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三天里,云安還在繼續(xù)琢磨著分身術,配合夢魂心法云安的進步可謂是有了更近一步的了解了。
前前后后的十天里,除了之前青州城城主拜訪中斷了一次外,云安都是在修煉和冥想中度過的,除去吃飯的時間,整個人已經(jīng)進入到了一種‘入魔’的狀態(tài)里。
而收獲也是巨大的,現(xiàn)在差不多已經(jīng)可以簡單釋放出這本術法了。
“分身術現(xiàn)!”
一個黑色的影子從云安的腳底慢慢分離,最后在距離云安的不遠處慢慢勉強匯聚成一個黑色的人形怪物。
這個就是云安的分身,雖然樣子有點模糊,有些看不清面相,但現(xiàn)在明顯是有個人的摸樣了。
云安用精神力控制著人形黑影移動起來,黑影的步伐雖說有些蹣跚,但確實能夠移動了,云操縱著黑影來到木桌面前拿起杯盞。
“啪”的一聲。
杯盞被捏成粉碎,而黑影也不能在維持住現(xiàn)有的樣子潰散開來。
云安也滿頭大汗,大口喘著粗氣。
“還是不行啊,雖說現(xiàn)在對精神力的控制已經(jīng)有了很大的提升了,但是體內(nèi)修為靈力的不足,明顯限制了此術法的效果。”
“要想讓分身術能有點作為短時間內(nèi)看來是沒有戲了,或許等修為達到筑基中期時,才能配合夢幻心法給對手制造一些麻煩?!?p> 晚上云安沒有在修煉,而是躺在閣樓的屋頂?shù)耐叩[上胡思亂想起來。
也有只這個時候才能回到以前個純良無知的真云安。
有的時候云安感覺自己都覺想是變了一個人一樣,甚至懷疑有著雙重人格也不一定。
就這樣在屋頂上躺了半夜。
第二天晌午時分,青州城出城門口。
三人便在約定的地點集合了,毫無疑問云安又遲到了。
武晴看到終于等來的云安后便呵斥了起來。
“你在搞什么?我們等了你一個時辰,你能不能重視一下,今天去的地方很危險,稍有不慎可能會斷送了性命的,你能不能認真一點?”
“嗯?哪來的酒味?”
武晴捏著鼻子看著云安。
“....是是是,你說的對?!?p> 云安迷迷糊糊,像啄米般不停點著頭便是贊同應著武晴先前的話。
“你?這是什么情況?什么說的對?”
青州城城主姓金名利,此刻金利城主不滿的看著云安手里提著的兩葫蘆烈酒,微微皺眉。
“額。。這個是?我修煉的功法所需,修煉所需?!?p> 云安嘿嘿一笑,擺出一道傻兮兮的樣子胡謅道。
“武晴,金城主勿怪,勿怪。”
其實云安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去買酒喝,大清早起來腦袋就昏昏沉沉的,總覺的內(nèi)心驅(qū)使著云安想要做點什么。
隨著潛意識跑到一家酒館喝的伶仃大醉,隱約記得今天有什么重要的事。
想了半天才記起今天要和武晴他們?nèi)ヒ惶耸裁疵馗畬ふ覚C緣,然后一路飛奔而來,豈料還是來遲了。
武晴瞪著大眼睛看著云安很想踹他幾腳,修煉功法鬼才信,這貨還真的是不靠譜啊。
“那你自己悠著點,被鬼怪纏身沒人救你?!?p> 武晴丟出一句話便對照金城主給他的地圖路線琢磨起來。
云安覺得這是也算是告以段落了便識趣的跟了上去。
幾人走在一條幽靜的荒林里,時不時聽見幾處遠處傳來的野獸嘶吼聲,狂躁帶著幾絲戾氣的獸吼使立即讓他們警覺起來。
“我說不會出什么岔子吧,這荒林里不會有什么兇猛的妖獸吧?”
云安聯(lián)想起之前遇見的蛇妖,心中忐忑起來。
金城主緩緩說道。
“不必擔心,只要你不亂跑,跟著我是不會出事的,這條路我走過很多次,只要不冒然深入荒林內(nèi)部,一般不會有什么生命危險的?!?p> “那就好,那就好?!?p> 云安一聽城主大人如此有把握,懸著心也放了下來,還不忘提起葫蘆在嘴里灌了幾口酒。
“爽~~”
云安突如其來的的大呵一聲,換來的卻是武晴的一腳。
“發(fā)什么神經(jīng)?!?p> 武晴收起抬起的腿腳,不滿的云安的表現(xiàn)。
...
