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安,武秦相互點頭示意下表示都已經(jīng)認(rèn)識了。
“接下來你們有什么打算?靈劍宗肯定是回不去了?!?p> 田素素拉出一張凳子坐在桌子旁邊用手拖著下巴皺著眉頭詢問云安和武秦。
武秦緩緩的說道:“我要去玉清宗?!?p> 田素素詫異道:“玉清宗?”
“對,就是玉清宗,玉清宗和靈劍宗的關(guān)系向來交好,玉清宗應(yīng)該會接納我們的?!?p> “而這次血山宗和御獸宗的人與靈劍宗的叛徒里應(yīng)外合,不然護(hù)山大陣是沒有那么快被破出一個缺口,再怎么也能堅持到玉清宗的支援?!?p> “家族的人也示意要我去玉清宗繼續(xù)修行?!?p> 武秦貌似通過家族知道了什么內(nèi)幕。
“居然還有內(nèi)鬼,到底是誰出賣宗門叛變的?”
云安表情驚訝,明顯不知道宗門內(nèi)部出了亂子。
武秦鼓起肥嘟嘟的娃娃臉,故意做出一張非常鄙視的樣子看著云安說道。
“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樣,就你這點實力,難道還要去找他們報仇?他們的境界可至少是結(jié)丹的強者,再者他們可不止一人!”
聽武秦這么一說,云安確實覺得沒必要追問那么詳細(xì),是啊,自己只是個小人物,知道了又能怎樣?
“玉清宗對啊,我也要去玉清宗。”
云安身上的毒還沒解呢,雖然弄丟了盒子,但是自己也盡力了?。?p> 雖說還沒想明白為什么會被丟在山崖下面還能活著,但這一切并不重要,能保住性命其他一切都好說。
“你去玉清宗干嘛?”
“當(dāng)然是投奔玉清宗了,我一時也想不到好的去處,這個玉清宗又與我們宗門有故交,去這也挺合適?!?p> “嘿嘿,武師弟,我們可以順路,順便帶你領(lǐng)略一下我們白玉城的美景風(fēng)光。”
當(dāng)然云安想著并不是真正帶他去看風(fēng)景的,武秦實力不錯,和他一起去玉清宗起碼路上是安全的。
其次云安真正惦記著的可是這個胖小子身上的法寶靈器,若能忽悠一兩件,那可穩(wěn)賺不賠啊。
武秦一聽這廝居然要和他同路,瞬間有些不高興。
帶這拖油瓶的一起上路,料誰也不會覺會很方便,先不說路途兇險,云安能找到去玉清宗的路都是撞大運的事。
但出于同門師弟,武秦也不好說什么。
“好吧,你們可好了,路上起碼有個伴兒,我爹爹要安排我去南域。就只有幾個護(hù)送的人,一個個都是面無表情的,路上連個能聊天的人都沒!”
田素素很失望的咕噥著。
“南域是不錯的,宗門傳承數(shù)不計數(shù),現(xiàn)世的靈法重寶奇多,隱世家族更是出世了不少,你去那里說不定機遇很大的?!?p> 武秦貌似對南域很是了解,開始介紹起南域的狀況來。
三人又交談了一會兒,又打理了下瑣事,就打算離開了。
云安離開的時候再次謝過田素素。
“師姐,近些日子給你添麻煩了,師姐的恩情師弟我牢記在心,日后有用到師弟的地方盡管開口,我相信日后還是有機會能相見的。。?!?p> “咯咯咯,這可是你說的哦,那如果以后有什么要麻煩師弟的事情,你可千萬別拒絕啊?!?p> ......
白玉城,繁華的街道上。
“糖人——賣糖人咯~”
一群圍在賣糖人匠人身邊的小孩子,拍著手,睜著大眼睛看著盯著插滿十二生肖的木架叫喊著。
“捏糖人~捏糖人~”
“冰糖葫蘆~大冰糖葫蘆唉~”
白玉城的主街大道上,各種小商販的吆喝聲貫穿在整個小城里。
武秦好奇的東張西望著各式各樣的新鮮玩意,糖人、冰糖葫蘆和桂花膏是他從未見過的。
“上好的布料,西域新到的絲綢喲~”
“云安,花陀是何許人也?他卜卦算命很厲害嗎?”
武秦指著一個坐在墻角位置,趴在小桌上扯著呼的邋遢老頭,老頭旁邊的算命幡寫著'花陀在世,卜卦問心'的大字。
“花陀,應(yīng)該是哪位以算命卜卦入道的修道的高人吧!”
云安隨口回了一句,繼續(xù)前行。
當(dāng)路過一群耍雜技的戲班子,看到他們展示的百戲時,卻給他們打上了坑蒙拐騙的頭號,因為在武秦看來這些所謂的雜技就像小孩子玩耍一樣。
云安走到一位‘一兩銀子賣身葬父’的小男孩前,再次放下一兩銀子后默默的離開。
“那個小孩子好可憐?!?p> 武秦貌似動了惻隱之心,淡淡的說著回頭望去。
云安搖搖頭,一笑而過。
兩年前,這個小男孩就在這賣身葬父了。
老人,乞丐,郎中,腳夫。
帶著武秦穿梭在白玉城的街道小巷中,路過,見過,聽過形形色色的民生百態(tài)。
不知不覺走到了云安自家的酒樓腳下,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蕭瑟的食客云安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想到自己年邁的家人還在守著這份隨時都有可能關(guān)門的家業(yè)時心頭猛地顫動了一下,云安更加堅定了要變強的信念。
此時云安在靈魂上又有了微妙的改變,一股無形中的力量在云安的靈魂里醞釀,也許是感覺到云安的詭異狀態(tài),武秦欲言又止。
“我這是錯覺了嗎,這個家伙的狀態(tài)居然和頓悟時的樣子差不多,不過應(yīng)該不可能,就云安這個拖油瓶的資質(zhì)怎么說也不可能吧”
武秦小聲喃喃自語著。
武秦想了想就拿出一個雞腿啃了起來,十幾個瞬息間云安就從‘發(fā)愣的狀態(tài)’中醒了過來。
“這家酒樓以前的生意還是可以的,直到幾年前一個叫妙音坊勢力的出現(xiàn),攬走了白玉城酒樓的大部分的生意,現(xiàn)在名人顯貴和地位超然的人基本上都會去那里。”
“走吧,我?guī)闳グ子癯亲钣幸馑嫉牡胤矫钜舴?,不過我們要先找家服飾店,穿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可是不行的?!?p> ......
