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鑫璃拜見殿下”,出于自己的本能,鑫璃還是手忙腳亂地行禮了。
“姑娘,你我現(xiàn)下并不在魔界,不必行禮,你快坐下吧”。
焱悠又頓了頓,“鑫璃姑娘,你我雖不是同都之人,但我保證,我并不會(huì)傷害你,也不會(huì)向你打聽任何關(guān)于你都的事,我只是覺得我好像在何處見過姑娘,想和你聊聊而已”。
聽著焱悠說這些,鑫璃慢慢地放松了下來,“其實(shí),我并非逃走”,
“并非逃走,可是,笄冠村怎么可能會(huì)放你出來?”,
“都不是,我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就突然之間出現(xiàn)在凡界的街道上”,
“姑娘的意思是…”,
“我很清楚地記得,我是在笄冠村我自己的房間睡著的,但是,我再次醒來的時(shí)候,就已經(jīng)在凡界了”,
“這也就是說,有人存心把你帶到凡界來的”,
“可能是吧,我自己也知道,笄冠村出逃,必會(huì)被灰飛煙滅,可是,我并未有出逃之意,但如今看來我出逃已成定局,不論怎樣,我想一旦回去,等著我的必是極刑吧”,
“你既知道這些,那你為何還是要回去?”,
“可若我只身在凡界,寸步難行,再者說,我在魔界也沒有誰人可以依靠,我唯一能想到的辦法就是回笄冠村了”,
“你的父母不是在冰霓泠穹都宮中嗎?”,
鑫璃搖搖頭,“應(yīng)該沒有吧,我和笄冠村其他人不一樣,我從未收到過他們的任何物件,也沒有他們?nèi)魏蜗ⅲ瑥氖贾两K,只有我一個(gè)人”。
一晚上被人連續(xù)揭開兩次傷疤,再好的心理素質(zhì)也沒有用。
鑫璃的音調(diào)都快低到地面上了,即使是她沒有哭出來。
“對不起,鑫璃姑娘,我…我不知道,我不應(yīng)該這么問你的”,焱悠拿出自己的手帕遞到鑫璃面前。
“沒事的,我早已習(xí)慣了,謝謝殿下的好意”,鑫璃從焱悠手里接過手帕。
可就在兩人相互接觸的一瞬間,鑫璃恍惚了一下,腦海深處的呼喊聲再次出現(xiàn)。
與此同時(shí),焱悠的心也慌了,小時(shí)候和妹妹一起玩花球的場景也突然浮現(xiàn)在眼前。
兩人都覺得奇怪,卻又都不知道究竟是為什么。
“鑫璃姑娘,既然如此,你可愿跟著我和妹妹回我們赤焰都”,
“赤焰都?”,
“想必你比我更清楚,若此時(shí)你再出現(xiàn)在笄冠村,必是兇多吉少,我想,你來到凡界也絕非是偶然”,
“可是我與兩位殿下僅僅一面之緣,怎能如此麻煩你們”,
“鑫璃姑娘不必如此客氣,如果姑娘不介意,可以作為我的貼身侍女和我們一起回赤焰都”,
“啊?貼身侍女?”,
“不…不是,我的意思是,姑娘可以在我身邊侍候,正好最近我也需要在身邊加一些人手,不知,姑娘覺得這個(gè)提議如何?”,
“可是,殿下,我雖想回魔界,但楚笙公子于我有恩,我說過要服侍他的,我若跟著殿下回去,如此一來,豈非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