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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世潛行之救世主

交換的心神,融合的世界

異世潛行之救世主 在世界之途 3868 2022-07-22 13:22:21

  人類的歷史是隱蔽的歷史,是大自然最隱秘的計劃,這就計劃是朝著一個理性所規(guī)定的目標前進的,這個目標是能被人的理性所能把握的。

  “患者咬人,發(fā)瘋……”看著這些一個個被頂到熱搜的資訊,我不禁感到為自己的幸運而感到慶幸,在這場席卷全球的大流行中,自己還能是個健康的人。

  不過自己是能過一天是一天,也就沒什么好值得留念了,自己哪怕死在這個地方也是沒人能注意到的,這就是我的命運,我的悲哀。

  我漸漸進入了夢鄉(xiāng)……

  眼前是另一幅景象,一片廣闊的大陸,眾多的國家,神秘而又美麗的世界。忽然,我定格住了。我像是著了魔一般,前往了一個地方,一個小小的村落旁。但到這里就終止了。

  最近街道上開始增加了士兵,警察也佩戴了武器,穿上了一些厚重的衣服,開始調查搜捕感染人員??磥硎且l(fā)生了一些大問題,我開始著重節(jié)約,把所有的錢都用在購買食物上面,這個比較大的地下室應該能有一個不錯的條件。一般發(fā)生這種事情要不然就是打仗,要不然就是要發(fā)生重大變故了,但愿我做的決定是對的。

  今天過去了,明天過去了,過了很長一段時間,但我從那過后好似沒有做過夢,或者是夢的內容遺忘了,我的大腦想去擺脫他,也就只能這么認為了。

  歷史新的一篇展開了,全城戒嚴,開始捕殺病毒感染者,新聞上說是病毒的后遺癥能把人變成僵尸,但已經為時已晚,盡管軍隊已經開始行動,但已經遙遙不及,也不知他們能堅持多久。

  全國的大城市基本上淪陷,其次是一些附近的小城鎮(zhèn),一些不知名的地方基本上沒有報道,新聞上的死亡人數不斷攀升。不過我是幸運的,我準備了充足的食物,以及一個安全的地下場所,城市中的病人全部殺完了,還是比較安全的。

  不知我能活多久呢?這樣想著,我不知不覺中進入了夢鄉(xiāng)……

  不知過了多久,我醒了過來。眼前是一片熟悉而又陌生的場景:墻壁上掛著不知是什么國家的旗幟,角落上擺著厚重而又莊嚴的鎧甲,在我身旁的是一個紅頭發(fā)的女人,安靜平和地睡著。明媚的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來,照進這個小木屋。

  不知為何,我似乎并沒有感到吃驚,感到習以為常。似乎是剛睡醒,神智還有些不清吧,大腦一片空白,無法思考。睡在我身旁的應該是“我”的妻子,名叫蘇雅娜。想到什么東西,看到什么東西,似乎就會涌現出這句身體的記憶,神奇而又美妙的體驗,一種居高臨下的感覺。

  這似乎是夢中的那個情景,那個溫馨而又美好的村莊,神秘而又美麗的大陸,難道是穿越了?

  不可思議的感受,身體變成了另一個人,卻沒有感受到違和感,心理上卻感受到理所應當,理性而言,確實理應如此。我用的是他的大腦來思考,也就是他的記憶,我更像是附著于上,也可以讀取記憶,操縱身體,但更多的事情更像是本身來去做,也就是這個大腦去做決定。

  就像是反射弧一樣,在這個操縱體系而言。大腦就相當于是低級中樞,根據外界的因素所產生的一系列的影響通,過記憶中的理性記憶產生行為,再通過眼睛的觀察來確定,再發(fā)號施令。我更像是高級中樞,可以通過我的思考理性行為,凌駕于大腦之上,做出以我的理性而言的行為。通過感受而言,確實就是如此,只要想到什么,我就能獲得記憶。

  這無疑說明我是穿越了,是什么穿越了呢?精神穿越?思想穿越?靈魂穿越?這我無從得知,那這里身體的原來的由他所掌控的現在由我所掌控的東西到哪里去了呢?他到達了我的身體?也只能這么認為了。不過這也算是一種幸運吧,在末日來臨之時,傳送到一處世外桃源,有一位妻子和我過著幸福快樂的生活,何嘗不好呢?

