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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握八奇技的我才不是什么混血種

52.意料之外

  凱撒遇見了他的愛情,諾諾遇見了她的自由,源稚生遇見了兩個半夜飆車的瘋子。

  老唐遇見了……

  好吧,老唐啥也沒遇到。

  倒是這通往千代田區(qū)的路上的路人,遇到了一個穿著黑色緊身衣,蒙著嚴嚴實實,打扮得像是忍者的家伙,正一路打聽著最近的神社。

  老唐完全沒有想過自己要去的神宮和神社有什么區(qū)別。

  當然,老唐在問路的時候表達有問題。

  因為無法溝通,路人們只知道老唐想去一個神居住的地方。

  神居住的地方那不就是神社嗎?

  于是紛紛指路神社。

  以至于別說前往奈良的石上神宮了,就連東京的明治神宮也越來越遠了。

  酒德麻衣敲了敲耳機:“現(xiàn)在怎么辦?”

  另一頭的蘇恩曦裹著浴巾坐在電腦前,二郎腿翹起,美好的細膩泄出一大片的春光。

  蘇恩曦一邊吹頭發(fā)一邊打開電腦,三下五除二黑進了東京城建系統(tǒng),調取出了沿途的監(jiān)控。

  “還能怎么辦?隨他去唄?!?p>  吹干一頭柔順的長發(fā),蘇恩曦把風筒放到一邊,又拿起了一張面膜:“老板交代了,任務可以失敗,但不要暴露身份?!?p>  “那老板要的刀呢?”

  蘇恩曦的語氣理所應當:“你去拿啊?!?p>  酒德麻衣的牙都快咬碎了:“又不是你出外勤!”

  酒德麻衣,頭疼。

  說話間,一行三人已經到達了這次地目的地。

  說實話,作為近代修筑的神社,雖然年代不足,可是卻比年代久遠的石上神宮氣派多了。

  要是兩座建筑放在一起,怕是大多數(shù)人都會以為靖國神廁才是神宮。

  可惜,這么堂皇的神社里供奉的都是一些罪大惡極,罄竹難書的畜牲。

  顧北遠遠吊在酒德麻衣后邊,眼神冰冷。

  他在猶豫。

  當然,并不是猶豫該不該摧毀靖國神廁的問題,這個問題的答案是毋庸置疑的。

  如果沒來也就算了,但是來了之后就一定要做點什么。

  顧北猶豫的是用什么方法摧毀靖國神廁,以及事后該如何脫身。

  其實在顧北之前已經有國內的猛人做過類似的事情了。

  拜那位大哥所賜,現(xiàn)在靖國神廁的安保力量不可謂不強。

  雖然現(xiàn)在是午夜,但靖國神廁依舊守衛(wèi)森嚴,護衛(wèi)們荷槍實彈,輪班值守。

  如果真的做點什么,顧北逃掉是沒啥問題,但老唐是絕對逃不掉的。

  頭疼。

  不僅顧北頭疼,老唐也頭疼。

  不過老唐頭疼的是還怎么越過守衛(wèi)進入“石上神宮”內部。

  沒錯,當看到靖國神廁的時候,老唐就覺得自己沒找錯地方,這就是神宮沒錯。

  當他看到嚴密的守衛(wèi)的時候,他就更加確定自己的想法了。

  沒錯了,寶刀絕對是在這里。

  現(xiàn)在的問題是怎么進去,還有拿到任務目標之后怎么出來。

  正當一行三人傳染性頭疼的時候,一輛黑色悍馬緩緩駛進了靖國神廁。

  一群穿著神官服和巫女服的人匆匆忙忙趕來迎接,周圍的守衛(wèi)也紛紛列隊。

  駕駛室上下來了一位穿著甲胄的女子,小跑著打開了悍馬的后座,上邊下來了一個穿著風衣的男人。

  酒德麻衣真的麻了:“喂喂,薯片,你能給我解釋一下為什么會出現(xiàn)蛇歧八家的人???”

  “什么?”

