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定親
這年頭兒,結(jié)婚還真是簡單的要命。
這倒不是說傻柱和冉秋葉就要結(jié)婚了,而是說,簡簡單單的一頓飯,就算是訂親宴了?,F(xiàn)在雙方就開始商量結(jié)婚應(yīng)該怎么辦這樣的問題。
傻柱家里要準備什么,冉家要陪送什么,這個要提前商量的。
否則買重了怎么辦?
這年頭兒,除了的有房子,其他的要求還真的不多。也可能是社會上本來就物資不充足吧,除了一臺縫紉機算個大件兒,其他也就是一些桌椅板凳的家具什么的了。
冉家的要求不過分,都是這年月結(jié)婚的正常訴求。不算高,也不算低。這個,傻柱沒有理由不同意。
怎么說也是娶媳婦,就是出去借錢,托關(guān)系找票,這個婚也得結(jié)。
最后,冉父欲言又止,似乎還有一個條件,讓他羞于開口。
侯大林吃也吃了,喝也喝了,這個時候,就要發(fā)揮一個龍?zhí)椎淖饔?,問上一句:主公因何發(fā)笑?
“冉伯父,看您還有話說,怎么又欲言又止呢?”侯大林遞話了,想讓這老爺子,說出自己的想法。
冉父猶豫再三,還是擺擺手說道:“哎!算了,不說了。”隨后拿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飲而盡。
桌上的幾人都面面相覷,只有侯大林不顯得吃驚。這位老先生,心里想的什么,他一清二楚。
“伯父不想說,那我來說吧?!焙畲罅趾攘吮芯疲畔戮票^續(xù)道:“柱子哥,你愿不愿意,將來過繼一個兒子給冉家?放心,不要你們的長子,別的兒子過繼就行。”
侯大林的話一出口,滿屋子人都看著他。
冉父是吃驚于這個小伙子機敏,這種心思都能被他發(fā)現(xiàn)了。
而其他人則是震驚于侯大林的這個問題,難不成真的是冉家的要求?說實話,這個就有點兒不合情理了。
眾人先是震驚,接著又是釋然。冉家只有兩個女兒,將來沒人繼承香火,冉父有這樣的想法,也不足為奇。
就是放在不怎么注重香火傳承的后世,這樣的例子也不少。很多獨生子女家庭,在能要二胎以后,不也是要面對這種的事情嗎?
“柱子哥,別發(fā)愣啊,你倒是表個態(tài)呀!”
“?。∨杜?。這個問沒意見,就是長子過繼我都同意,姓什么不都是我的兒子嗎?我沒意見?!边@個時候,傻柱倒是沒犯渾??赡芩旧硪驗榻Y(jié)婚的事情,已經(jīng)遭受過太多的挫折了。連倒插門他都想過了,過繼個兒子能算什么事兒?
“好好,好啊。謝謝了,謝謝了!”冉父激動壞啦,記得他上次跟女兒的對象說這個的時候,對方當場就翻臉了。還是這個女婿實在啊,一口就答應(yīng)了下來。
所以說,女兒要下嫁,還是有些道理的。
說定了這件事,整個酒宴就更加熱烈了。在這個酒宴上,唯一心里不痛快的就是三大爺了。
剛剛多好的機會呀,就這么被侯大林給點破了。這個侯大林,真是不會做買賣,起碼讓他損失了三十塊錢。
在三大爺?shù)男”颈旧希迩宄挠浬狭?,侯大林欠自己三十元,日后一定得討回來?p> 今天是定親的日子,過了今天,兩個人就算是確定關(guān)系了。即便是兩個人單獨相處,也不會被扣上耍流氓的帽子。
傻柱高興啊,三十多的老鐵樹,終于開花有望。
相比之下,冉秋葉卻是略顯傷感,這也能理解,畢竟誰還沒有個少女夢呢?
幻想和現(xiàn)實,總是有差距的,只不過她的這個差距大了點兒。
接受現(xiàn)實是需要過程的,這也是定親的意義所在。讓兩個人把幻想和現(xiàn)實充分融合,給婚禮一個緩沖。
大事兒說完了,侯大林提出來要告辭回家。今天這樣的場合,不適合一直待在這里。
人家是主人,不可能轟人的。不過作為客人,就得有客人的自覺了。
等到出了冉家大門,傻柱還一個勁兒的抱怨呢,這時間還早啊,怎么就出來了,他還想多陪著自己的準岳父多喝幾杯呢。
“酒什么時候不能喝?干嘛非今天喝?你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侯大林開啟了嘲諷模式,對著傻柱開始攻擊。
“傻柱子,今天是定親宴,按道理,咱們就不能呆久了。這是老禮兒,你從小在京城長大,怎么還沒大林懂得多?”三大爺一反常態(tài),開始給侯大林當起了助攻。
“唉,文化人就是事兒多!”傻柱抱怨了一句,也就不再說這個話題了。
今天佟慧留在了冉家,大家喝了酒,尤其是侯大林喝了酒,冉母不放心讓佟慧跟著一起回來,就借口把她留在了家里。
嘴上說的是怕路上坐自行車后座不安全,實際上還不是怕他侯大林一時把持不住,犯下大錯!
這個侯大林今天算是給這老兩口留下了深刻印象,冉家二姑娘今年十七了,做父母的哪能不操心?
于是乎,佟慧就成了需要戒備的目標。
侯大林懶得去想這種問題,對他來講,這個佟慧一身疑問,到現(xiàn)在他都沒搞清楚這個丫頭的真實身份。
不過有一點他可以確認,這個丫頭,肯定不是個省油的燈。她不自主表現(xiàn)出來的那種自信和氣度,就不是小門小戶的人該有的。
到家了,侯大林拉住了要進院兒的傻柱,讓他先去一趟自己家里。
“柱子哥,你現(xiàn)在到了到了最危險的時候了。”
“咦?這話怎么說?現(xiàn)在都定了親,還有什么危險的?”傻柱不明所以的問道。
“我之前讓你瞞著秦淮茹,你做的不錯,今天她肯定會聽說的,一會兒你回去了,她要是去問你今天的事情,你給不給她開門?”
“當然了,這是好事兒啊?我得讓她高興高興?!?p> “嘿嘿,我就知道你會這么做,你信不信,你今天要是開了門,明天一早冉家就知道了,你半夜給寡婦開門,一起呆了大半夜的事情?!?p> “你別說的真難聽,秦姐又不是別人。你這寡婦寡婦的,我聽著不舒服!”
“你還不舒服?那你想啊,冉家能舒服嗎?你別忘了,三大爺正等著看好戲呢。”
“我們清者自清,不怕別人嚼舌頭!”
“狗屁,柱子,我還就告訴你,除了你自己信什么清者自清,連我都不信。
兄弟我也懶得跟你說了,只要你給寡婦開了門,不用別人去說,我就給你把這門親事弄散了。你就是爛泥扶不上墻,活該當王八!
滾吧,老子懶得看你!”
說完,拉著醉醺醺的傻柱,直接就推出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