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巨大提升
次日一早,睡眠很好的日向結弦伸了個懶腰,起床的第一件事,便是習慣性的瞥一眼自己的系統(tǒng)。
如今的他,可以說是脫胎換骨,與一年前判若兩人。
單論實力,拿個上忍的身份絕對半點問題都沒有!
什么旗木卡卡西啊?六歲中忍?弱爆了!
【回天(A):MAX(可突破)】
【瞬身術·一閃(A):2級(321/3200)】
【柔拳·小神空擊(A):2級(721/3200)】
【回天·連閃(A):2級(611/3200)】
【替身術·折影(B):5級(1210/3800)】
【幻術·不受(B):1級(422/800)】
【八卦·六十四掌(A):MAX(可突破)】
這便是一年來,日向結弦可以說是拼了命才積累下的誘人果實了。
其中,柔拳被他一舉突破,出于某些惡趣味,他在柔拳的后綴上,加上了小神空擊四個字。
而替身術·折影,則是日向結項突破了最基礎的忍術替身術后獲得的忍術,應用方式十分簡單,取消掉簡單的木頭替身術,轉而用類似于影分身一般的分身代替替身術,不僅能用于躲避致命的傷害,還能在進攻時起到迷惑的作用。
回天·雙閃連彈倒不是他突破的忍術,而是因為瞬身術的突破,再加上他腦洞大開而再度自行開發(fā)的A級忍術,代替了原本的連擊體術。
瞬身術的突破方向也十分簡單,大幅度提升短時間爆發(fā)的速度,用于貼身、追逐、閃避。
幻術·不受則是在幻術·解的基礎上做了一個突破,將主動地解除幻術效果,轉化為了一個被動的術式,一旦被施展幻術,幻術·不受就將自動開始運行,解除幻術。
單單是以上的這些忍術和進步,就足以說明,在這一年的時間里,日向結弦到底有多刻苦了。
面對一個遠強于自己的對手,每日打到精疲力竭,不止一次的被醫(yī)療忍者送進木葉醫(yī)院,其中的艱辛,最終澆灌出了美好的果實。
除此之外,低級忍術,亦有許多被他練滿,但卻暫時不打算突破的。
【苦無投擲術(E):MAX(可突破)。】
【火遁·豪火球之術(C):MAX(可突破)】
【幻術·金縛之術(D):MAX(可突破)】
又瞥了一眼自己的自由經(jīng)驗值。
【當前自由經(jīng)驗值:67952點?!?p> “呼.....只要湊夠二十萬點自由經(jīng)驗值,就能給回天或是六十四掌來一次大突破?!?p> “到那時,我是先來神羅天征,還是先來一招八卦·六十四神空擊呢?”
日向結弦美好的心情未能持續(xù)很久。
便想到了有些膈應的現(xiàn)實。
和父親美好的親子時刻已經(jīng)結束。
接下來的事件,他就得去日向長老那,裝作一副‘普通天才’的模樣了。
天才一步是天才,但如果被宗家的人發(fā)現(xiàn),自己表現(xiàn)出的能力,已經(jīng)超出他們想象時......
最好的結局,大概就像是尾獸一樣,被日向家封印起來,用的時候再丟出去吧?
用籠中鳥死死地控制著自己,甚至是自己的家人,不會給自己一點可能翻盤的機會與自由的空間.....
