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這樣嗎?!?p> 得知左元的身份后四人心情皆跌入低谷,這種龐然大物的世家且身份高貴的人是這四兄弟無論如何也招惹不起的。
但惡修四人平時做多了這種坑殺修士的殺局,顯然也不是任人宰割的貨色。
“殺了他,兄弟們今日必須留下他,不然等他或者出去,我等必將面對無盡的追殺,死無葬身之地。”
“大哥,別說了,先想辦法應付眼前的情況吧?!?p> 四人看著空中不斷醞釀的術法有種頭皮發(fā)麻的感覺。
“此術為左家秘術,到現(xiàn)在有什么防御的靈寶法器趕緊拿出來吧,如果活過了今日,宰了這小子,我想我們四人的兇名必將傳遍大江南北,哈哈。”
這時,四人紛紛從儲物袋里拿出了大量的防御法器,準備殊死一搏。
左元把一切看到眼里,帶著蔑視味道任憑他們做出防備,其實左元在四人未拿出防御法器的時候就可以施術將四人擊殺,但是他沒有,這透漏出更多的戲謔和自信。
“跳梁小丑一群,讓你們瞧瞧,螢火之光豈能與皓月爭輝?”
“玄雷,落?!?p> 隨著左元的一聲號令,翻滾的云霄上的玄雷一時間傾瀉而下,帶著十足的破壞了直迸兄弟四人。
“轟隆~”一聲巨響。
若干的細小雷須匯聚成一股手臂粗的玄雷擊打在惡修四人拋出的法器上。
接著一道閃光和爆鳴聲后,法器所組成的防御法陣瞬間土崩瓦解。
除了一面看不清品質(zhì)的焦黑小盾還在四人上方外,其他法器靈寶皆化為碎片。
“噗~”惡修四人收到法器強烈的反噬吐出一口鮮血。
在絕對實力的面前,一切防御皆化烏有。
“落?!?p> 一切僅為開始,左元放出第二道玄雷,不過這次玄雷隨沒有經(jīng)過長時間的醞釀,但微微帶著紫色的微光告訴四人這同樣不簡單。
“快出手,殺了這小子?!?p> 四人并沒有打算放棄,紛紛提起靈力打出最強一擊直轟而上。
又是一道玄雷落下,伴隨著閃光和破壞力擊打在四人上,沒了靈寶法器組成的法陣后四人防御大打折扣,飛馳而來的玄雷輕松的破開了四人的反擊,結(jié)結(jié)實實轟在四人身上。
“噔噔噔噔~”
四聲沉重的落地聲后,四人被打飛而出。
橫躺在地的四人,每個都皮開肉裂,甚至能透過焦黑的外翻的皮膚看到里面的血肉,四人在地上痛苦呻吟著,一看就已經(jīng)失去了戰(zhàn)斗力。
但是左元并未停下來。
“落?!?p> 又是四道玄雷劈下,但這次并沒預想到的威勢,也沒有打到四人,而是打在四人躺的擦著頭皮地板的位置,沒錯,這純屬戲謔。
做完這一切,左元用手一招,收回所有的法器,而由于雷云的消失天色也逐漸恢復了平靜。
左元并沒有殺他們,看著四人若有所思。
“怎么,今日為何手下留情,沒有殺他們?”
虛空中突現(xiàn)出一個黑袍的老者,其伴隨而來的威壓及其恐怖,不用看就知道是實深不可測的強者。
老者的到來并未讓左元感到意外,或者說左元一開始就知道這位強者的存在。
“這些人心思緊密,雖說走了歪路,但留著確實有用,我正好缺幾個人手,薛老,賞他們五毒裂魂丹?!?p> 沒錯,這老者正是暗中負責保護左元的人,如此盛大的家族,直系子孫必然有一個強者暗中負責保護他們的安全,這些人被稱為護道者。
而左元口中說的五毒裂魂丹是以五種稀有毒蟲為引,極寒至陰之物為藥秘制的丹藥,其功效就是服下此丹者,會在每過三月的十五日發(fā)毒。
毒發(fā)時,中毒者會渾身發(fā)癢,忽冷忽熱,伴隨而來的是間歇式發(fā)瘋,發(fā)瘋時失去理智,六親不認,且無法控制體內(nèi)靈力流向,筋脈膨脹,劇痛難忍,如若十日內(nèi)不服解藥者,中毒者會筋脈爆裂而死。
而左家就是靠這種手法控制了一批修士,讓自己的家族日益壯大,最終憑借逆天的雷系功法,成為八大神器的守護者之一。
躺在地上呻吟的四兄弟并未失去意識,老者的出現(xiàn)和與左元的對話他們也看的見,聽得到。
當明白左元命令般的口吻指揮薛老時,才瞬間自己是有多愚蠢,有這么一個強者暗中保護,自己還想坑殺了這左元,想想都覺得好笑,這從頭至尾四人就被左元戲耍與手掌之間。
...