  應該不會出什么問題,根據自己身體的記憶,這個人和他旁邊的人是一對夫妻。這個人是一個強大的劍術士(靈活運用刀劍戰(zhàn)斗,能夠釋放劍氣,念一些小型的咒語,飛檐走壁,按照我在原本的世界記憶來看的話更類似于古代的修仙者)另一位則是通靈使(又稱靈能使,能夠運用蘊藏在這個世界中的靈能之力,更類似于原本世界中傳說中的魔法師。但更為強力一些吧,能夠憑借思想略微影響現實世界,給予同伴靈能鏈接:連接思想,只要不被破壞,就可以直接把語言通過這個鏈接傳遞給對方,敵人精神攻擊無法影響,可以增強羈絆?;蛘咧苯涌刂苿e人的思想,讀起他們的記憶或者操縱他們的行為,或者直接攻擊破壞大腦。將一些靈能之類現象化,直接攻擊敵人。)

  這兩個人似乎是在冒險中相識,一起探險,不斷變強,最終名揚天下,功成名就,隱居于此,過上了一個幸??鞓返纳?。我對著這他的果實最終被我所給竊取了,真是可悲呀。

  “早上好呀,親愛的……想好今天做什么了嗎?”她看見我坐在你床上,不知我在沉思著什么,像是在用一種嫵媚的聲音在調侃我。“沒什么,這不正在思考著嗎”我有些慌亂,只能這么應付到。不,應該更多的是這句身體通過記憶的本能所做出的反應?!澳悴粦撟蛱炀蛻撓牒玫膯幔??”她似乎是有些生氣了,在鬧別扭,腮幫子都鼓起來了,眉毛就像是著了火一樣,在宣誓著怒氣。我不免得慌了神,急忙去安慰她。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終于平靜下來。“那今天就去捕捕獵,砍一些木材,去集市上購買一些日常用品可以嗎?”她用一種絕對的語氣,似乎不可抗拒,在邀請著我。我似乎只能答應,這可能就是羈絆的力量吧,這語言如同有魔力,無比的誘惑著我。說完,我們便動了身。開始度過美好而又充實的一天。

  這兩人似乎名聲不錯,東西基本上就是免費送,聲望很高,也基本上沒有什么人招惹他們。時間飛逝,一天就這么過去了,大多事情交給本能就可以,我基本上就是在那里看戲,我感到一些彷徨與虛無,在這其中的記憶時隱時現,好似不存在一般,我好似沒有思考過。

  兩個人互相晚了安,吻了晚安吻,便雙雙酣然入睡。

  我的思緒像是飛離了出去,朦朧而又清醒,達到了一個新的地方。突然,我被腿上的疼痛感所驚醒,我睜開了眼睛,無法辨別周圍的景象。

  只能感覺到我的腿被一塊塊的石頭給壓住了,無法移動。周圍好像一切都在坍塌,哭啼聲、求救聲、驚恐聲不斷,連綿不絕?!斑@心底真的脆弱,精神崩潰到都出幻覺了,都出現幻聽了”這些不應該出現的聲音環(huán)繞在我的耳中,影響著我的思考。

  這具身體似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學生,在這所學校里上學,之后在這天突然發(fā)生了地震,他便困在了這里,無人救援,便開始驚惶,大聲呼救,最終昏了過去……

  看來是雙次穿越,也不知道下次會穿越到哪里,只能聽天由命罷了。

  隨著意識的逐漸出現,嗓子感到一陣陣火辣,止不住的疼痛感,眼淚不停地的流出,想必是受驚害怕了。畢竟是一個孩子,無可厚非。

  我去用手搬挪石頭,可似乎力量太小,耐力不足,根本無法移動。一個中學生就這么弱小嗎?我不由得悲哀起來,如果他死了我會怎么樣呢?盡管可能是我會穿越到別的地方,但不能保證我不可能穿越回來,他死了,我穿越到他的大腦里身體里,我自然也是死亡。

