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西考慮要不要先下手為強,省得待會出事麻煩,不過在政府人員面前殺人也是一件麻煩事。
“過了這里你們就真的進入塔稀朗了,沒有人能活著從塔稀朗里出來,我只能送你們到這里了。”導游對著護送的政府人員說道。
“感謝老鄉(xiāng)送我們到這里?!彼妥邔в危@里的主導人就變成了他們,他們手里有一份重要的地圖,聽說是來自烏罕族的東西,年西連聽都沒有聽過烏罕這個名字,但是那幫人談及烏罕的時候的表情倒是很耐人尋味,語氣里有羨慕但更多的是懼怕。年西在心里默念了幾遍這個名字。
入夜他們還是沒有走到他們下一站休息的地點,只好找一個較為安全的地方只希望能安全的度過一晚,在沙漠里度過一晚是一件很危險的事低溫環(huán)境和暗中蟄伏的捕獵者。
因為年西看著年紀小,那幾名政府人員對年西很是照顧,尤其是三個之中最小的那個池清許,看著二十出頭,可能因為長期在部隊的待著皮膚黝黑,但人看著單純。
池清許湊到年西身邊,“今天晚上我替你守夜吧,你好好休息?!?p> 年西不好意思讓人替自己守夜,拒絕了池清許。
“對了,年西你是哪的人,怎么會來接這個任務?”
這個任務十分雖然不是很危險,很多人都是沖著烏罕來的,年西也只是來了才知道烏罕,之前并沒有聽說過。
年西知道二零三是國家設立的機構,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四家族掌控了,年西并沒有正面回答池清許的問題。
晚上所以人都睡著了,年西一個人守夜,晚上的塔稀朗擁有一種迷人的美麗,讓人想揭開她神秘的面紗,而她總是在不輕易間將人至于死地,塔稀朗除了擁有那個逃不出的神話,還有一個成謎的故事,一個關于烏罕的故事。
“呼—呼—呼”風吹亂了年西的思想,年西往火堆里添了幾根柴,攏了攏衣服,將臉縮在衣領里,希望靠這樣減少對臉部的傷害。
遠處有個模糊的身影被擁在黃沙中,年西看得不真切,年西小心的靠近那個身影,盡量不吵醒他們。
身影漸漸在黃沙中顯出他本來的模樣,是祁黎!年西壓低聲音問道:“怎么了?”
“聊聊?”
兩人走到遠離營地的地方,祁黎并沒有開口,年西倒是好奇這時候祁黎找自己聊些什么,便忍不住先開了口,“你想聊什么?”
祁黎搖了搖頭,“不知道?!?p> “……”
年西還沒遇見過哪個人將別人約出來還不知道聊什么的,今天倒是見識到了。
“晚上的塔稀朗很美,比我第一次看見她的時候還要美。”祁黎看著月光下的黃沙,眼神變得思緒萬千,像是在懷念些什么。
“祁黎你知道烏罕嗎?”年西靠著祁黎坐下來,就像朋友一樣在這漫天黃沙與月光中談心,說著塔稀朗的故事。
“烏罕嗎?當然知道?!逼罾杈拖褚粋€真正的烏罕人一樣說著幾百年前烏罕人的故事,幾百年前烏罕的一支分支為了追求他們理想的國度來到了塔稀朗,因為他們認為在塔稀朗的深處擁有一種神奇的魔力,讓人著迷,讓人向往。他們徒步來到了塔稀朗的深處,并在此扎根,烏罕人總是有著過于偏執(zhí)的追求,他們的想法超越時空,他們的做法更是史無前例,不過就是因為他們偏執(zhí)的追求也讓他們付出了慘重的代價,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烏罕漸漸的遠離人們的視線,沒有人知道他們是消失了還是隱匿了,即使他們遠離了人類的世界,但是人類對于烏罕的追求從來沒有減少,為了傳說中烏罕的藏寶人類不惜一切代價尋找曾經(jīng)烏罕的位置。
年西覺得祁黎對于烏罕有一種奇怪的情感,年西也說不出來,就是覺得祁黎怪怪的。
祁黎頓了頓,繼續(xù)說道:“如果你發(fā)現(xiàn)了烏罕遺跡你會怎么做?或者說如果你找到了烏罕留下的寶藏你會怎么做?”
“我對寶藏沒有興趣?!?p> 祁黎聽了年西的話,輕笑了一聲,“我也沒興趣,可是我們不能主動去選擇。”
年西知道祁黎話里有話,沉默了片刻。
“好了,你該回去了。”祁黎先打破了沉默,祁黎站起身,揉了揉年西的頭發(fā),輕聲道:“保護好自己?!?p> 祁黎的身影漸漸隱入黑暗中,年西回到營地,撥著火堆想著祁黎的話,她總覺得今天的祁黎有些不一樣,雖然以往見祁黎,他也總是笑著與人說話,可是那時候的笑容總是充滿了算計,今天晚上的祁黎仿佛脫下一身的盔甲,將自己完完全全暴露在年西的眼底。
第二天一早,他們吃過早餐就匆匆忙忙趕路,年西問了池清許,池清許只說那兩個老古董說的,他也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就要趕路,不過他們是專家,他們最大。
年西默默跟在隊伍后面,他們出發(fā)的時間不巧,趕上了沙塵暴,年西低聲咒罵了幾句,“什么破爛專家,呸!”年西也顧不上其他人,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保住自己的命,熬過這次的沙塵暴。
等沙塵暴過去之后,年西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現(xiàn)在除了自己和那個色鬼男人其他人不見蹤影。
年西比那個男人先一步清醒過來,四周除了黃沙還是黃沙,年西用腳將那個男人踹醒,“起來!快起來!”
連踹了好幾腳那個男人才醒過來,“嗯?這是哪?”男人也是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不過男人也是見過世面的,很快就弄清楚了他們的處境,他倒是不急,眼神赤裸裸的打量著年西,說道:“小姑娘如果你害怕了可以躲到我的懷里哦!”
顯然他剛剛忘了自己是怎么醒過來的,雖然年西真的不喜歡這個又丑又老的男人,不過現(xiàn)在這個男人還是有點用處的,年西將隨身攜帶的匕首頂在男人的脖子上,留下一道淺淺的血痕,“你剛剛說什么?”年西手稍微使了點勁。
男人疼了才知道害怕,“姑奶奶我剛剛什么都沒說,什么都沒說?!蹦腥顺晡髀冻鰝€諂媚的笑。
年西收了匕首,嫌棄的用男人的衣服擦了擦自己的匕首,“沒有下次!”
“知道了知道了!”
于是兩個人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打算去找他們,現(xiàn)在他們失散了,年西也不知道該往哪里走,不過聽池清許提起過塔稀朗的腹部常有沙塵暴,這就是為什么很多人都想去塔稀朗腹部而沒有人敢輕易嘗試的原因。
次次遇
我又回來啦(^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