  蘇恩曦愣了愣,連臉上的面膜都顧不了,開始在電腦上操作起來,可是……

  “不行,靖國神廁附近的監(jiān)控都被鎖死了,應該是輝夜姬做的?!?p>  “那怎么辦?”

  “給我五分鐘!”

  兩人說話間,從悍馬上下來的風衣男擺了擺手,甲胄女心領神會的去找那群神官說了些什么。

  神官有些猶豫,但還是點了點頭,然后帶著眾多巫女和守衛(wèi)撤離了靖國神廁。

  源稚生點上一根煙,立在院子里吞云吐霧許久,櫻始終在他身后,不動不移地站成一棵樹。

  煙絲燃盡,源稚生一只手摸在了腰間的刀柄上:“怎么?還要我請你出來嗎?”

  藏在一旁的三人有些云里霧里。

  老唐和顧北純粹是因為聽不懂日語,酒德麻衣倒是聽懂了,但她不覺得源稚生在說自己。

  原因很簡單,她開著冥照呢。

  資料里顯示這位蛇歧八家少主的言靈是王權,當然,如果這位大哥是雙言靈,另一個言靈還是要死不死的天空與風一脈,那酒德麻衣認栽。

  不過這種可能性趨近于零。

  “薯片,怎么樣了!”

  “在搞了在搞了,不過好像不只是輝夜姬,還有其他人也在監(jiān)控這片區(qū)域!”

  “還有?。坎恍?,沒時間了,對方已經發(fā)現(xiàn)目標了?!?p>  酒德麻衣催動言靈,冥照的范圍開到最大,慢慢朝著老唐靠近,嘗試把老唐收進冥照的范圍內。

  但還是慢了一步。

  源稚生左等右等,等不到人現(xiàn)身,冷哼一聲:“現(xiàn)在猛鬼眾的人都是這種貨色嗎?”

  說著,拔刀而動,整個人如同瞬移一般出現(xiàn)在了老唐面前,一刀落下。

  柳生新陰流·花車!

  老唐雖然是獵人,但完成任務純粹是靠運氣,從來都沒有經歷過正面戰(zhàn)斗,也自然沒有什么戰(zhàn)斗經驗。

  凌厲的殺氣如刀,裹挾著真正的刀鋒劈砍下來,擁有龍王血統(tǒng)的老唐現(xiàn)在就像是屠夫刀下無助的小白兔。

  老唐自然不清楚自己是龍王,也不知道自己完成的任務靠的從來都不是狗屁運氣,而是青銅與火之王的絕對直感和血統(tǒng)上的絕對碾壓。

  刀鋒臨近,老唐卻沒有面對死亡的恐懼,只感覺有一股火從胸口燒到四肢百骸。

  有一個小男孩站在火焰上撕心裂肺的喊:“哥哥!”

  老唐張了張嘴,覺得這個時候應該念些什么。

  念……什么來著?

  刀鋒已經貼到了老唐的臉上,但卻沒有對老唐造成絲毫傷害,只是撕開了老唐臉上的面巾,刀鋒就融化成了一攤鐵水。

  源稚生看著這張陌生的亞裔面孔,只覺得在面對某種不可敵的神圣,想要抽身而退,整個人卻動彈不得。

  他被更高位的血統(tǒng)震懾了。

  不過,這個人,好像不是蛇歧八家的目標?

  酒德麻衣也無法動彈,相比皇血的源稚生,她的表現(xiàn)更加不堪,別說移動了,就連冥照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消失了,整個人如同墜入水池一般,全身上下被汗水濕透。

  酒德麻衣有些絕望了。

  現(xiàn)在的情況是,小白兔受到了刺激,比計劃中提前開始覺醒龍血。

  而給予小白兔刺激的元兇和本該掩護小白兔的自己都被高位血統(tǒng)無情鎮(zhèn)壓,現(xiàn)在什么也做不到。

  蘇恩曦那邊還在處理輝夜姬和神秘監(jiān)視者的事情,安排的人手最快也要十分鐘。

  絕境,死局。

  除非有計劃之外的變數(shù),不然今天怕是要涼在這了。

  不過酒德麻衣很清楚,老板的計劃很少出現(xiàn)變故。

  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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