  我驚徨的望向四周,周圍似乎天旋地轉,根本無法找到有用的東西。我似乎感到無力,但每個細胞都在發(fā)出著求生的信號,大腦也在加速運轉,我在這個載體中剝離了出去。

  我在空中飄浮著,但意識還在,無法用人類所掌握的科學去解釋我現在的存在,我俯視著一切,周圍一個個點,一些充滿生機的點,但是并沒有連接起來。我與一個點連接了起來,那就是我所掌控的身體,但我不知為何還能思考,我并沒有存在于物質位面,而是存在于一種無法解釋的位面。這具身體似乎脫離了我的掌控,在巨大的壓力、疲勞感之下昏厥了過去。迫于無奈,我開始想辦法以物質位面的視角觀看這個世界……

  不知過了許久,我終于成功了。我開始飄向那一個個點,每一個點似乎都是一條鮮活的生命,一個活生生的人,在這里歡快學習、努力求知的學生,也是這具身體的同學,不知怎么,我感受到了一種強大的羈絆,盡管那是存在于這句身體的記憶,但我還是萌發(fā)發(fā)出了拯救他們的欲望。

  先看看他的處境:大部分身子在課桌底下,課桌基本上被砸爛了。左腿被石頭緊緊的壓住,略有小傷。右腿負傷,上部分身軀并無大礙。在桌子的位洞里面有一個書包,但我無法直接干涉,估計里面有一些書本什么的,并無什么用處,但也值得搜索。

  “既然能通過這個視角來觀測這些生命,那能否去連接他們呢?”我做了許多嘗試,但不能。但我同時得出了一個結論:這個人似乎與我有一定的聯系,通過不知什么方法,指引我來到這里。我不知為什么得到這個結論,但心里就是這么想的。

  無奈,我只能想辦法回去。通過這個連接,通過順從這股欲望,意識迅速而又模糊的回去……

  意識又朦朧了回去,隨著我的到來,又逐漸清醒了起來,那些嘈雜的聲音已然消失,除了那些受傷的地方,大多數都休息好了。但隨之而來的是強烈的饑餓感。

  我用手扶起來身軀,去那個位洞里翻取書包,這個桌子被砸碎了,翻了許久才在廢墟之中找到了它,里面盡是一些書本,茶杯之類的東西,還有一些小零食。并沒有什么用處。不出所料,就是一些學生所帶的東西,不過能帶食物真是太好了,狼吞虎咽了吃進去。

  下一步該怎么辦呢?沒有任何工具,周圍的學生基本上都被埋在了那里,已然沒有任何希望,看來只能在這里等死了。

  就這樣想著,趴在這個地上,意識又逐漸模糊起來,穿梭進了碩大的宇宙中,回到了我原來的地方。

  身體暖和了起來,一切都是軟綿綿的,我在睡覺嗎?我強迫自己張開了眼。

  這就是我原來的那個地下室,周圍擺滿了食物,我目前正在睡在床上。

  腦子混沌而又嘈雜,朦朧而又不清,我無法思考,但“我”可以。我并不存在于這個身體之中。

  “眼下最危險的是那個孩子,又遭遇地震又遇上了生化危機,得想辦法去救他,按這個穿越方法的話,更類似于靈魂穿越,依附于肉體之上,要是他死了,我估計我根本不能存在于物質位面之上”我神情緊張的思考著。“要怎么做呢?……也不確定下次會穿越到哪里,我也不確定我能穿越回來”怎么想都是考不透,我陷入了迷茫之中。

  “無論如何,保全自己是最重要的,也是保全他們”我我只能得出了這樣的一個結論。

  我在這個世界中走著,在生死的懸崖邊徘徊著,其上是深淵,其下是血一般的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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