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到半夜時,兩個侍衛(wèi)帶著箱子走到昏暗的小巷子里。
這附近一般沒什么人,住的人很少。他們走到一處破舊的大門前,大門兩邊的對聯(lián)已經(jīng)開始褪色。就確定這里是陳瑾如今的住處了。
一大清早,羅巧打算出門采購。陳瑾如今過得不好了,因為羅巧將軍府更是嫌棄的不得了,又因為失去了慕云枝的權(quán)力陳國那邊已經(jīng)開始打算棄掉這一顆棋子了。
羅巧剛一開門,眼前就映入了溢出血的箱子。撲面而來的臭味更是惡心的羅巧平平往后退,她的叫聲引來了陳瑾的謾罵:“你叫那么大聲干嘛!瘋了吧你!”
如今已經(jīng)顯懷的羅巧更是敏感,看到這場景開始哭哭啼啼。
陳瑾整理好衣衫過來時也被眼前的這一幕愣住了,箱子里的血止不住的流,不知道是不是刻意為之,那箱子的蓋子微微打開有個人的手指還在縫隙里。
兩人只覺得一陣惡寒,陳瑾咬著牙把那蓋子打開??吹搅怂廊サ木G蘭,眼睛里還扎滿了銀針。
羅巧頓時不淡定了,大叫止不住的顫抖。
陳瑾吼道:“你給我閉嘴,進去。”
因為這箱子有點小,綠蘭下肢被斬斷折疊式的放在箱子里。
放了一晚上已經(jīng)開始有臭味,陳瑾不得不去報官。
他已經(jīng)猜到了,有人已經(jīng)在注意到他了。陳瑾已經(jīng)明白自己要加快速度了。
在破爛的小房子里,陳瑾和經(jīng)常和他接應(yīng)的人談著。
“進蟬,綠蘭已經(jīng)死了。還是有人發(fā)現(xiàn)我們了,今日來就是要你去找父皇說明情況。我們要加快速度,羅巧的孩子生下來我們的行動就可以開始了!”
進蟬冷靜的說:“她也可以不必留下了,為何不能把她當(dāng)為運輸?shù)墓ぞ??!?p> “那你的意思是……”
“她也可以當(dāng)運輸?shù)墓ぞ?,替我們把偷來的文件全都裝在肚子里?!?p> 陳瑾皺了皺眉:“他肚子里是我的孩子!”
“殿下,為了大業(yè)?!?p> 陳瑾近日難得的去哄了羅巧,安撫了會兒她就讓她出去采購。
羅巧還沒出巷子,就被人捂著嘴迷暈了。
她醒來時已經(jīng)不再城內(nèi)了,面前兩個男人一個瘦如枯柴,一個肥頭大耳。
那男人看著眼前的羅巧瞇了瞇眼,胖的那個男人說:“你看這小模樣,生的還不錯?!?p> 那個瘦的早已經(jīng)動手解褲帶了。
“你們干什么!我可是陳瑾殿下的人,我肚子里還有他的孩子你們要是敢!”
胖的那個男人嗤笑:“一個棄子,能嘗到陳瑾殿下的人當(dāng)然也是陳瑾殿下允許的!”
羅巧絕望的往后退,心里咒罵:陳瑾!你會不得好死的!
進蟬和陳瑾稟告:“死了,殿下之前拿到的城防圖給臣吧!”
一陣嘆息。
城門口,一個拖著板車帶著面紗的人被攔下。
“站?。∧闶鞘裁慈??”
“我……我家公子命我去城外的糧倉里取些糧食?!?p> “你是哪家的傭人?”
“周丞相家的!”
兩個守門的士兵對望一眼,開了城門。
慕云枝在不遠處一個賣撥浪鼓的攤位前注視著這一切,朝著城樓的士兵示意,那出門的那人就被后面來的幾十支箭射穿了。
士兵給慕云枝開了城門,走近那人從他懷里掏出城防圖。
把那人臉上的面紗取下來,緩緩的蓋上了他的臉。