跟著地圖上的記錄,路線也并不好走,有沼澤也有溝壑,甚至在路途中還遇見一群有著筑基中期修為的未開靈識豪狼,索性金城主金丹中期的修為也不是唬的,在放出威壓拿出靈寶后那群豪狼明智的離開了。
這讓云安一行人捏了一把汗,要知道在面對一群筑基妖獸的襲擊是沒法全身而退的。
要知道雖說有個金丹期的高手,但也架不住狼多勢重的圍攻啊。
終于在三天后云安一行人來到了一個靠著山崖的密林處,不知道是錯覺還是什么云安感覺到了一絲陰冷的氣息,不自主的渾身顫抖了一下后便拿出酒葫蘆往嘴里灌了兩口。
而金城主拿出地圖再三對比后示意這里就是洞府的入口處,在金城主打出幾個印記后一處小型幻陣被打開,這是一處藏在叢林中的洞口敞開顯露出來。
武晴看著樹木遮擋的洞穴也緊張了起來,里面可是一個有個金丹期修為的鬼物。
金城主一手拿出一大把明火符,一手武器的走在前面,并示意兩人不要走遠緊跟在后面。
每走幾十步路變點燃一道明火符丟在原地,沒大多功夫就將漆黑的過道照的通明。
武晴嚴肅的說道。
“明火符能夠照亮大概一炷香的時間,我們沒有鬼物的那般目力,決不能讓它在陰影里和我打斗,都警覺一點別被偷襲了?!?p> 三人說不緊張是假的,緊握住武器讓自己心神保持最加狀態(tài),未知的東西最可怕,每個人都打著十二分精神走過過道,來到了洞府內(nèi)部。
剛到洞內(nèi)就有一陣陰風向著三人吹去,三人都感覺到暗處有雙眼睛在默默凝視著他們,在觀察四周片刻后這種被凝視的感覺非但沒有減弱,還隱隱多了幾分陰冷之氣。
“何方妖孽,快快出來受死!”
武晴忍受不住這種被別人窺視的感覺,警惕地大喊一聲。
洞府內(nèi)異樣的安靜,除了武晴的回聲外沒有別的聲音。
云安看這鬼物也不出來便向著暗處打出兩道明火符,然后打量起洞府內(nèi)的情況來。
整個洞府很寬敞,內(nèi)部的石制生活用具也很齊全,隱隱地看到了幾件擺放在木架的法器。
云安兩眼放光,但是也知道孰輕孰重沒有像往常一樣撲上去,而是想著很多的黑暗處打出明火符。
一處處的陰影被照亮,整個洞府和內(nèi)部的散落的物件也顯現(xiàn)出來,丹藥,書籍,武器,零星散落著,東西不少但樣子看起來并不是什么法器珍寶。
幾人把整個洞府掃視一遍后發(fā)現(xiàn)這并不是遺跡,內(nèi)部也沒有什么特別裝飾和,樣子到像是一個散修修煉的地方。
“沒有異樣,這應該是一個散修先前修煉的洞府,并非什么賢者大能,運氣如果好的話也許能找到幾件好東西?!?p> “嗯,是的,這里目前沒發(fā)現(xiàn)什么危險的東西,但是總覺得有雙眼睛盯著我們,應該就是那只躲起來的鬼物了?!?p> 武晴補充道。
“這里肯定有問題,你們看那些散落的物件,居然沒有人拿走,十有八九是那鬼物故意丟出來的?!?p> “但是這么耗著也不辦法,你們守著我,為我護身,我去拿這些東西,之后我們在一起分如何?”
云安腦子有些發(fā)暈,雖說有幾分冷靜,但是想到可能會找到幾件法器靈寶什么的,索性出個鬼點子來。
“我看行,你注意點,你周圍稍有異動我就會告訴你,到時切不可貪戀,趕緊避開,我會第一時間出手?!?p> 金城主可不愿意面對那些未知的東西,正愁怎么說服他們兩人去探路,引出那鬼物?,F(xiàn)在居然有人主動站出來,別提心理有多舒服了。
“好?!?p> 云安拿出一個空的儲物袋,一個閃步便走了過去。
云安警覺的看看了周圍,除了嗖嗖的陰風外,沒有其他異常。
再三確認后自己位置在武晴和金城主的護身范圍內(nèi)后,便大膽得拾取物件。
只見云安拿著東西往里塞,甚至沒有看自己抓到的是何物,但凡能夠拿的起來的東西他都塞進去。
儲物袋空間很小,只有兩尺左右的空間,云安抓著東西看都不看就往里面塞,不一會的儲物袋就被裝滿了。
云安發(fā)覺儲物袋沒了空間,尷尬的回頭望去比劃起來,金城主會意后,丟給云安兩個儲物袋繼續(xù)裝了起來。
也許是錯覺,云安在回頭的一瞬間好似眼前出現(xiàn)了幾絲灰黑色霧氣。
但在云安集中注意力,定眼看去的時候又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
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變后,云安再次像撿寶一樣拾取東西。
說來也是奇怪,在這搜尋寶物的過程里,壓根沒有出現(xiàn)什么異常。
云安在裝完大多數(shù)的東西后,看見了一個黝黑色的葫蘆,隱隱的散發(fā)出一股酒香味。
拿著儲物袋的云安手臂不自覺的抖了一下,然后著了魔般的施展魔天步,一個閃身就走到葫蘆前。
只見云安撥開葫蘆嘴,嗅了嗅葫蘆中的酒香后,便抱起葫蘆便咕嚕咕嚕的喝了起來,一時間整個洞府彌漫著濃郁的酒釀味。
“混蛋,這都什么時候了,云安你在搞什么,能不能分清楚場合?!?p> 武晴氣紅了臉大聲呵斥道。
就在此刻,隱藏在暗處的鬼物終于動了,鬼物露出一張猙獰的黑色面孔,張著獠牙留下一道水墨殘影后,向著云安的后背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