嘖。
好在,用不了多久了。
日向結弦一邊慢悠悠的收拾打理好自己的外形,伸著懶腰,往外走去。
最多三年,自己的布局應當就能結束。
想推翻日向一族悠久的‘傳統(tǒng)’,日向結弦有且只有一次機會。
要面臨的,也絕不僅僅是日向一族的壓力。
無論是三代還是團藏,都不會坐視日向一族動亂,尤其是不會愿意看到,這個內斗不斷的家族破除籠中鳥,自此上下鐵板一塊。
一旦廢除了宗家制度,就意味著連分家的日向一族都可以學到完整的日向流體術,甚至更多知識,日向一族的上忍數(shù)量眨眼間翻倍都不是在開玩笑。
要知道,日向家族可是沒有神經(jīng)病,也不缺乏人望的,在木葉,說起豪門,大家伙除了宇智波,想起的便是日向,并且相比之下,并不厭惡日向一族,特別是有宇智波一族做對比的情況下。
日向一族可能有一部分人傲氣了一點,但絕不像宇智波那么極端,他們似乎陷入了一種不給我火影地位就是看不起我宇智波的怪圈里,要尊重,要地位,要權力,卻不屑玩手段,甚至很多人,連做做樣子都懶得做。
而宇智波一族更可怕的地方就在于,他們既擁有這樣的激進瘋子,同時卻也有極端保守的一部分人,他們忠于木葉甚至高于家族,將所謂的火之意志視作信仰,為此即便犧牲自己或家人都在所不惜,比火影操心的事都多。
這也讓宇智波一族的形象在外人看來更扭曲了起來——這群人難道都是二極管投胎的嗎?
這也導致,村子里的人,注定不可能像抵制宇智波那樣,抵制日向的,即便宇智波沒了,這情緒也很難被指向日向一族,畢竟日向一族的一切看起來好像還是能夠理解和接受的。
所以,為了‘和平’,避免一個一家獨大的局面,三代和團藏,怎么可能會讓日向一家走向光明的未來呢?
說不準,如果手慢了,就要被定性為‘霍亂木葉’‘亂殺無辜’‘毫無正義與廉恥的下克上’。
然后日向日足再占據(jù)大義,主動向火影求援,三代一方便能順理成章的介入,平息‘內亂’。
這在日向結弦看來,可不是小概率事件。
是大概率!
一旦宇智波一族滅得早點,那這件事的概率將會變?yōu)榘俜种佟?p> 所以說.....
精密的計劃。
強大的實力。
缺一不可。
這才能摧枯拉朽,在一切人都來不及動手之前,蓋棺定論,徹底把日向一族的事解決了。
而且,日向結弦的野心顯然更大一些,他所想的可不是把日向殺個血流成河,而是盡可能的少殺人,少流血,和平完成轉變。
畢竟,每一個日向的族人,都可能會在未來成為自己力量的一部分,除了頑固分子與罪惡深重的部分人需要掃進垃圾堆以外,大部分宗家的人也并非無藥可救。
就連日向日足,也未必不能留他一命,以展示新一任日向族長的城府與氣概,用以安撫人心。
只要日足他愿意......像自己父親曾經(jīng)與現(xiàn)在所做的那樣,當狗。
一只哪怕沒有籠中鳥也會老老實實的......好狗。
日向結弦一邊思索著自己眼下該著手準備的事,另一方面,跟著一名分家的忍者前往日向一族長老所在的住處。
很快,他的腳步停在了一間碩大的房前,準確的說,這里是日向一族的‘道館’,足以幾十個人活動的房間內空空如也,只有平整結實的木質地板,是日向宗家練習所用的房間。
比起日向結弦只能在土操場上練習柔拳來說,宗家的待遇相比之下可好了不止一點——當然,日向結弦也是能來這里當陪練的,但是......他瘋了嗎?
日向一族的長老與日向日足就站在場館中央。
“你來了,結弦?!?p> 日向日足面露慈祥柔和的笑意,對著日向結弦揮了揮手。
盡管只是長大了一歲,日向結弦的身高也有了明顯的提升,從日向日足的大腿高度,成功長到了......他的腰邊。
仰起頭,日向結弦微微一笑:“日足大人,長老大人好久不見?!?p> 他十分禮貌的對著日足和長老鞠躬行禮,一看就是個合格的分家人。
即便是嚴肅的長老,此刻也面帶淺淺笑意,熱切的對著日向結弦打招呼:“小結弦,過來?!?p> 他們不約而同的微微開啟了白眼,下意識的打量了一下,日向結弦體內的查克拉。
旺盛的查克拉讓他們頗為滿意的點點頭,絲毫不覺得如此舉動有些冒犯。
日向結弦不以為意,微笑道:“聽父親說,是長老要我來.....”
