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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后在前任他叔懷里撒嬌求抱抱

第188章 白渣男劉白蓮自食惡果

  三天的時間一晃而過,劉如珠從局子里出來了,外面關(guān)于她鋪天蓋地的消息她一概不知,剛出來就被人拉去了酒店里化妝換衣服。

  劉如珠坐在化妝鏡前,輕輕地?fù)崦约旱亩亲?,勾唇笑了?p>  這個孩子果然是他的福星,因為他,她在里面被好吃好喝的供著,因為他,她就要嫁入頂級豪門白家了,雖然還沒有領(lǐng)證,但也是遲早的事。

  聽化妝師說,這場婚禮還是現(xiàn)場直播呢,劉如珠就知道,有了這個孩子,連白五爺也不能拿她怎么樣?還不是把她關(guān)了幾天就放出來了。

  別的明星結(jié)婚肯定要脫粉,但劉如珠絲毫不擔(dān)心自己,因為她嫁的可是白家啊,只會漲粉無數(shù),況且就算脫粉,她也不在乎了,她現(xiàn)在還不知道她只剩下黑粉了。

  婚禮時間一到,劉如珠一身潔白的婚紗,她小心翼翼地提起裙擺,朝臺上的白嘉逸走去,笑的非常甜美。

  白嘉逸眼神里閃過一絲陰翳,只覺得她惡心,婚禮已經(jīng)是他忍耐的極限了,結(jié)婚證他肯定不會領(lǐng)的,一想到要跟這種名聲連狗都嫌的女人結(jié)婚,他就控制不住自己心里的暴虐。

  他的父母簡直是瘋魔了,就為了那所謂的一個孫子就妥協(xié)至此,白嘉逸明明可以說出一切,但每次話到嘴邊他又咽了下去。

  白家含著金湯匙長大的少爺本就心氣高,再加上男人的尊嚴(yán)和面子壓著他,他死活就是開不了那個口。

  白璟珩坐在下面,把玩著孟晚絮的手指,他看這場盛大的婚禮就像看笑話一樣。

  不過這場婚禮本來也就是個笑話,賓客和粉絲們不明所以,還以為劉如珠能打個漂亮的翻身仗,白家人全都挎著一張臉,嫌丟人,恐怕全場只有劉如珠一個人沉浸在自己的美夢里無法自拔,笑的無比開心。

  臺上的司儀也尷尬的恨不得想當(dāng)場扣腳趾,他從業(yè)這么多年,從未主持過這樣的婚禮,全場……全場竟然只有新娘一個人在笑,而其他人看她就像看笑話一樣。

  他三言兩語的簡單說了幾句,就到了新郎新娘互換戒指的時候,劉如珠嘴角的笑容更深了。

  她想象著白嘉逸跪在她的面前,給她戴上戒指,想象著全城的女人羨慕的目光,想象著她回娛樂圈里時被女明星們追捧景仰……

  然而不論劉如珠想象的有多美好,下一秒,現(xiàn)實(shí)就狠狠的給了她一個耳光。

  酒店墻上安著的電腦大屏幕突然亮了起來,接著就響起一陣男女急促的喘息聲……

  在場的都是成年人,立馬就反應(yīng)了過來,他們抬頭看去,就見“白嘉逸”和劉如珠的身影緊緊的糾纏在一起,那叫一個激烈……

  孟晚絮沒想看,不過是下意識的抬頭,眼睛卻被白璟珩的大手捂住了,他湊到她的身邊,輕輕擦過她的唇角道:“辣眼睛,不許看。”

  旁邊坐著的孟父看到這一幕,心中對白璟珩肯定了幾分,然而他根本不知道他家的小棉襖,早就被某個男人吃干抹凈好幾回了。

  屏幕上的畫面越來越勁爆,玩的很花,在場的人都驚呆了,差點(diǎn)沒把眼珠子掉地上,這婚禮到底在搞什么?

  雖然你們馬上就結(jié)婚了,但也不用把以前睡覺的視頻放出來讓大家圍觀吧。

  眾人都以為屏幕上的男人是白嘉逸,但白嘉逸和孟如珠心里都門清,那不是他。

  兩人臉色變了變,難看的要死,一個想著自己的秘密是不是要暴露了,一個想著自己的美夢還能不能成真了。

  盡管在大家眼中,他們做夫妻間的這種事天經(jīng)地義,但任是誰的這種視頻被放出來讓眾人圍觀,都是莫大的羞辱。

  白榮夫婦往后虛晃了晃身子,險些當(dāng)場暈過去。

  白太太雙腿發(fā)軟,她扶著自己丈夫的胳膊才勉強(qiáng)站得住,她渾身抖的厲害,抬手指著白璟珩,死死的瞪著他:

  “白璟珩,你快點(diǎn)讓他們停下,你非要把我們大房一家逼死你才滿意嗎?結(jié)婚的事,是你親口答應(yīng)的,如今又做出這么卑鄙的事來,你到底想干什么?”

  該放的都放完了,白璟珩朝周陵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即起身一步步往前走,他身形修長,壓迫感十足,把太太嚇得連忙往后倒退。

  她踉踉蹌蹌,磕磕絆絆的說:“這……這么多人都看著,你是想對自己的大嫂動手嗎?”

  “呵,大嫂想多了,我不過是幫你和大哥知道真相罷了,能有什么惡意呢?”白璟珩神情慵懶,姿態(tài)漫不經(jīng)心。

  接著他拍了拍手道:“進(jìn)來吧,跟我大哥大嫂,還有在場的眾人都解釋解釋。”

  眾人對白璟珩的話不明所以,紛紛扭頭朝門口看去,結(jié)果讓他們驚掉下巴的是,門口又走進(jìn)來一個“白嘉逸”。

  張遠(yuǎn)第一次見到這么多貴人,他跟著肖謙,嚇得低著頭不敢亂看,直到白璟珩看了他一眼,他才緩緩出聲,將所有的一切都交代了出來。

  酒店大廳里倒吸冷氣的聲音接二連三的響起,屬實(shí)是沒想到這戲越看越精彩了。

  “天啊,白家這天之驕子的少爺竟然從小就不行,那豈不是說劉如珠肚子里還真是個野種了?”

