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大將軍府!
“好個劉意,竟然敢在對我?;樱 ?p> 姬無夜臉色陰沉如水,手上的青銅酒樽,在其手中發(fā)生了一絲形變之后,更是被姬無夜憤怒地摔在了桌子上。
想他姬無夜,堂堂韓國大將軍,在韓國可謂是權(quán)傾朝野,竟然被手下人愚弄,這讓姬無夜如何不怒。
“將軍莫急!”
坐在姬無夜對面,一個胖得想座肉山一樣,渾身金光寶氣,滿臉絡(luò)腮胡,肥頭大耳的男子,正一臉諂媚地說道。
此人正是夜幕四兇將之一的石上翡翠虎,也是夜幕的錢袋子。
“時隔十年之久,這件事還依舊能夠浮出水面,說明,劉意雖然死了,但是寶藏卻依舊還在某個地方,至少,沒有被人奪了去。”
“只是,讓我有些意外的是,那位當(dāng)年竟然還有這等隱秘計劃!”
不得不說,十年前的韓安,手段還是玩的可以,當(dāng)年火雨山莊之事,就連姬無夜都不知道風(fēng)聲。
而且,關(guān)于寶藏究竟是什么,更是一直都隱瞞的極好。
甚至,就連出動對火雨山莊下手,也是韓林暗中挑撥的劉意與李開,隨后韓林更是接著鎮(zhèn)壓的名義,和白亦非一同出兵處理的火雨山莊一事。
若非最后時刻,白亦非與韓林之間直接撕破臉,關(guān)于火雨寶藏的消息,能夠封鎖的更好。
可就是如此,姬無夜也依舊不知道,火雨寶藏的真正面目,究竟是什么,還以為只是當(dāng)年火雨公的財富。
“哼,那一位,各種手段可多的很呢?!?p> 姬無夜也是冷哼了一聲,前幾年,夜幕沒有徹底站穩(wěn)腳跟的時候,可沒少因為韓安的手段,吃一些不必要的虧。
也是這幾年夜幕在與羅網(wǎng)搭上關(guān)系后,實力有了不少的變化,才能夠真正的籠罩韓國。
“只是可惜了那火雨寶藏,劉意那個混蛋一死,已經(jīng)徹底失去了線索,哼!”
一想起這么一大筆寶藏從自己眼皮子底下飛走,姬無夜就是怒不可遏。
“將軍貴人多忘事?。 ?p> 翡翠虎卻是嘿嘿一笑,慢慢地將酒樽中的就飲盡之后,露出一雙充滿著對金錢貪婪的雙眼。
“劉意雖然死了,但是,還有其他人還活著,他們才是寶藏的關(guān)鍵!”
“誰?”
“當(dāng)年劉意背地里勾結(jié)斷發(fā)三狼,騙他們?nèi)ジ`取寶藏,后來劉意出爾反爾,命人射殺斷發(fā)三狼,但是,斷發(fā)三狼中卻有幸存者,還不止一位,而他們,如今都加入了百鳥!”
翡翠虎的話,讓姬無夜眼睛一亮,那是對金錢的欲望。
“很好,對了,我沒記錯的話,當(dāng)年火雨山莊的大火,似乎是白亦非親自鎮(zhèn)壓的吧?”
“當(dāng)年確實是我親自率軍!”
隨著這道森冷的聲音傳出,整個將軍府大殿之中的燈火,也是“呼”的一聲,全部瞬間熄滅了。
姬無夜與翡翠虎下意識地向著窗邊看去,那里一道血色邪魅身影,不知何時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那里。
“你不用每次都這么裝神弄鬼吧?”
姬無夜不滿地盯著白亦非,事實上,姬無夜也確實對白亦非很不滿。
一直以來,夜幕四兇將雖然名義上是聽姬無夜的命令,但其實,除了翡翠虎之外,無論是潮女妖,蓑衣客還是血衣候,與姬無夜之間都是合作關(guān)系。
而這三人之中,血衣候白亦非與潮女妖關(guān)系不錯,與蓑衣客也還可以,至少不比他姬無夜差。
再加上白亦非是貴族出身,本身都是侯爵,自身容貌那更是出眾無比,這讓出身不好,沒有爵位在身,長相奇丑的姬無夜無比的嫉妒。
同時,白亦非手上的十萬白甲軍,也是姬無夜一直都十分眼饞的,他雖然手握禁軍大權(quán),可是,禁軍畢竟名義上還是聽從韓王安的,姬無夜也不能肆無忌憚。
除非,姬無夜自己想要造反,否則的話,禁軍職權(quán)比之白亦非手中的十萬白甲軍,可是差了不少。
“侯爺,您來了!”
翡翠虎見到白亦非之后,也是恭敬地問好。
夜幕四兇將之中,就數(shù)他翡翠虎地位最低,商人本就地位不高,再加上四人之中,翡翠虎是最沒有權(quán)勢地位的一個,所以,不管是面對誰,翡翠虎都是將自己的姿態(tài)放得極低,誰也不得罪。
對于姬無夜的不滿,白亦非也是絲毫不在意,他與姬無夜之間的“合作”,本就是“互利互惠”,誰也沒有比誰地位高。
“當(dāng)年我率軍前往火雨山莊之時,李開已經(jīng)死了,劉意執(zhí)掌了軍權(quán),隨后我只是將后事料理了一遍!”
“關(guān)于寶藏的消息,你一點都不知道嗎?”
姬無夜眉頭一皺,對于白亦非的話,他一個字都不信,堂堂主帥,對于戰(zhàn)事竟然一點都不知道,這如何能讓他信服。
“當(dāng)時是韓林處理的,我只是察覺到他送了什么東西回來,后來,我借機將他殺死之后,寶藏的消息,也就斷了?!?p> 白亦非依舊是語氣平靜地說道,但是,這一次,姬無夜卻是信了幾分。
當(dāng)年,百越之戰(zhàn)可是姬無夜親自和白亦非以及韓安三人密謀的,而韓林正是韓安的人。
“看來,只有找他們了!”
姬無夜也知道,從白亦非這里能問道這些,就已經(jīng)是極限了,所以,他便將目光投向了他麾下百鳥中的那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