云安帶著武秦到了一家也算是白玉城有名氣的估衣鋪,兩人換了一身合適的行頭。
這時把兩人放在大街是也確實有幾分公子少爺?shù)哪印?p> 云安一身藍(lán)白色長袍衣衫,手拿折扇配上他那白凈修長的身材猶如翩翩公子。
皙白無雙的臉上神色清俊加上一雙帶著邪性讓人不禁陷落的雙瞳又給人一種妖邪的感覺。
而武秦又是另一番形象,身著大氣服飾,腰間掛著鏤空精美的玉佩,一手捧著的零食一手拿劍,這又是給人一種富家子弟出來游玩的景象。
“三百靈石。”云安伸著手看向武秦。
“什么,你瘋了,什么三百靈石?!?p> 武秦瞪著眼不滿的看著云安。
云安指了指衣服,還有武秦手上的小吃說道:
“這些都不要錢啊,還有這衣服,再說等下我們要去的地方可是妙音坊,那里的美食可都是白玉城少獨一無二的美味啊,到時你三百靈石可是要用的在那里的?!?p> 武秦終究是修真大家族公子,沒有見過過凡人生活方式,平時用的吃的東西盡是珍貴稀有之物,這種紅塵間的東西他反倒引起了他的注意力。
這不一聽見有美食心里又犯嘀咕了。
武秦想了想自己當(dāng)時在靈劍宗發(fā)放的修煉資源一個月也就三百多塊靈石,要不是娘親在送他到靈劍宗的時候給了他一大筆靈石還真不夠用。
“給,這可是我一個月下來省吃儉用贊下來的靈石,若是你敢騙我,我就把你的胳膊擰下來?!?p> 武秦做作的說著便丟給云安一些靈石,大概有五百塊左右的樣子。
“好嘞,等下包你滿意?!?p> 云安想這小胖子等下發(fā)現(xiàn)被忽悠,是不是真的要把自己的胳膊擰下來,但是看到手中的靈石這個想法立刻被云安拋出腦后。
云安很高興,心想還真能忽悠到靈石就順帶把胳膊搭在武秦的肩膀上。
豈料武秦像炸了毛一樣打開云安的那只搭在肩膀上的手臂,拔劍劍指云安的咽喉。
“不要碰我,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云安被這突入其來的動作下了一跳。
雖然不明所以,但更驚嘆于秦表現(xiàn)出來的實力,更本沒有給云安反應(yīng)的時間就被用劍駕著,云安能感覺到鋒利的寒氣。
“我說武師兄,你這是怎么了?”
云安慢慢的用折扇撥開劍刃,順帶擦了下額頭的冷汗,心里想著不就騙了幾塊靈石嘛,你可是北域武家的人,應(yīng)該不會為了這么幾塊靈石翻臉吧。
武秦發(fā)覺自己確實有點失態(tài),收回利劍道:
“嘿嘿,逗你呢!怎么樣怕了吧!如果你敢忽悠我,下次這劍就是染了血的,走吧,帶我去你說的妙音坊。”
說完便不再理會云安,向前走去。
云安心道難道被看出了意圖?隨即想了想又搖搖頭,否決了這個可能。
“喂,你走反了,妙音坊在那邊!”
......
兩人站在妙音坊門前,看著進(jìn)出的人群確實都是些道貌岸然有地位的人。
從服飾穿戴上就能看出都是些達(dá)人顯貴,其中不乏有帶護(hù)衛(wèi)高手的公子少爺。
“兩位里面請?!?p> 一個身著紫色衣裙面遮輕紗的妙齡女子如弱柳扶風(fēng)般緩緩走來。
“二位面生,想必是第一次來吧,不知兩位公子如何稱呼?”
“云公子,這位是秦公子?!痹瓢仓噶酥肝淝鼗卮鸬?。
但細(xì)細(xì)想來總覺的哪里有點不對。
這個女子來的來時候旁邊也有別人,女子如此惹眼的裝束和氣場,居然沒有絲毫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修士,一定也是名修士了,應(yīng)該是施了什么術(shù)法或者有什么手段掩飾著自己。
“云公子,秦公子,可稱呼我茗兒,請隨我來吧!”
茗兒身姿微微下沉禮節(jié)做的十分到位。
“咦,放開心神,是我武秦。”
云安知道這個是武秦在用神識和他交流,修為達(dá)到筑基便可以用神識交流。
“這個地方有點意思吶,區(qū)區(qū)一個丫鬟居然也懂得魅惑之術(shù)?!?p> 云安一聽武秦這樣說正好印證了自己心中的想法,隨后兩人便跟隨女子入了妙音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