解釋,也不知道她聽不聽。
豹葉露見這個學生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羞紅了臉,不禁向羊慢慢問道:“羊校長,他們這是干嘛了?”
“哦,就是昨天上課睡覺,被我抓出來罰站,今天叫他們來就是為了讓他們解釋一下?!?p> 羊慢慢覺得這也沒有什么好隱瞞的,畢竟成人班的學生都知道她是這個性子,所以也就沒跟豹葉露說一些別的話了。
豹葉露以前也是被罰過的,自然是知道,所以也很默契的沒有發(fā)問。
對于她而言,罰站已經(jīng)是最輕松的了,她以前還被罰扎馬步了和上下蹲了,那才是最可怕的,罰站還是小意思。
“好了,你們誰先來?”羊慢慢看著站成一排的學生,沉聲問道。
但過了好一會也沒有人回答她,等著不耐煩了,便隨便點了一個站在她旁邊的人。
“你來吧?!?p> 被點名的那個男同學,心里直打顫。他昨晚就被阿爹給打了,因為他阿弟是早教班的學生,下課的時候看到他被罰了,阿嫲過來接他放學就說了這件事。
“你是因為什么原因上課睡覺的?我的課沒有興趣嗎?”
按理來說也不應該啊,羊慢慢覺得歷史挺有趣的,每節(jié)課都跟聽故事一樣。
那個同學有些緊張的說:“不是,那、那個歷史課也很好,我只是有些跟不上,所以聽著犯困?!?p> 說完之后,又怕羊慢慢覺得他不喜歡歷史課,便又說:“我保證以后的歷史課不睡覺。”
羊慢慢點了點頭,也沒有回答他,而是繼續(xù)將目光放在另外一個人身上。
那個人也很怕,這些學生里面,基本上回去都是被教育過的,所以也都不敢亂說話,而是很勇敢的承認自己的錯誤,并且保證不再犯同樣的錯誤。
但問了一圈下來,她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就是好像大部分人都對歷史不感興趣,而且還是貼近于原始社會的歷史,都是說“不感興趣”,“跟不上”之類的話,都把羊慢慢給整不會了。
好在歷史是副科,但要是主科的話,那得有多少人學不進去?這是羊慢慢不敢相信的。他們以前學習可都不是像他們一樣,“銘記歷史,緬懷先烈”,一直都是他們所記住的。
大概問了之后,也都給出了相應的解釋,弄得羊慢慢都不知道怎么教了。
好在下午的課有二班的歷史,她便在班里問了這件事,大家都一致認為歷史很有趣,但是一班的這個現(xiàn)狀,她也不知道該怎么下手,肯定是要跟他們班主任通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