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西笑了笑,她對烏罕的寶藏什么的不感興趣,她只是來完成任務(wù)的,萬三見年西神情淡淡的,他和年西待了兩天,也大概摸清楚了年西的脾性,又接著往下講。
傳說這烏罕人會道術(shù),他們?yōu)榱吮Wo自己的財寶不被別人窺探,讓一些奇珍異獸來幫他們守護財寶,但這只是他們防護的第一道防線,雖然說現(xiàn)在論什么奇珍異獸是不怎么現(xiàn)實的,而且我們對于烏罕的了解也僅限于傳說故事和烏罕留下不多的筆記,但是守護寶藏的東西還真的有。
雖然年西并不相信傳說中的東西,但在這森林里過夜確實不怎么安全,而且按照萬三這著急的性子,讓他在這過夜很不現(xiàn)實。年西也覺得這林子總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年西總覺得有人在暗中窺視他們的一舉一動。
于是兩人繼續(xù)朝著森林深處走,因為樹木很高大,而地面上的雜草就相對的少了不少,兩人也走得比較輕松,穿過高大的樹林,一條大河將他們攔住了,但是懷表一靠近這條大河就不停的振動,年西看了看萬三,意思很明顯就是說這烏罕遺跡要他們順著這條河逆流而上了。
萬三是一個行動派,“走吧,總不能留在這里過夜吧?!蹦晡骺粗@陡峭的山路真的不想爬了,雖然年西心里有抱怨,可還是任勞任怨的爬,年西心里早就將萬三罵成狗了,剛剛還沒見他這么熱情,好了現(xiàn)在差不多找到了,仿佛剛剛趴在地上說走不動的不是他一樣。
兩人將近走了四十多分鐘,指針還沒有停下來,可是前面已經(jīng)沒路了,萬三走了一路,早已經(jīng)到了極限,累趴在地上,不停的罵罵咧咧的說著。
“這我們是爬不上去了的,只能繞路了?!?p> 萬三反駁道:“繞路,這天都快黑了,繞路來不及了?!?p> 年西沒理會萬三的胡話,朝著東邊走去,還晃了晃手里的懷表,“這東西在我的手里,繞不繞路就是你的事了?!?p> 萬三本來就沒有食物了,吃的還是從年西那里勻過來的,自己的命就掌握在年西的手里,最憋屈的就是自己還打不過年西。萬三實在想不通一個小姑娘為什么這么能打。
萬三只好跟在年西的身后,時刻想著怎么弄死年西,不過年西也不是什么不諳世事的小姑娘,心思深得很。
不過他們繞路還真的是一個對的選擇,走了不到二十分鐘,他們就遇到了一個小的山洞。
萬三雖然喜歡年西的性子,但自己的命更加重要,這種送命的事情當然是躲在后面了,萬三沒有說話,這是縮在后面,東張西望的。年西知道萬三的性子,這事他肯定不會自己沖在前面了。
“你還有什么東西拿出來看看?!?p> 萬三捂緊自己的包,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一樣,“沒了,我只有炸藥了,真的沒有了。”
年西見萬三不肯拿出來,而自己東西也不多,她本來也沒打算萬三能拿出什么有用的東西來。年西先是將祁黎給自己的槍別在腰間,握緊手中的匕首,咽了咽口水,爬進了山洞中,剛剛開始的時候洞口還很窄,年西只能彎著腰才能爬進去,越往里走水就越深,不過還好手電是防水的,過了一會兒,萬三沒有危險才緩緩爬進來。
在洞中爬了將近十分鐘,洞變得寬敞起來,手電已經(jīng)不能將山洞全部照完了?!翱纯从袥]有出口吧?!?p> 于是兩人分開行動,剛剛年西爬進來的時候,已經(jīng)累得精疲力盡了,微微靠在石壁上,對于這種沒有危險的事情,萬三還是很熱情的。年西靠著休息,看著興奮的萬三,想著還是讓萬三自己一個人找吧。
“快過來,有洞!”萬三興奮的大喊。
那洞約一米多高,有點窄,不過好在沒有水,剛剛趟水過來的時候,年西的體溫就有些偏低了,這山洞中黑漆漆的,年西依舊是走在前面,年西走得很小心,不過沒有遇到小說中描寫的那種奇異物質(zhì),也沒有什么妖怪,果然小說只是存在與幻想中,現(xiàn)實中什么都沒有。
在山洞中久了,已經(jīng)分不清是白天還是晚上了,“我們必須找到一個休息的地方,不能再走了?!?p> 萬三自然是同意年西的說法,如果年西不說他也會說的,這洞很低,萬三一直彎著腰走,不僅是年西體溫下降得快,萬三也同樣難受。
穿過低矮的山洞,他們到了一個比較敞亮的山洞,說是山洞,不如說是一個被樹枝遮蓋的坑,年西注意到他們已經(jīng)出了山洞,這只是一個坑,上面被植物覆蓋,一點光也透不進去,手電的光照不到最上面,年西也不清楚這坑到底有多深,四周都被藤蔓包圍著。
年西找了一下干的樹枝生了火,又煮了一些吃的,晚上兩個人就輪流值班,就這樣一個晚上就過去了。
第二天,年西醒得很早,陽光透過縫隙照了進來,年西也終于看清了這個附滿藤蔓的地方,這坑目測也有幾百米,四周都覆蓋著藤蔓,年西將萬三踢醒,“快起來,去找一些水來,等吃完東西還要趕路呢?!?p> “誒,看過來,水里有東西!”萬三興奮的大喊著。
年西心里吐槽道:“就你會找,每次都能發(fā)現(xiàn)些什么?!边@萬三的運氣真的是好到極點了,每次干什么都會遇到些事情,好的就算了,如果遇到什么壞的東西……
萬三從水里撿出一個黑色的雕塑,這雕塑是一個人托這一個什么東西,這雕塑奇怪得很,雕塑沒有身子,只有一個頭和一個托著東西的手,倒像一個半成品,而且這東西也不像幾百年前的東西,因為這人是一個光頭,古代只有和尚是光頭,不過這個雕塑看著也不像是一個光頭啊。雕塑的臉上還戴著面具,面具已經(jīng)被腐蝕嚴重,看不清面具本來的模樣了。年西接過雕塑,可能是剛剛從水里撈出來的,手感有些冰涼,年西總覺得這東西不怎么好,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年西將雕塑拿近了看,發(fā)現(xiàn)這雕塑并沒事完全黑的,還有些透明。
“看來我們是找對地方了,不過沒路了,我們該怎么走?”年西摸著雕塑,思考接下來的路,他們倆都不知道路,就是靠萬三說的和這懷表的動靜,不過進了山洞這懷表就沒了動靜。
“四周看看吧,或許這藤蔓下面會有路呢?!彪m然年西是這么想的,不過她總覺得路很有可能就在水里或者在上面,不過這水深不見底,他們又沒有潛水工具,最多只能在水里待兩三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