“是?!比障蜷L老看了一眼日足,見他微微點頭,便清楚這事得看自己來說清楚了。
他示意讓日向結弦過來,居高臨下的打量著他,欣賞的說著:“這一年的時間,小結弦似乎又變強了?”
“父親揍我的時候可從不留手?!比障蚪Y弦幽默的說著,而后微笑道:“而且,也要多謝日足大人替父親攔下了不少差事,他才能有時間栽培我?!?p> 日向日足微笑因一句話而變得真誠了幾分。
事實上,他一直都在擔憂日向結弦隨著年紀的增長,會愈發(fā)因為籠中鳥而心生怨氣。
但現(xiàn)在看來,日向結弦被他父親教育的很不錯。
看著日向結弦溫柔文靜的笑容,黑框眼鏡后宛若湖水般靜謐的眸子,日向日足心中稍定。
“接下來的時間,將會由我來負責教導你。無論是忍術、體術,你都將會獲得與宗家相同的資源。”
日向長老語出驚人,但隨后,卻還是暴露了本質,他微笑著輕輕俯下身來,摸了摸日向結弦的腦袋:“這一點,我也會告訴分家的忍者,所以,你只需要努力變強就好,其他的事,不用操心?!?p> 目的是分化,還是激勵?
但不得不說,這是一手好棋,一方面安撫了分家略顯躁動的心,另一方面卻也讓日向結弦莫名其妙的處于了兩難的位置。
宗家的人不會滿意他身為一個分家人,卻能獲得長老的教導,甚至壞了規(guī)矩。
分家的人則會因為日向結弦的特殊待遇,無形中疏遠了彼此的關系。
再遠些,當日向結弦取得成就時,別人也不會再說他是自行領悟的天才,跳出了日向一族的限制,而是會說日向宗家慧眼識珠,栽培有力。
“多謝長老。”日向結弦微笑著,對此表示感謝。
突出一個你敢給我就敢拿。
日向長老看著日向結弦平和的笑容,也不知道他是否猜想到了什么,但既然現(xiàn)在不拒絕,事情就這么定下了。
而且,盡管不知道日向結弦是否猜到了幾分意思,出于習慣性的,他還是給予了一定的安撫與利益交換,平靜道:“暗部的關系已經(jīng)打點好,就連你在暗部的隊長、隊友,我們亦有安排,你只需要安心學習,畢業(yè)之后加入暗部,不用擔心風險?!?p> 這話無異于明牌說,暗部就是給你刷履歷的,你只要乖乖變強,安穩(wěn)發(fā)育就行。
日向結弦對此不置可否,他們眼下談成交易的人大抵是波風水門,可波風水門的時日無多,等到三代重新上任,他可比波風水門難纏得多,這件事可不是日向長老說得準的。
“多謝長老,多謝日足大人?!?p> 但他還是做出一副感謝的模樣。
“結弦,我們是一家人,不用這么客氣?!比障蛉兆忝媛缎θ荩噶酥笀鲳^中央:“比起這些,我更期待于你的進步?!?p> 日向結弦毫不意外,他微笑著緊了緊額頭綁著的黑色發(fā)呆,扎起此時已經(jīng)能扎成小馬尾的長發(fā),靜靜走到場館的中央位置,攤開手掌:“失禮了,日足大人,請多指教。”
日向日足擺開架勢,眼里閃爍著探究:“出手吧?!?p> 日向結弦抬起手來,雙手閃爍著幽幽藍光,看起來,表情極其凝重——事實上,他的確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來。
如何示弱,也是一門技術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