青石城,云安所住的客棧。
黑臉修士摸著臉上的傷疤,回憶完自己淪落成下人的經(jīng)歷后面色陰沉,想起毒發(fā)時幾人的慘狀黑臉刀疤修士忍不住一個哆嗦,看著云安廂房里未熄滅的燈終究是做了決定。
“這些年我們?yōu)樽蠹易隽撕芏嘁姴坏霉獾氖虑?,論功勞我們確實做了很多,但是左家給予我們的獎賞都是中階功法,靈寶法器和靈石,但這些比起解藥來我更看重后者。”
“我覺得我們搶在那個使者大人之前就把這事情做好,說不定確實是一個絕好的良機,畢竟左公子親自指名道姓要的人,還是很少見的?!?p> “是的,就這樣?!?p> 幾人的意見達成了一致。
黑臉刀疤修士本來就是心思謹密的人,而通過這些年的經(jīng)歷,使得他變的老練起來,對于左公子要拿的人,自然要調(diào)查一番。
“不過,這左公子要捉拿的小子我調(diào)查過,他原本也是玉清宗的弟子,同左公子屬于同宗弟子了,但后來聽聞這小子觸犯了宗規(guī),修煉了不得了的禁術,最后被玉清宗的宗主親自逐出師門的。”
“難不成,這小子身上有什么秘密不成?”
“有道理,不然他也是一階散修,引起左公子注意的也只有功法和寶物了?!?p> 幾人你一言,我一局的補腦起來,殊不知云安正真得罪左元的地方是為了一個阮慕的女子,更讓左元惱火的是云安對自己不屑的態(tài)度。
“那我們趕緊行動吧,手腳麻利點,別讓這小子察覺,不過這小子以前是玉清宗的內(nèi)門弟子,修為實力肯定是有的,等下我先用散靈香禁錮了他的靈力,等有了效果到時在一起上把他綁了。”
“好”
...
云安還在沉醉與冥想和修煉中,對于外界的事情熟然不知。
云安聞到一股微弱的奇特味道,這種味道給云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云安在靈劍宗負責搭理藥園靈田,對于草藥的味道還是比較熟悉的,待想起這特殊藥草藥香成分時,瞬間臉色大變。
但云安明白既然已經(jīng)中了道,現(xiàn)在決不能自亂陣腳,只見云安起身伸展了一下臂膀,然后轉(zhuǎn)身拿出玉龍扇,漫不經(jīng)心版走到桌前倒起茶水來,在不經(jīng)意間在墨玉葫蘆里拿出一顆解毒丹放入茶水中服下。
“既然來了,那就出來吧?!?p> 四人應聲而入,當云安看到這四人正那日跟蹤自己的時候心中甚是不解。
“各位,我不記得在哪里見過你們,不知各位道友,深夜拜訪所謂何事?!?p> “少廢話,老老實實,和我們走一趟,有人想見你?!?p> 面對四個修為和自己相當?shù)牟幻餍奘浚瓢铂F(xiàn)在可沒有自信和他們大打出手,更何況現(xiàn)在試著運轉(zhuǎn)了體內(nèi)的靈力。
由于解毒丹還未化開,靈力在筋脈的流向極為不順暢。
“不知四位可否告訴小弟,是誰大半夜的要請我過去啊?!?p> 云安心知對面來路肯定不對,換個正常人,要想見自己沒必要搞的這名神神秘秘,這大半夜又使用這么無下限的修士,不用想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這個你不必知道,去了你自然知道?!?p> 云安環(huán)視四人,語氣突然拔高了幾分。
“如果我不去呢?!?p> 四兄弟的神經(jīng)立馬變得緊張起來,紛紛拿出武器準備出手。
看到這正事云安還敢說什么,腦子里想著各種逃脫的方式都是以失敗為結(jié)果。
“哈哈,各位別緊張,你看我現(xiàn)在還有選擇嗎,不就請我見個人嗎,說不定到時一起喝茶也不一定?!?p> 四人收起手中的武器,氣氛也變的緩和起來。
“如此甚好......”
接著四人收取了云安的扇子,葫蘆,還有一切能當武器的東西,一人在前,三人斷后將云安夾在中間脅迫出了廂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