  “哎,你別說,這劉如珠其實(shí)還挺可憐的,好歹當(dāng)初是真心實(shí)意的愛著白少爺,竟然弄個冒牌貨跟她上床!”

  “你怎么知道她不樂意跟這男人睡,沒聽他剛才說嘛,劉小姐說深閨寂寞,以后還要出來跟他偷吃呢!”

  周圍人的嘲笑此起彼伏的響起,然而白嘉逸和孟如珠什么都聽不到,腦海里只有嗡嗡嗡的一片,自從張遠(yuǎn)進(jìn)來的那一刻,他們就已然軟了身子,癱坐在了地上,兩人雙目空洞,只知道自己徹底完蛋了。

  白榮夫婦沒想到他們被劉如珠這女人騙了,心心念念的孫子竟然是個野種,然而更讓他們承受不了的是,他們從小疼到大的兒子竟然沒有做男人的能力,所以才想出了這種餿主意。

  白太太越想,心氣兒怎么都順不下去,她血壓飆升,兩眼發(fā)黑,差點(diǎn)暈過去。

  白榮趕緊扶住她,掐了掐她的人中,白太太站穩(wěn)身子,健步如飛的走到臺上,她惡狠狠的瞪著劉如珠,眼神像是要吃了她。

  接著她拽住劉如珠的頭發(fā),直接給了她幾個耳光,當(dāng)即把劉如珠打得眼冒金花,臉腫的跟個豬頭一樣。

  “不要臉的賤女人,懷著個野種,竟然還敢訛上我和老白,看老娘不打死你個沒臉沒皮的東西,你個騷浪蹄子,不安于室,是個男人你就能睡,也不嫌臟。”

  白太太往日里有多優(yōu)雅,如今就有多潑婦,最近這些事本就把她弄得心力憔悴,今天的真相是壓死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徹底把她逼瘋了。

  劉如珠被打過后,也開始反抗,她長長的指甲直接往白太太臉上劃,張口罵道:

  “你個黃臉婆,是不是有病,男人是我想睡的嗎?野種是我想懷的嗎?還不是你兒子沒用,親手把我推到了別的男人床上,他就是個沒用的廢物。”

  她話音剛落,不僅白太太瘋了,一直在地上呆愣著的白嘉逸也瘋了,于是母子倆人對著劉如珠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漸漸的,等眾人反應(yīng)過來要拉的時候,劉如珠白色的婚紗上染上了鮮紅的血,止都止不住,毫無疑問她流產(chǎn)了。

  戲演夠了,該收場了,白璟珩揮了揮手,讓周陵派人把白太太和白嘉逸拉走,至于劉如珠,等她從醫(yī)院里恢復(fù)過來,立馬就會被警察帶走,這輩子注定要待在里面悔過了。

  劉如珠還在流血,她被抬到了擔(dān)架上,路過孟晚絮的時候,她狠狠瞪著眼珠子,恨不得生生吃了她。

  她想不通自己本該美好的人生,為何會落到這個地步?

  對了,就是因為孟晚絮的出現(xiàn),想到這里,劉如珠又忍不住恨自己那個廢物父親,當(dāng)初要不是他心慈手軟了一下,孟晚絮早就死了,怎么會跑出來搶走她的一切,毀掉她的人生。

  憑什么自己狼狽至此,她卻站在那里,打扮的光鮮亮麗,笑的天真爛漫,愛情、親情、事業(yè),如今她全擁有了,而自己則一無所有了。

  劉如珠哭了,哭著哭著又笑出了聲,她面色詭異的看著孟晚絮:

  “你別得意的太早,你看看你身邊這個男人,多么的心機(jī)深沉,步步為營,將我們所有人都玩弄于股掌之中,孟晚絮,你真的了解他嗎?”

  “都落到這個地步了,你還是多擔(dān)心擔(dān)心自己吧?!泵贤硇跹凵癖涞目戳藙⑷缰橐谎邸?p>  接著她微微挑眉,莞爾一笑:“難道你不知道嗎?我們阿珩做這一切的時候,我都陪在他的身邊。

  哦,不好意思啊,我忘了,你可是被耍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的那一個呢,怎么可能會知道?”

  劉如珠死死的咬著唇,一張臉氣的鐵青,她突然咯咯咯的笑起來,聲音簡直比巴啦啦小魔仙里黑魔仙小月的笑聲還要瘋魔,接著惡毒的詛咒起來。

  “孟晚絮,我詛咒你跟白璟珩永遠(yuǎn)不能……”

  她話音未落,白璟珩眼神沉了沉,臉色難看起來,他冷呵一聲:“周陵還愣著做什么?給我把她的嘴堵上,立馬抬走?!?p>  這一場鬧劇終于結(jié)束了,白老爺子也累了,他老了,如今什么也不想管了。

  他現(xiàn)在還有幾年活頭,他只想趁著自己還活著的時候,爭取求得靜容的原諒,爭取讓她相信,自己后來是真的愛上她了,沒有把她當(dāng)做任何人的替身。

  而白璟珩在處理了現(xiàn)場的一切后,執(zhí)意要帶著孟晚絮去白昭寺,兩人心照不宣的都知道劉如珠剛才詛咒的是什么。

  孟晚絮不信這些,但她愿意讓白璟珩心安,于是兩人一同上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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